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互相折磨到了尽头。
我想消失，我求消失。
但执念未灭，我仍然困在苏盼盼身边。
直到第三天，苏盼盼浓妆艳抹，套上红裙，主动走进陈振山的办公室。
陈振山坐在办公桌前，西装革履，戴金丝眼镜，对着苏盼盼一笑。
“听说是你杀了陈遮？”
苏盼盼捧上一束玫瑰，刻意露出胳膊上的刺青。
“下一个杀的，或许是你。”
陈振山摸了摸玫瑰花的花瓣，勾起嘴角，不应反问。
“陈遮知道的太少，你想不想聊聊十年间任何一个陆鸣？”
“我第一次跟踪你的时候，他还没有我高，却敢跳出来问我，想对你做什么？
我打断了他的腿，他一个字也不敢说。”
陈振山偏头笑笑，仿佛被一个少年挑衅，真的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苏盼盼握紧拳头，怒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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