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脱险后,两人都因“惊吓”过度,提前回了家。
旧岁除,新岁来,她已过十八,圣人问她可想好,她说:由父皇做主。
一日,她走在京城最繁华的街上,忽然间,郁澜弦挡住她的去路。
他们又一次来到上次那间厢房,现在回想起那个羞辱和被羞辱的日子,两人倒是红起脸来,眼观鼻鼻观心。
两人相对而坐,举杯而饮。
“听说圣人有意把你许配给某个高官子弟?”
“逃避不了多久,该来的总归要来。”
“听圣人的意思,有意让你自主选择夫婿。”
“没人选,随他吧。”
“你没有意中人?”
“你有好介绍?”
“倒是有一人选,若你不嫌弃。”
“说来听听。”
她握拳支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这智商。”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是指他的智商不怎么样。
“这里不如你,可这里足以装下你。”
他指了指脑袋,又指了指心窝。
“有待考量。”
她放下茶杯,笑靥如花。
他从后面圈住她腰身,伏在她肩上低声道:“你侮辱了我,该对我负责的。”
“那你的陆......”话未完,他把那日的“侮辱”原原本本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