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二十年前,你们就该赡养我了。”
“晓是我把你们供养得太好了,还当自己是个孩子。”
我一顿输出,道出了多年勤勤恳恳为人妻为人母的委屈。
疲倦地抬手:“都跟你们爸去吧,离婚后我与你们各走各路,也不要什么赡养了。”
两个儿子低头如释重负,舒了一口气。
儿媳妇却又为难提出:“妈,您的亲孙子不要了吗,我和青霖晚婚晚育,陆呦呦才12岁还需要您照看咧。”
“不如您和爸离婚后住我家里,帮忙多照顾几年?”
一个白眼狼接一个白眼狼,我还自诩相夫教子得多么成功,如今看来失败得彻底。
我赶走了他们,第二天找来了律师白启航,我们白家的子孙。
白家多年前都移民出了国,只剩下我傻傻的孤身跟着陆维民留在这里。
得知我下定决心离婚后,弟弟白天乔年迈不方便,便派了身为律师的白启航回国。
他会代表家族为我做好资产信托计划,保全当年爹娘留给我的嫁妆和物业资产不落到陆维民手里。
周一,我在他的陪伴下到了民政局,而陆维民身边站的是两个儿子和儿媳。
我们就如用姓氏作为分界线,白家和陆家,他们不知道我名下有多少资产,因此即使是亲儿子也养不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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