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有言,纵使金山银山在,不忘初心糟糠情。
在初恋面前坦荡荡地表达对我的专忠,我信了,越发把整幅心思放在操持家务,相夫教子。
做好后勤保障,让他专心学术研究是我人生的唯一目标。
他很满意,不时承诺等以后有空了,陪我实现走遍千山万水的愿望。
直到去年他返聘结束,在家躺在太师椅上盯着一本从报刊杂志剪下来收藏的册子发呆打盹,我轻轻地为他盖上羊毛毯。
手工收藏集从膝盖上滑下,上面贴着的全是陆维民和苏婉在校任教多年的采访发言和奖章,还有他精心附的诗句。
人生苦短,得一知己足矣。
我翻到首页,上面贴着一张十五年前他作为退休职工外出旅游的照片。
夕阳余晖,穿着一身藏蓝色团服的他们在海边携手同行,笑得甜蜜。
反观结婚这么多年了,我和他一张外出旅游的照片都没有。
那时陆维民刚做完心脏支架手术,我咬咬牙忍了。
“妈,别发呆了,赶紧做饭去,好好的宴席被你搞砸了,爸跟咱们都饿着呢。”
二儿子给他父亲测完血压,舒了口气。
我独自捏着生痛的腰腿,做了几十年的饭,累了,“今天不做饭了,想吃就点外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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