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后面的三天,顾文淮白天淋雨站在我家屋外,晚上孤零零的在车上睡觉。
所有人都对他视而不见。
直到邻居发现他晕倒在我家门外,顾文淮高烧了整晚。
我的父母还是喊了人去照顾他,毕竟我和他家已经认识了几十年,这里面的利益感情不是一段关系说断就断。
我坐在顾文淮的床前,我知道他早就醒了,打发走护工,”别装了,你已经退烧了,明天就离开吧!
没有力气我就打你司机的地方让他来接你。”
我起身要走,顾文淮虚弱的拉住我的手臂,”老婆,我知道错了,我马上就把云清送走,以后我会好好陪你,”
云清被送走的事情我好像有所耳闻。
听好友说她还闹去顾家老宅了,死活不肯出国,顾母不同意下,她便波口大骂,婉如街上的泼妇。
我掰开顾文淮的手,”我最后说一次,有没有云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不干净了。”
不管是思想,还是身体,顾文淮都让我感觉到恶心。
顾文淮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拿着水果刀直接往自己手腕上划了一刀,”我死了你会不会原谅我?”
血色蔓延在整个床单。
我似乎想起了以前,有次下楼不小心滑倒小产,血迹从我下体流出。
我痛的毫无意识,凭借本能的给紧急联系人打电话。
接通的那一刻,顾文淮冷淡的嗓音传出,”我要准备飞国外看云清,她受伤了,你别耍性子了,喊医生来吧!
我回来也没用。”
几句话便挂断了电话,任由我自己一人进入无止境的黑暗。
如果不是保姆发现的及时,我可能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进行休克。
进院他也没有半句关心,这是喊我下次注意一点,不要再这么粗心了。
那也是他的孩子,他冷漠的态度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从来没有期待它的降生。
我看着男人一脸平静,”要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