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刀在张昌身上比划,“死的两个衙役是重刀造成的贯穿伤,分布在脖颈和腹部,一刀就足以毙命,但凶手又砍了几刀,可见杀人者没有经验。”
“你的意思是李浔有杀人经验?”
看着班头握着刀在他身上比比划划,张昌浑身紧绷,心里发紧,贴着刀刃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他干咳一声,“不必给本官演示了,本官已经清楚了,你继续说。
难道他杀人只需要一刀?”
班头收起刀,声音平静:“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举不起刀。”
他解释的很详细:“这样的伤势,需壮力男子才能造成,对方身高一定很高,才会在脖颈处形成从高处刺下来的伤口。
这样的伤,以往在战场上才会出现,因为敌人骑在马背上。”
“李浔是少年人,没有这样的力气,虽身量高挑,也不会比我高上半头。”
张昌猜测:“若是站在高处,再借力……” 他忽然想起来:“不是说砍伤了三人,这几个活着的人,难道都不能证明是谁砍了他们,要把屎盆子扣在一个少年人身上?”
班头抱着刀,脸上看不出情绪:“那三位同僚,已经不治身亡了。”
张昌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他默然,忽然也不敢查下去了。
谁知道继续查下去,他年老体弱的,会不会也突然得急症病死。
“那依你看……”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