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未开口,就被侯夫人一脚踹开。
彩月将她拖去一旁,摸出锐利的银针狠狠扎入她的指甲。
沈婉柔痛得几欲昏死,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不再言语。
侯夫人将目光转向我。
我顺从地上了侯府的马车。
本想着,今生远离纷争安稳一世,谁料天不遂人愿。
既如此,我也不是个怕事的。
毕竟我恨得刻骨的仇人,可都在宣平侯府。
沈婉柔盼着我倒霉,故意夸张地捂着鼻子: 好臭。
母亲,姐姐的衣裳这样脏,像个下人似的,待会儿下车平白叫人家以为我们侯府来了个讨饭的...... 侯夫人看了看我沾染花汁和泥土的衣裳,不悦地皱紧眉头。
沈婉柔佯作无辜地提议:不如姐姐脱了衣裳,裹了席子叫小厮抬进府,就推说是新添的家具,也免得旁人看见姐姐的脸,让侯府闹了笑话。
恶毒之心昭然若揭。
但敏锐地戳到了侯夫人痒处。
侯夫人爱洁,眼里容不下半点脏污,已经在认真考虑沈婉柔的话。
就在她即将开口时,我抢先出了声:不劳妹妹费心,我的包裹里有衣裳与面纱,换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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