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撤离，却被他拉回去深吻。
直到我快要窒息，准备给他一巴掌时。
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这个镇子早在百年前就已经消失了，现在只剩下一些执念罢了。”
“我出生时，顾家请来了个江湖术士，说我是什么戏神转世，能保顾家百年昌盛。”
“只要用他的秘法把我封进一件戏服里。”
“顾家人同意了，我虽被困在戏服中，却也因此长生不老。”
“每年那术士都会来做法加固封印。
顾家果然如他所言，生意兴隆，人丁兴旺。”
“直到我成年，术士要求顾家每年选一个女子来学戏献舞。”
我一把掐住他的胳膊：
“我该不会就是那个倒霉女子吧？”
他摇摇头：
“你只是戏班里的一个小学徒。”
“什么？
！”
我听镇民一口一个“苏家女”，还以为自己多么了不起。
原来就是个跑龙套的？
“别急。”
“这些女孩会被关在戏楼里七天，等我教她们唱戏。”
“真是封建糟粕！”
顾慕尘摸着我的头发：
“你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啊？
我的戏份这么突然？”
“你奶奶在顾家戏班做了几十年的绣娘，平时戏楼都是她打扫。”
“那时她病重了，这活计就落到你头上。”
他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你从小就胆大，每次打扫戏楼都要骂我几句。”
“为了救那些女孩，你偷偷教她们装疯卖傻。”
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其实我根本不想害她们。”
“因为我觉得她们唱戏难听死了。”
“连续三个女孩都被完完整整地送了回去。”
“族长觉得蹊跷，又请来那个术士。”
“他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