然后我们开始了漫长的冷战。
漫长到夜半三更,我都准备好包袱立在窗口了,萧稷黑着脸在窗外下首盯着我。
“太子妃这是要去哪儿?”
我鼓着气,气不匀,却还是有些心虚:“散,散步去。”
“散步还是野炊?”
我连忙去看我的包袱,丢死个人,晚饭没吃的大肘子露了出来。
脸都没了!
“咋了不许啊,我刚被捉来你不还让我做猴乱窜吗?
现在怎么了,啥都管。”
越说越没底气,我抱出我的肘子开始啃,却被萧稷拎上了房梁。
兴奋让我尖叫,俩眼让我开阔,肘子都要不香了。
“真好看。”
满京灯火,像天上的星河。
萧稷指了指,我看向身后:“有个凳子!
你是怎么做到的?”
“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白了他一眼,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
“还走吗?”
“去哪儿?”
这哪能承认。
“那我看看你的包袱。”
“那怎么行,哎哎哎萧稷你不礼貌,我那都是野炊的东西!”
萧稷从里头拿出一张舆图。
“万一失忆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两锭大银子。
“我我给你写借条了,就在银兄银弟那。”
一支簪花。
我转过头,没搭理他。
那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下次去野炊与我说,我给你唤辆马车多备些,就这点东西,没一个时辰你不就饿死了?”
我的眼泪还是转了下去。
狗东西!
煽情遭雷劈。
我回头拉过萧稷的衣领欺身而上。
“萧稷,这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若欺负我,我就咬死你。”
萧稷回应着我,屋顶着火。
可人该知道,生活不止诗和远方,还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