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似有大事要发生。
我问裴玄,他说不知。
只是说圣上病了怕是不大好了。
他问我们要不要离开,他送我们去江南。
我望着不断过来学琴的姑娘,摇了摇头。
裴玄告诫我们少出门,万一有形迹可疑的马队,立马关门。
这几天,裴玄经常半夜回来,有时身上会有伤。
素锦时时哭红了眼睛,说怎么在京中也不安全。
趁素锦熟睡,我潜入裴玄房中。
裴玄自回京后,很是警惕,每夜和衣而睡。
见我进来,旋即起身。
“阿摇是要问什么?”
我递给他一杯水:“表哥,我知你心性,一定是有大事,你才会如此不安。”
“阿摇不用管,这是男人的事。”
“表哥怎么也开始这样了,你不是最知道我不喜欢什么吗?”
“我自然知道,我只是不想你身处危险之中。”
“可是如果身边的人有危险,我无动于衷,我……”
裴玄起身,皱了下眉头,显然身上的伤口还有些疼。
“你当真不怕?”
“当真!”
“那你就帮我一个忙。”
京中有权有势的人家都出去避祸,余下的都是一些讨生机的商户。
街口的说书先生也歇了业,听说去投靠了北海的师傅。
素锦小心的盘着货。
“小姐,这些都先搬到仓库吧,等安定下来再拿出来。”
“嗯好,就你会过日子。”
“那可不,这哪一架都比我的命值钱。”
王府的马车经过路口的时候,丫鬟们明显都慌慌张张的。
秋月这些下等丫鬟留在府中,其余的跟着车马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