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都说我好了,我也觉得我好了。
爸爸妈妈很欣慰,在吃完药的那天,对我说。
“爸爸妈妈该回去上班了,还要赚钱给你读书。”
我说:“好。”
去往广州的面包车门一关,就又将我们隔开了两个世界。
可病并不是那么容易治愈的。
新的学期里,时好时坏,偶然情绪低迷时。
想得都是,或许我消失了,对他们,对我,都是解脱…… 第九次见面,没隔太久。
…… 那是学期末的语文考试。
卷子上的命题作文——“价值”。
我看着那两个字,无从落笔。
眼泪浸透答题卡,晕染了一大片的墨迹。
那些被压抑的情感,仿佛瞬间泄洪。
无论怎么压抑,都无法再度控制。
我在想我的价值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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