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禾,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安心的留在我身边?”薄恪言轻抚她的脸颊,看到她眼角有泪水,又心疼的拭去。
薄恪言无奈的抱她进怀里。
手握着她的手时,手背上的疤,有些磨手。
刚刚。
她不止一次求他,说她怕疼,不要弄疼她。
比起自己,玻璃扎进去的时候,她得多疼?
还有缝合伤口时,不用麻药,得多疼?
薄恪言一开始想不明白,夏南禾为什么不用麻药。
可今晚突然想通了。
那个时候,她也看到海瑟薇了。
那瞬间,她惶恐成这样。
所以……
不打麻药,是为了让自己清醒?坚定的离开他?
薄恪言脑补了好久。
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一会儿就要醒一次,醒了就要确认夏南禾在不在,确认她在,就要亲她一亲。
夏南禾对此一无所知。
一觉狠狠地睡到了中午。
醒过来的时候,醒过来的时候,薄恪言已经走了。
她半点失落都没有。
反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起身去洗了个澡。
按理说,薄恪言知道,她没有衣服在这边,会像在帝都一样,让人买过来。
可……
他没有。
昨天的衣服不见了踪影。
本来也撕烂了,大概被薄恪言扔了。
没办法。
夏南禾只能从薄恪言的衣柜里,拿了一件衬衫套上。
刚换好。
房门开了。
薄恪言带着一身寒意,走了进来。
薄恪言的黑色衬衫,不多不少,长度刚好卡在夏南禾膝盖上方一点点。
她没想过,薄恪言这个时候会回来。
扣子也扣得随意,该遮的地方遮住了就行。
听到开门的声音。
她像是受惊的小鹿似的,惊诧回头。
浓密的乌发,有些凌乱的散落腰间,越发衬得她肤白胜雪。
也让脖颈锁骨这些地方的红痕。
格外惹眼。
薄恪言愣在那里。
夏南禾赤着脚,踩在暖烘烘的地面,在薄恪言的注视中,浑身不自在。
“你怎么回来了?”
薄恪言扬起右手。
夏南禾这才看到,他还拎着一袋东西。
“早上我走的时候,你不是说,想要胜记的虾仁馄饨?”
薄恪言一边说,一边朝着她走过去。
早上,薄恪言赶着去公司开会。
离开的时候,亲得过了头,把人弄醒了。
薄恪言本来都准备好了。
被她骂两句。
可……
她没有骂他,反而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勾着他的脖子,蹭了蹭。
然后说想吃胜记的虾仁馄饨。
没头没尾的。
薄恪言知道,她这不算醒了,顶多是睁了个眼。
但她这副可爱撒娇样。
还是让薄恪言大大满足。
所以,开完会,厉总没在公司停留。
开车穿过大半个沪市,去胜记给夏南禾买馄饨去了。
记忆缺失的夏南禾茫然。
“我别胡说,我刚刚才醒,什么时候说过要吃这个?”
薄恪言走到她跟前。
另外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看来昨晚还是弄太狠了,脑子都坏了?”他的语气,充满恶意。
夏南禾下意识想远离他。
可薄恪言的胳膊,却收得更紧了。
“谁准你穿我的衣服的?”随后,他问。
语气散漫,听着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挺享受。
夏南禾咬牙。
“我没衣服穿,不穿你的,果奔吗?”夏南禾懒得拆穿薄恪言的恶趣味,“松手!”
薄恪言没松手。
轻而易举的,环着她的腰,单手将她抱起。
“薄恪言!”
夏南禾惊呼一声。
薄恪言顺手把馄饨,放到一边。
抱着夏南禾回了卧房。
夏南禾也是怕了。
“薄恪言,我以后不穿你衣服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