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发呆。
隔壁传来电视里播放早间新闻的声音,伴随着邻居阿姨的咳嗽声。
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睛试图再睡会儿,但一想到今天又要去学校,就感到一阵烦躁。
我叫林小雨,今年十六岁,是个高中生。
这个年纪本该是青春洋溢、无忧无虑的,但对我来说,每一天都像是一场战役。
"小雨,起床了没有?快点,要迟到了!"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我不情愿地爬起来,穿上校服,走进狭小的卫生间。
镜子里的我面色苍白,头发乱蓬蓬的。
我用冷水拍了拍脸,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一点。
"来吃早饭了,我给你煮了皮蛋瘦肉粥。
"妈妈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走进来,放在桌上。
我坐下来,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食物。
妈妈坐在对面,一边喝着豆浆一边翻看手机。
她今天化了淡妆,穿着一件低胸的红色上衣,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
"妈,你今天晚上要工作吗?"我问道,虽然已经知道答案。
她抬起头,眼神有些闪躲:"嗯,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你晚上自己煮点方便面吃,要是害怕就去隔壁阿姨家待会儿。
"
我点点头,低下头继续吃粥。
这样的对话我们已经进行过无数次,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妈妈十六岁生下我,和我同龄的时候就当了妈妈。
她从来不提我的父亲是谁,我也从未追问过。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以为所有的家庭都是只有妈妈的。
直到上了小学,我才慢慢意识到自己的家庭与别人不同。
"小雨,你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离开这个地方。
"妈妈经常这样对我说,眼里充满期望和愧疚。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才过着这样的生活。
但有时候,我也会忍不住怨恨她,怨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
吃完早饭,我背上书包准备出门。
妈妈叫住我:"等一下,我给你喷点香水。
"
我皱了皱眉,但还是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