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转身想接着去睡觉。
没注意凌瑾珩跟了进来。
听到关紧的门声,转身看到了靠近的男人。
3
结婚两年,他们之间从不谈什么感情,只依靠着夫妻关系,满足对方那方面的需求。
这也是一种维系婚姻的方式。
起码我和凌瑾珩当初结婚的直接原因,就是有过防风自我的一夜。
互不讨厌,一拍即合,才有了这段形式婚姻。
对彼此的身体足够熟悉,凌瑾珩的动作却惊到了我。
抛弃了以往的收敛理智,很是粗鲁。
我把这次当成了离婚前的最后一次丧失理智,并没有反抗,直至凌晨时分。
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的我,揉着脑袋,扶着酸痛的腰。
“狗东西,什么时候都不让自己吃亏。”
我心里默默地记下,以后找男人,一定要找能驾驭了的。
走到餐厅吃饭,恍惚地看到了凌瑾珩的背影。
平时这个时间,他从来没有在家待过。
“凌氏集团最近经营的还顺利吗?”
我忍下原本想问的话,毕竟钱到手钱,不能当面骂他。
“一切正常。”
“哦。”
“那就行,离婚的时候影响不到我分得的财产。”
“你在家正好,一会儿在离婚协议上签个字,省的之后再浪费凌总宝贵的时间。”
我照常吃着饭。
即便阿姨是按照凌瑾珩的口味做的,我连续吃了两年,也吃惯了。
在凌家,所有的人都是把凌瑾珩放在第一位,家庭帝位最高,不看重她。
我为了成为富婆的梦想,外加结婚时签的合约,我要顺从一切,当一名过得去的贤内助。
只不过这场戏里,大部分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凌瑾珩从年初忙到年末,重要的节日除了在凌家老宅作息,他们一直是分开过。
哪怕不常在家,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