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锦儿跑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江公子从江家背着藤条跪在了夏府门口。”
我一脸疑惑。
此时江砚已经磕了好一会儿,额头处隐隐约约露出血迹。
他一跪一磕:“月姝,我错了。”
磕一下,说一句。
我想起我们刚确定心意的时候,他说:“月姝若我负你,我一定登门负荆请罪。”
看到这里我赶紧让人把他扶起来,他死活不起。
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人在旁边卖起了瓜子。
毕竟这样的场景见一次少一次。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古人诚不欺我。”
“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悔悟晚了。”
“前些时日不是才在白衣巷取了外室,怎么今日就低头认错了。”
“晏家公子可比他帅多了,我也想要这样的夫君。”
“首先你要有夏小姐的美貌。”
“其次你要有夏小姐经商的脑子。”
我看着拉不起来的男人。
此时才午时,真要跪上一天可要出人命了。
最主要的是丢人显眼。
京城的街坊邻居可不能小瞧,估摸明儿可就穿到了百里外了。
他嘴里一直念叨着对不起月姝。
中途江容来找过我:“月姝姐,我哥确实有错,可他现在风寒才刚好身体虚弱,经不住这样折腾,求你出去看他一眼吧。”
“他丢人我可丢不起,你有功夫找我,干嘛不把他扛走。”
江砚就这样一直跪一直磕一直念。
听不进去劝说。
不在乎他人议论。
江家的人也没有办法,只是在旁边干坐着等他。
直到黄昏他终于磕晕了过去,才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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