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为本座最优秀的弟子,但到底年轻,看不透情爱一事,也属人之常情。”
“若是太平时代,师尊定不会逼你强渡情劫,只今日你也看到了,封印减弱,魔尊蓄势待发,你若功法再不破界,只怕来日,仙门、凡间终将遭受屠戮啊。”
白鸢垂眸拱手:“弟子明白。”
我怔怔地看着她们,忽然很难过。
听说凡人死后会有黑白无常来引路,可我死了这么久,为什么黑白无常没来找我呢。
我想他们快点来找我,这样我就不用看着白鸢和杀害我的凶手亲密无间了。
师尊的话到底管用。
白鸢来不及休养,便动身来找裴念了。
裴念还是秉持着他的“情爱大法”,对白鸢没了热络,而是冷淡漠然。
见到白鸢,他也只是冷哼一声:“仙姑舍得来了?”
白鸢此刻精力不济,无暇顾及裴念的态度。
她径直走向床榻,开始解衣带。
瞧这架势,倒不是裴念睡她,而是她要睡裴念了。
裴念看着她的动作,脸上白里透红,红里透黑,像是被侮辱一般,啪一声,摔了茶杯。
白鸢诧异回头,裴念怒目圆睁。
白鸢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半晌,才缓缓道:“你可是还要准备一二?”
裴念脸上黑得能滴墨了。
他怒喊一声:“我不是南风馆的头牌,你摆这个架势是想侮辱谁?”
白鸢不解,“南风馆是什么?头牌又是什么功法?”
裴念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态,轻轻嗓子转了态度:“小生是说,今夜是你我二人的大喜之夜,合该慎重些才是,在凡间……”
白鸢更不解了:“什么大喜之日?双修乃是功法,为何要慎重?”
两个人,一个情场浪子,满脑子男欢女爱,一个仙门弟子,满脑子功法灵根。
一个说男女有别,一个说众生平等。
一个发誓此生不渝,一个摆手说双修之法没这个要求。
一个情意绵绵,一个木头桩子。
就这样两人谈了一晚上。
白鸢穿好衣服出去了。
宛如奇怪:“可是不顺利?”
白鸢蹙眉不解:“房里那位越来越奇怪了,话多就罢了,还净说些我听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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