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交错缝隙间看到那两双鞋走到办公桌边。
其中一个男人熟练地拉开座椅，脚踩在我刚刚想躲的地盘，点起根香烟，皱着眉头看周围。
脑袋里面最后一点挣扎的念头，霎时没了。
是的，她一定是来帮我的。
他们就落在我能看见的狭窄空间，各自把手术服扒拉下来。
之前进来的时候我都模糊见过房间周围，除开那些相似的红色痕迹，应该是办公室。
“难道她会躲在这里？”
没坐下的中年男人不耐地敲敲桌面，钥匙就在他腰间乱撞。
“你说说，现在怎么跟金主交代！”
对面的人摇头，他直接一拳头砸在面前的桌子上，大吼出声。
“你知道这个冤种交了多少钱吗？
双倍，整整一百九十万！”
喊出数字的声音震得我有点发聋，连女人都随着不住地抖。
还好没被他们抓住……
才在瞬息之间，原本坐着的人“腾”一下站起来，语气里讨好的意思全部消失。
“那你跟我说照平常的价格找人，剩下的钱呢？”
男人像终于抓住一次对方的把柄，拎起人的衣领说话。
“我问你！
钱呢！”
战争一触即发。
柜子里的我们不放过外面丝毫动静。
我咽下口水，期待事情像我预料那样发展，连女人都默不作声地转头过去。
打啊，打起来啊。
最好两败俱伤，给我们争取点逃跑的时间。
可是被拎起的人很快妥协了。
“钱都在！
都在！
找个新的人行了吧！”
他说新的总比用过几次的质量好。
两个人的紧张关系轻飘飘用钱解决了。
我没抱多大的期望，所以也没有多大的失望，只看到他们靠近，又低声说了什么。
到最后，为钱骂骂咧咧的男人，竟然笑着说了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