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铱抬头，露出整齐的白牙，咧开嘴笑，眉眼弯弯。
阳光打在他脸上，金灿灿地。
他觉得球在拍子上倍有节奏感。
忽然，他瞥见了那个女孩。
那女孩也在朝他笑，笑的很甜。
长度合适的马尾，末端轻轻烫成卷。
笑起来，最抢眼的是丹红的朱唇，和两个酒窝——还有那颗不安分的虎牙。
因为虎牙，让笑容很甜，很甜。
那笑容给杨铱留下了，一种足以铭记在心底的印痕。
她叫许矾。
杨铱记起了她。
作为中考的佼佼者，她被选为学习委员。
她上课回答问题时，声音厚重响亮，充满自信，和大多数女生尖细而害羞的声音完全不同。
这无不暗示着她超出同龄女孩的稳重，还有神秘。
当四目相对，许矾的脸在太阳下微红，然后移开了视线。
两人擦肩而过。
杨铱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05 去...或留？
那天午休时，杨铱趴在桌上。
十月的天气，不冷不热，舒舒爽爽的。
秋高，气爽：天空明净，气压较高，所以呼吸很畅快。
杨铱在桌上趴着，纠结起来学文科还是理科。
念头在打架。
杨铱喜欢听 Jay 的歌，几句歌词忽然冒出来：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 只恋/你化身//的蝶。
"
杨铱微微流汗了。
他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
他纠结的是数学"考砸"了吗？
他纠结的是学文科还是学理科吗？
他纠结的是有关人吗？
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她吗？
这是内心的悸动吗......？
杨铱觉得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似乎已不能入睡。
他把头深深埋在臂弯，但不过是徒劳抵抗而已。
额头上也是汗。
"我会因为一个人去学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