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皱,心里一阵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老公指着我恶狠狠骂道。
好啊你个刘秋兰,我还以为你真那么医者仁心呢,没想到居然是嫌钱不够啊!
沈薇薇也在一旁抽泣着,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我。
师傅,我当初选择您当我的师傅,就是因为您看起来清正廉洁,为人正直,可我没想到,您居然也是这种人渣!
您太让我失望了!
沈薇薇顿时就哭得泪雨梨花的,一张笑脸皱巴巴的,看得好不可怜。
我老公的眼神里流露出一股心疼,看来他们之间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我都还没死呢,现在连装都不装了是吗?
我的徒弟伤不伤心,你这么担心干什么?
你俩什么关系啊?
我挑起一个玩味的笑容。
下一秒,徐成刚的脸色就青一阵红一阵。
接着,他似乎恼羞成怒了,直接猛地一把将我推开,致使我撞倒我的药架。
你他妈放什么狗屁,污蔑老子清白是不是?
药架门没锁好,这么一撞,导致里面那些玻璃瓶子都碎成了一片,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我的脸被那些玻璃碎片划破了几个口子,鲜血渗透出来,把徐成刚吓了一跳。
但他仍没有说过来扶我一下,或是给我找点东西处理,而是走过来开我的保险柜。
刘秋兰,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之前我一直在包庇你,希望你能改过自新,但你这次实在是做得太过分了,作为你的丈夫,我有必要向村民们揭露你的真面目!
这里面,全部都是她收的红包,村民们可怜啊!
都这么穷了,还要被她压榨,不给她红包她就不看病!
他一边控诉着我,一边转动了我保险箱的密码。
可随着密码锁的打开,保险柜门却纹丝不动,怎么拉也拉不开。
就在这时,诊所的大门被冲开,一群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们闯了进来。
刘医生,听说您在村子里行医二十年,必须收村民们的红包才能看病,这件事是真的吗?
刘医生,听说外面卖二十的药,在您这里要卖一百!
您这样做良心不会痛吗?
记者们七嘴八舌,摄像机快门疯狂地响。
可他们却没有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此时,徐成刚还在那里捣鼓保险箱呢。
你把密码改了?
徐成刚惊讶地看着我。
他不知道的是,保险箱除了一道密码锁,在下方还有一道插钥匙的锁。
刚才我趁所有人不注意,悄悄去锁上了。
改了又如何?
夫妻之间还不能有点秘密吗?
我耸了耸肩说道。
妈的,快点给老子打开,里面全都是红包!
光是这一个月就收了将近十万块!
徐成刚梗着脖子大喊。
我不开,这里面都是我的私密物品,我有权利不开,如果你非要质疑我,就请叫警察来吧。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徐成刚气急败坏地跺脚怒号,心里颇为畅快。
你等着!
徐成刚突然露出一个狠毒的微笑,冲去我的仓库里拿出一堆药物摆在记者面前。
你们看!
她卖的全都是过期药物!
你说她黑心不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