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向实验楼走去，沿途沉默却不乏尴尬。
苏小朵不知道该如何开启话题，而顾言依旧保持着一贯的淡定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走到实验楼前，顾言突然停下脚步，转头对苏小朵说：“其实，除了数据分析，还有件事我想问你。”
苏小朵抬头看向他，心跳似乎瞬间加速：“什么事？”
“你，喜欢写作，喜欢研究文字的感情逻辑，那你有没有想过，感情本身是不是也像一串可以被分析的数据？”
顾言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探究，仿佛在试探什么。
苏小朵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时竟无言以对。
她一向认为，文字和感情的联系是感性而不可言说的，可现在，顾言却用理性的方式来讨论感情？
“感情不是数据……它是复杂的吧，”苏小朵顿了顿，声音有些犹豫，但仍旧表达出她的观点，“就像写作一样，有时候你不能用规则去衡量情感。”
顾言微微一笑，轻声道：“所以，我才想知道，在你眼里，感情是否是理性的选择。”
这句话带着一丝意味深长，苏小朵突然意识到，顾言似乎在问一些比数据和文章更深层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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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实验室回到宿舍的路上，苏小朵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顾言的那些话。
她很难想象，一个在校园里高高在上的“学霸”，居然会主动问她这样深刻的问题。
几天后的校园活动上，苏小朵再次遇到了顾言。
这次两人被安排一起负责布置舞台。
这次的碰面，气氛显得有些微妙。
“这个灯，你能递给我一下吗？”
顾言低声说。
苏小朵点点头，将手中的灯递给他，两人的手指不经意间轻轻碰触到。
那一瞬间，苏小朵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她忍不住瞄了一眼顾言的表情，但他依然一如既往的冷静，仿佛一切都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