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辉递过一罐可乐，让电脑椅靠近了些。
“最近你 AI 人设的进度慢了不少吧？
不过也别担心，这次老板把女性角色的外包全都交给我负责了。”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觉得我是故意拖慢了进度，帮他拿到了外包的活儿。
我本来只是心不在焉，可没想到这正好随了他的意。
“王哥……你误会了，我其实只是最近状态不好。”
我试图解释，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
“别解释了。”
王辉打断了我，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
“反正不管是不是故意的，这次你算是帮了我大忙。
老板很满意呢，还夸我能找对人做外包。”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好好干，李颜，咱们以后有机会还能一起合作。”
我盯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办公室的空气有些窒息。
我不想惹事，更不想卷入王辉的那些破事。
晚上回到家，苏瑶依然坐在电脑前忙碌着，手中的数位笔飞快地滑动，屏幕上的怪物吃人的插图轮廓渐渐清晰。
她最近接的活越来越多，几乎每天都在赶工，鲜有时间和我说话。
我们之间的互动也变得越来越冷淡。
“我回来了。”
我轻声打招呼，放下包，走到她身边。
苏瑶只是嗯了一声，连头都没抬，眼神依旧专注在屏幕上。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在绘制的怪物——那些奇形怪状的畸形生物正在啃食一具男性的尸体。
画面极具冲击力，而那个被怪物啃食的男人的脸……让我不寒而栗。
那个男人……有点像我。
我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感到胃里一阵翻腾。
苏瑶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依旧沉浸在她的工作中。
9
“你今天接了什么单子？”
我试探性地问，语气轻松，眼睛却不自觉地瞄向苏瑶的屏幕。
苏瑶淡淡地说，声音里透着疲倦：“还是怪物系列，甲方最近特别喜欢这种风格，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