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顾年囚禁在他的寝宫,日复一日的受着他的凌辱。
他似乎迫切的想要看到我崩溃。
可他哪里知道,自从沐离去世的那一日,我的心就死了。
心死了,又怎么会崩溃?
我不知被他折磨了多少日。
直到有一日,他大概厌倦了我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命人将我丢去军营当军妓。
不知怎么的,听到这个消息我竟是松了一口气。
时至今日,我早已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去军营,总比日日看着他这张令人作呕的虚伪面孔来的好。
他等着看我低声下气对他求饶的模样,没想到却等来了我解脱般的笑。
我第一次看见他那张伪善的面容上出现了狰狞的样子。
他不舒坦,那我就舒坦了。
我笑得放肆,眼泪落在手上,是温热的。
我愣了一下,哦,原来我还是能流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