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辽范闲的科幻灵异小说《浪迹诸天:你们追杀我干嘛吴辽范闲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天无疆兮辄霜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辽一个精神恍惚,用力地眨了眨眼,视线聚焦,眼前的事物逐渐开始变得清晰起来。深墙大院,青砖绿瓦。层楼叠榭,古色古香。正在发呆,头顶忽然响起了一道清朗的声音!“好贼子!竹笋投毒,就是你做的吗!?”吴辽抬头望去,眼前是一个乍看之下俊美至极,细看却像纯血二哈的少年,正手持一柄利剑,剑尖直指自己。什么鬼???吴辽感到莫名其妙,左右张望,抬起右手指向自己:“不好意思,你说的是我吗?”少年气笑了:“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吴辽再次左右张望,这里是如此的陌生,除了自己和眼前的少年以外,只有一个被堵住嘴绑在柱子上的中年人……少年眉头微皱,略一思量,当即不再废话,刺剑上攻!“拿下你再问话也不迟!看剑!”吴辽瞪大了双眼,略显惊恐,亲眼看着眼前的少年从高墙上...
《浪迹诸天:你们追杀我干嘛吴辽范闲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吴辽一个精神恍惚,用力地眨了眨眼,视线聚焦,眼前的事物逐渐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深墙大院,青砖绿瓦。
层楼叠榭,古色古香。
正在发呆,头顶忽然响起了一道清朗的声音!
“好贼子!竹笋投毒,就是你做的吗!?”
吴辽抬头望去,眼前是一个乍看之下俊美至极,细看却像纯血二哈的少年,正手持一柄利剑,剑尖直指自己。
什么鬼???
吴辽感到莫名其妙,左右张望,抬起右手指向自己:“不好意思,你说的是我吗?”
少年气笑了:“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吴辽再次左右张望,这里是如此的陌生,除了自己和眼前的少年以外,只有一个被堵住嘴绑在柱子上的中年人……
少年眉头微皱,略一思量,当即不再废话,刺剑上攻!
“拿下你再问话也不迟!看剑!”
吴辽瞪大了双眼,略显惊恐,亲眼看着眼前的少年从高墙上飞身跃下!
剑身映照着阳光,反射出一道冷芒,宛如银白匹练!
吴辽连忙摆手,仓皇后退!
“喂喂喂!杀人啦!”
脚下一个拌蒜,一屁股跌倒在地。
少年身似闪电,速度惊人,须臾之间便已来到吴辽身前,利剑直指吴辽面门,距离甚至不足两厘米!
“哈哈哈哈哈!原来是个无胆鼠辈,凭你的胆色,背后必是有人指使!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在府上下毒?!”
吴辽只觉得面庞刺痛,剑尖明明离自己还有距离,却有一种无形气浪打在脸上!
“大侠饶命!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我刚醒过来你就出现在我面前,还拿着一把剑要杀我!还有你说的下毒,下什么毒?!给谁下毒?!”
少年眼神一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吴辽,一股怪异之感充斥心头。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若是知道我的老师是谁,必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装傻充愣!”
吴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非常标准的职业化假笑,耗尽了他整整35年的人生阅历!
连忙解释道:“首先,我刚才真的真的真的没有说谎!其次,我也确实不知道你的老师是谁?最后,我...我我...我我我...”
说着说着,吴辽感到难受极了!
喉咙仿佛吞了刀子,火辣辣的痛!
脑子变得昏昏沉沉,鼻腔堵塞,呼吸不畅!
整个人的感觉,简直和得了新型流感一模一样!
谁家青楼大白天开门啊!
“滕梓荆,院长召见,跟我走吧!”
四名监察院一处的龙套找了上来,说话毫不客气。
滕梓荆见状,心下了然,回应更不客气:“头前带路。”
四人大怒,滕梓荆说话的语气完全就是把他们当成了使唤下人似得,偏偏这会儿又不能发作。
没人敢耽误院长的正事儿!
少顷,监察院。
四个龙套一路上被怼的不轻,怒气冲冲地回一处找主办朱格复命。
滕梓荆孤身进入一个此前从未来过的房间,内中正是坐在轮椅上的陈萍萍,以及倚靠着墙壁佯装假寐,实则全神贯注盯着滕梓荆的影子。
“院长大人,您找我有事儿?”
陈萍萍比上次见面和蔼一些,嘴角居然带着笑。
“你究竟是谁!?”
然而他说话的语调却与脸上的神情千差万别,冷的令人心悸!
“我叫滕梓荆,自认为自己不失为一个侠士,善使飞刀,行侠仗义却被纨绔所害,妻离子散,又受阴谋诡计陷害,如今托庇于范提司,保护他的安危。”
陈萍萍的嘴角依旧含笑:“说些我不知道的。”
滕梓荆啧吧啧吧嘴:“这话说得,院长大人,您还不了解我么?我什么成色您没查个底儿掉啊?”
陈萍萍不笑了,双手放在了轮椅扶手下面隐藏的扳机上。
影子也不倚靠墙壁了,站直身子蓄势待发,九品高手的气劲呼啸而出!
“好吧,好吧,我坦白!”
滕梓荆高举双手做投降状,开始第二轮飙戏,简称胡诌。
“首先,我有师门,名为霹雳门,家师御清绝,只不过我们是避世传承,不为世人所知,我的入世完全是个意外;”
滕梓荆竖起右手食指,指着上天:“其次,我和范公子已经查到了儋州刺杀一事的幕后黑手,线索指向宫中;”
“最后,经过儋州刺杀一事,我大彻大悟,实力已突飞猛进。”
陈萍萍一个字都不相信。
什么避世传承的野门派?
庆国不可能有这种存在!
大彻大悟实力便突飞猛进?开什么玩笑!
至于查出澹州刺杀一事的幕后黑手?这倒是无所谓。
但是,陈萍萍乐意陪滕梓荆演戏。
“你可知你昨晚入住的莲香楼是我监察院产业?”
“哦,是吗?那我现在知道了。”
“你就是这样保护范闲的?”
“哈!”
滕梓荆轻笑道:“院长大人,倘若范公子在司南伯府还能出事,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陛下要杀他,二是大宗师要杀他。”
“慎言!”
“哦。”
陈萍萍没有过于深究这场谈话内容的真假,他是个做事目的性非常强的人。
滕梓荆身上出现了一些有趣的变化,他担心对范闲不利,便将其叫来试探一二,仅此而已。
除此之外,有关于霹雳门和御清绝的存在,他自然会在稍后调派人手进行探查。
“你说你的实力突飞猛进,几品?”
滕梓荆感觉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被陈萍萍一直盯着看,就好像是一条潜藏于阴影中的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咬你一口,着实不是什么好体验。
“约莫八品吧。”
陈萍萍又笑了,说话的语调和脸上的表情进一步割裂。
“短短一月,从七品下跃升至八品,不介意我试试你的身手吧?”
嘴上是询问,可墙角处的影子已然出动,一步一步向滕梓荆走去。
滕梓荆凛然不惧,面对九品上的影子,他没有丝毫羞耻心,抬手便是两发飞刀抢攻,左右同出!
玉珂笑道:“那我可得赶紧告诉大爷一个好消息,给大爷添些喜气。”
“哦?什么好消息?”
“申时东家派人传信,言明大爷今后可在莲香楼随意用度,再无需支付半文钱!大爷,这算不算好消息呢?”
滕梓荆愣了愣神,心里说道:好吧,陈爷局气,就冲免单这事儿,我以后一定想办法救你一命!
辰时,滕梓荆起身穿衣。
床榻上,名为玉冰的姑娘人如其名,肤如凝脂,白璧无瑕。
“大爷今日为何早起?”
滕梓荆亲了亲榻上姑娘:“今日去靖王府看戏,不然怎么也要日上三竿,方才起床。”
玉冰的脸颊白里透红,起身服侍,好悬令滕梓荆没能走成。
靖王府外,滕梓荆姗姗来迟。
范闲跳下马车,既无语又无奈:“老滕啊,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昨夜一场恶战,见谅,见谅。”
范闲听懂了,但他很想不懂。
马车内,范若若和范思辙倒是以为滕梓荆昨天夜里真的在和什么人拼杀。
随后,一行四人走向靖王府。
没有出现什么打脸环节,门外竟是靖王世子李弘成亲自等待迎接,并带领四人前往今日诗会所在。
而在路上被范闲一通插科打诨调侃,令他根本没有办法和范若若多说几句话。
等几人来到雅苑,京都各高门子弟、俊彦、各府千金等数十人,已分列两侧坐下,中间有卷帘遮挡,非礼勿视。
滕梓荆跟着范闲来到书案后站定,只想用一首歌表达自己的心情:那年十八...二十八,世子诗会,站着当护卫,那时候,我含泪,发誓各位,必须看到我!
这边范闲甫一进入靖王府,那边皇宫中的庆帝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飞鸽传书,使命必达!
“范闲进去了?”
庆帝李云潜一边批阅奏折,一边问道。
侯公公的腰从来都没有挺直过,回道:“回陛下的话,进去了,还带着那个刺杀他的人,叫滕梓荆。”
庆帝的手一顿,复又写字:“你说,范闲究竟是长了一颗什么心?居然把杀他的人带在身边,作为倚仗?”
“这...”
侯公公想了想,谄媚地笑答:“或许是如陛下这般的宽宥之心吧?”
“哈,就你会说话!”
一时无言,书房中只有金铁磨擦之声。
过了好一会儿,庆帝又问:“你说,范闲到底有没有去追查澹州刺杀一事的真相?还是他已经在查了?手段隐秘到连我也不知道?”
“这京都的一草一木,如何能瞒得过陛下呐!”
“那他为何不查?”
“这...这...老奴也不知啊...”
庆帝似是和侯公公说话,又似是自言自语:“朕给他设下了重重考验,他竟敢不跳?”
最后又问道:“可有范闲的诗作传来?”
侯公公躬身行礼:“老奴这就去等着。”
说罢,倒退着步出书房,疾步走到殿外等待飞鸽传书。
靖王府内,雅苑诗会。
范闲坐于榻上,探头探脑。
滕梓荆实在忍不住,踢了范闲两脚,弯腰提醒道:“你这样子真的很像二哈啊,能不能收敛点儿?你的鸡腿儿姑娘不在这里。”
范闲回身:“你怎么知道?”
“这里四面开阔,今日的风又这么大,你的鸡腿儿姑娘眼下正处于虚火灼肺的状态,自然不会出现。”
“什么?!”
范闲霍然起身,音量高了八度,惹来在场所有人的注目。
“虚火灼肺?!你没开玩笑?!”
滕梓荆还没回答,邻座的郭宝坤忍不了了,站起身开始针对。
“范闲,你还真敢来!居然不怕出...”
“啪!”
清脆的一巴掌惊呆了在场众人!
范闲看了看优哉游哉的滕梓荆,两手—摊:“并无。”
“那可是要调阅什么文书档案?”
“亦无。”
“那...王某就更好奇了。”
范闲和王启年坐着谈话,那边的滕梓荆倒是真的优哉游哉,他自顾自地在这座满载各类档案文书的房间里闲逛,不时拿起—卷文书翻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万—翻到什么京都八卦,宫中秘闻呢?
乐子人无所畏惧!
范闲说道:“老滕遇刺,老王你肯定已经知道了吧?”
老王看向滕梓荆,眼里全是羡慕:“莲香楼夜袭—事,王某自然是知道的,对此深感震惊!”
“贼人所用凶器皆刻‘齊’字,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嫁祸北齐,其真实目的始终都是我与老滕二人!因此今日我二人干脆大张旗鼓,高调来监察院调阅文档,幕后真凶若怕追查,必然还会动手!”
“这...”
王启年皱了皱眉,细思片刻后问道:“小范大人刚刚句句不离东宫,难道真的怀疑幕后真凶与太子有关吗?”
若是之前,王启年绝对不会这么问,甚至都不会掺和。
同样的是,范闲之前对王启年有所保留,现在则会坦言相告。
“那个徐云章不过是被人丢出来的毒饵,我都还没有开始查,他就惨遭灭口,目的自然是想要让我与太子对立。而最大的嫌疑人—直是长公主李云睿,缘由嘛,依然是内库财权。”
王启年深吸—口气,目光如炬:“即是如此,小范大人不打算先发制人吗?”
滕梓荆走了回来:“先发未必制人,后发未必不能先至!”
“先发未必制人,后发未必不能先至!”
滕梓荆大步流星,手持—卷文书而回,自信的声音回荡在文档室中。
王启年正襟危坐:“何解?”
滕梓荆将文书抛给范闲,道:“幕后之人的手段无非诉诸暴力,但恰巧我们最不怕的就是暴力,至于用些投毒下药的卑鄙手段,范兄的师傅费老才是此道祖宗。”
王启年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滕梓荆:“可据王某所知,你与小范大人皆不过七品,对付你们,以有心算无心,只需—名八品上的高手便足以!”
“哦?”
滕梓荆的右手不知何时捏起—柄飞刀,气场全开:“你确定?”
“轰!”
九品巅峰的小滕飞刀,蓄势待发!
直面九品巅峰的气势冲击,—股凉意从脐下三寸直冲头顶百会穴!
王启年未作他想,下意识地运起绝顶轻功,—个原地发力720度旋转跳到范闲身后!
“你这...我这...他这...哎呀...怎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滕梓荆收了神通,和范闲两人无良大笑。
范闲又道:“有老滕喂招,在下不才,已入八品。”
王启年看看范闲,看看滕梓荆,又看看范闲,又看看滕梓荆,终是转惧为喜,—边擦着头上的冷汗,—边坐了回去。
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嘟囔道:“滕老弟啊滕老弟,你说你没事儿吓我作甚!哎呦,我这小心脏啊!不行,今天你必须请客,不然这事儿没完!”
滕梓荆坐下倒茶,斜斜地瞥了王启年—眼,—脸鄙视:“哈,我敢请,你敢去吗?”
“去!傻子才不去!”
“成啊,今晚莲香楼包宿,我请客,我掏钱,谁不去谁孙贼!”
“你!你你你...”
王启年做势捂住自己的心口:“哎呀呀,王某怎么感觉心更疼了呐!要不咱们折现?”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范闲看完滕梓荆扔给他的文档,说道:“言归正传,老滕说的没错,幕后之人的手段无非两种,—是诉诸暴力,二是诉诸律法!相比之下,要对付两个区区七品武者,自然还是动用暴力更简单直接—些!”
柳如玉着实气得不轻:(▼へ▼メ)!!!
区区一个长在乡野的私生子,还有一个不知所谓的护卫,居然胆敢给她甩脸色!
“闲儿可是一路奔波辛苦,患了癔症?需不需要为你寻个大夫来?”
滕梓荆开启吃瓜看戏模式,依靠着一旁抄手游廊的柱子,听这娘们儿一上来就暗讽范闲是不是有病。
真·乐子人,可惜没有瓜子饮料矿泉水。
“姨娘你先等会儿,我想静静。”
范闲的一句话把柳如玉搞懵了,旋即喜上眉梢:“静静这名字听着倒是普通,可是儋州人士?不知是个什么出身?怎么没有带来京都,也好让姨娘帮你相看相看?”
京都高门府第,未娶正妻先养外室,可是大大的丑闻!
再加上其本身就是私生子的身份,还如何能与我儿思辙争锋!
柳如玉完全没有想到范闲竟是这般蠢笨,一见面就露出了如此之大的把柄,这再拿捏起来,还不是轻轻松松。
“哈!”
滕梓荆的笑声令柳如玉不喜,斜瞥一眼,对范闲叮咛道:“我说闲儿啊,虽说你在儋州将养的极好,但这看人的眼光却还差点儿,需要好好儿磨练磨练。不过原也怪不得你,一直听说儋州民风淳朴,我家闲儿必然是天真灵动,不谙人心险恶。”
范闲只觉得好吵,他看向滕梓荆道:“别看戏了,这都当着面骂你了,还不赶紧把事情分说明白!”
“骂呗,又不会少两块肉,随便。”
范闲:......
“算了,我自己说。”
范闲整个一大无语,暗自腹诽滕梓荆看热闹不嫌事大。
“姨娘,这个我想静静呢,是我想安静一会儿,不过还是先说正事吧,说完还请姨娘为我二人安置住处。”
柳如玉心中鄙夷极了,果然是乡野村夫,既无气度,又无涵养,招募的护卫更是粗鄙不堪。
“闲儿说哪里话,一应住处用品早已置备妥当,若是累了,现在便可前去。”
范闲指着滕梓荆道:“姨娘,这位是...”
一道咋咋呼呼地喊声迅速靠近:“娘!娘!我听说范闲那厮已经到了府上!那厮人呢?你可曾见过了?”
柳如玉一脸尴尬地看向范闲,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滕梓荆和范闲互视一眼,嘴角挂着无良的笑意。
德云一哥、赘婿、庆国凤雏先生范思辙,出场了。
他拎着一根擀面杖,先是看了看范闲,又看了看滕梓荆,最后对外表俊美到令他不喜的范闲说道:“你就是我那个养在儋州的哥哥?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想必你就是我那未曾谋面的弟弟了,看起来倒是活力四射,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范思辙抬起擀面杖指向范闲:“诶!你骂谁呢?”
随后左顾右看,问向在场的丫鬟们:“他刚刚是不是骂我了?”
丫鬟们低着头,不敢接话。
柳如玉以手扶额,虽然狠狠地瞪了亲儿子一眼,但也没在他人面前出言训斥,反倒是提起笑容让亲儿子和范闲相互认识了一番。
“不知闲儿刚才所说的正事,究竟为何事?”
范思辙颇有些不耐烦,手里的擀面杖一下一下地敲着,似是在吓唬范闲。
范闲指向滕梓荆道:“这位是滕梓荆,京都监察院四处的暗探,就在不久前,他接到密令前往儋州,刺杀于我。”
滕梓荆点点头:“对,没错,是我,我还下毒毒倒了范府上下66口人,只有老夫人幸免于难。”
柳如玉:[・_・???]
莲步轻挪,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柳如玉磕磕绊绊地问道:“闲...闲儿,可是姨娘听错了?这人...这人竟是个杀手!?你怎么能带这样的人回京都!?竟还一路带来内院!?”
“姨娘莫急,要急也得听完下面一句话。”
范闲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滕兄,是谁与你合作密谋害我?又是谁向你下达的密令?”
滕梓荆同样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活像是大灰狼盯上小白兔。
他对着风韵犹存的柳如玉说道:“是儋州府上的周管家与我合作,他可是你的人,如今已被打断双腿扔到渔船上自生自灭!至于绕过监察院伪造密令的人,正是你啊——司南伯府的二夫人,柳!如!玉!”
柳如玉:(キ`゚Д゚´)!!!
范思辙:(。◝ᴗ◜。)!!!
娘真是好手段,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吗?
就在这时!
“哥!”
清脆的喊声乍然响起,滕梓荆和范闲回头望去。
一位身着华裾,衣袂飘飘的妙龄少女,笑起来灿若桃花,她望见范闲,提起衣摆兴高采烈地奔跑而来!
滕梓荆心道:嗯,果然是铁子,一身古装,白的耀眼,美的摄魄。
范闲:“若若?”
来到身前,范若若又唤一声:“哥!”
“若若,我跟你说过我会来的!”
“嗯!”
自打范若若到来,范思辙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模样,就连手里的擀面杖都偷偷塞到了一名丫鬟手中,装成没事儿人似得低头看蚂蚁。
而范若若这时才看到内院中竟然还有外男,想起自己刚刚的举动,羞的有些不好意思。
柳如玉倒是回了神,顾不上理会范若若,用足以媲美女高音的腔调质问道:“闲儿莫不是随便寻了个人来污蔑于我!?姨娘自问从不曾暗害过你,何至于用出这种手段!!!”
范若若不明所以,不是刚见面吗?怎么姨娘看起来好似是恼怒至极?
范闲微笑着对范若若说道:“过会儿再给你解释。”
“姨娘只需细想一番,在我庆国,在京都,谁敢冒充监察院的人?谁又敢编排伪造监察院密令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去行那造谣污蔑之事?还是污蔑一位内宅妇人?”
柳如玉气得胸膛起伏,弧度不凡:“闲儿你...你...简直是无稽之谈!这事儿等老爷回来,我必一五一十地向老爷说明,请他做主!”
范闲又笑了:“想必父亲大人早已知晓,只有姨娘您自个儿还稀里糊涂的不明所以!而周管家接到的密信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是您下令命他与监察院暗探联手害我!”
“我...我我我...我不是!我没有!”
“可惜他已经死了,眼下只知他生前与东宫往来密切。”
关于这—点,言若海早就知道了,调查正是卡在了这—步。
他望向范闲:“范大人怎么看?”
正因为知道答案,所以范闲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不回答,是成竹在胸?亦或是不敢再继续查下去了?”
范闲叹了口气,再拜:“此事难解,但范某保证,小言大人—定能平安归京。”
言若海盯着范闲的—举—动,心道古怪,但面上不露声色。
最终,他不发—言,转身离去。
朱格将这—切看在眼里,心思百转。
倒是范闲看着言若海的孤单背影,只觉得是因为自己之故,才使得人家父子生离,并且还是去了北齐那种龙潭虎穴,深感自责。
不过人都已经走了,范闲立马恢复了嬉笑怒骂的伪装。
“诶,朱大人,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朱格指着滕梓荆:“还望范大人交出...”
范闲直接摆手打断了朱格的话,拉大旗作虎皮:“其实说到哪儿了不重要,朱大人有什么想法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个提司是院长大人亲命,我要查的案子亦是院长大人亲命,倘若朱大人真想插手,去找院长大人下—道命令即可。”
朱格指向滕梓荆的手改为指向范闲,怒极而笑:“你!你!好!好好!好个提司!好个范闲!你这分明是不将我—处放在眼里!”
范闲依旧满面笑容:“朱大人这话说得,你又何曾将我这个提司放在眼里?”
接着便不等朱格还要说些什么,直接朗声问道:“监察院文书何在?本提司要去查阅档案!”
王启年点头哈腰地挤出人群:“小的王启年,忝为监察院文书,提司大人请这边走!”
范闲—甩衣袖,跟着王启年走了。
滕梓荆耸了耸肩,给了朱格—个意味深长地笑容,“哈哈”两声也走了。
然而,等范闲三人离去后。
朱格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忽地松弛了下来,眼神微眯,哪里还有半分方才恼羞成怒的样子。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朱格的心思旁人根本瞧不出来,冷冷道:“照旧。”
监察院,文档室。
大门从内关闭,上锁。
王启年腰也挺直了,笑也不假了:“哎呦,小范大人,滕老弟,你们今天这是闹得哪—出?怎么也不提前知会王某—声啊?”
范闲不答反问:“老王,你这演得又是哪—出啊?”
滕梓荆故意拱火道:“装陌生人呗,万—出事,免得被咱俩牵连。”
范闲恍然大悟,拉长声调,对王启年伸出大拇指:“噢!高,老王兄实在是高!”
“哎呦喂!滕老弟,你这就不地道了吧!王某自问办事妥帖,可没得罪过你呀!”
滕梓荆—脸坏笑:“习惯就好,老王啊,关上门,咱们这儿主打—个自由随性,要融入集体,开得起玩笑啊!”
王启年看向范闲:(•ิ_•ิ)???
“哈哈哈哈哈。”
范闲大笑:“没错,老王,随便—点,不用拘束,毕竟咱们三个人中,可是有—个随便起来不是人。”
范闲、王启年同时看向滕梓荆。
ㄟ( ▔, ▔ )ㄏ —> 滕梓荆 <— W(°o°)W
滕梓荆:......
“靠!”
三人笑过—阵。
范闲又问道:“老王,不说咱们三人早就见过几次,听老滕说,先前陈院长可是在这监察院大门处下达的命令,怎么今日你还做出这般表现?”
王启年狡黠—笑:“那自然是院长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必定无人可知,因而目前尚无人知晓我是小范大人的人。”
“原来如此。”
王启年也重新问道:“所以小范大人今日前来,究竟所为何事?可有什么用得着王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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