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想要啃食我们的血肉,恨不得立马将我们撕碎。
况野突然将我手握紧,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他们三个人如今怕是用了什么邪术,已经走火入魔,不好对付。
使者没了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笑得癫狂,“你们三个只要杀了他们,我便让你们成为宗门霸主,把所以蝼蚁踩在脚底下!” 我不知道使者和况野发生过什么,但是从如今箭弩拔张的氛围看来,血海深仇怕是都有可能。
瞬息之间,他们三个已经冲了上来。
况野收起了那副慵懒模样,浑身都是冷厉之色,似乎一个杀伐果断的将军。
一句话随着风飘过来,“欢儿看为夫给你表演一场好戏!”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句话,便已经愣在原地。
这个看着懒懒散散的男人,却刷新了我这辈子对控棋能力认知的新高度。
他无需棋盘的实体,就好像这大千世界便是他的棋盘,棋子不知从哪里便被他无中生有掏了出来。
小小的棋子被他发挥出无限的威力,甚至他早已预算其他人的行为。
使者在他开口瞬间便被击杀。
尚玦已经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内脏都被棋子多次重伤露了出来。
况野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言语中满是嘲笑。
“果然垃圾配垃圾,你也就配得上裴玉和那种蠢猪。” 他本想朝着尚玦的命门将其一击毙命,却在最后一刻放弃。
“幸亏你没眼光,要是在我之前碰了意欢,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师尊被打醒了过来,在地上不停蠕动,用满是鲜血的双手爬了过来。
他语气里皆是恳求,“欢儿,我一直知道你是一个优秀的孩子,这次是我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以后我一定对你好。” 我冷嘲一声,从裴玉和身上取下来一把匕首,直接砸到他手边。
“好啊,只要你亲手杀了她,我便放过你。” 师尊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他似乎下一秒便要像从前一样斥责我恶毒。
如今却只能像狗一样趴在我脚下,卑微乞求。
“多年师徒情分,我怎么能手刃自己的徒弟,你把我置于何地啊!” 多年师徒情分,可我与他也是多年师徒情分,上一世他无所谓地看着我被杀死。
尚玦用来让我神魂俱灭的宝物,正是师尊房中的,他没有动手,却也是帮凶。
我蹲下来看着师尊,他像狗伸舌头一样冲着我笑,祈求我放过他。
我嘴角勾出一个微笑,薄唇轻启。
“到底是师徒之情?还是……父女之情啊?” 我很小就父母双亡,把师尊当成了自己唯一的亲人。
但是他对我严厉又恶劣,稍不顺心他便会罚我跪在屋前,不许吃不许喝,天寒地冻如丧家之犬。
病入膏肓时师尊只会扔给我一些药,让我自己拖着病体去熬药。
我从小羡慕裴玉和,她睡到日上三竿师尊也不会说她,稍微发烧便会被请来药灵宗最好的医师。
我总是觉得是自己不够乖不够好,所以师尊讨厌我,甚至不愿意教我练功,每日让我洗衣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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