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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无删减+无广告

虫下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古玩街。陆非穿过热闹的街道,往人少的地方走。一直走到最偏僻冷清的位置,一家不起眼的小当铺门前。当铺的装修十分古朴,但却不显老旧,反而有股历经岁月洗礼的独特韵味。大门上方的古檀木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刻着几个大字。邪字号当铺。这是陆非家世代经营的产业。之前是爷爷在打理,现在交给他了。他们的当铺比较特殊,和普通当铺不一样,从不收金银珠宝这种世俗意义上的财物,专收一些拥有特殊价值的阴邪之物。比如,用死人头盖骨做的麻将,古时候刽子手用来砍人头的刀,还有老坟里挖出来的棺材板。爷爷常说,邪物可害人亦可助人!这些东西经他们当铺的手,就能变邪为宝,成为助人的转运的宝物。死人头骨做的麻将能让人逢赌必赢,刽子手的刀能保人逢凶化吉,老棺材板能让人升官发财。治...

主角:陆非谢瑶   更新:2024-11-06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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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非谢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虫下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玩街。陆非穿过热闹的街道,往人少的地方走。一直走到最偏僻冷清的位置,一家不起眼的小当铺门前。当铺的装修十分古朴,但却不显老旧,反而有股历经岁月洗礼的独特韵味。大门上方的古檀木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刻着几个大字。邪字号当铺。这是陆非家世代经营的产业。之前是爷爷在打理,现在交给他了。他们的当铺比较特殊,和普通当铺不一样,从不收金银珠宝这种世俗意义上的财物,专收一些拥有特殊价值的阴邪之物。比如,用死人头盖骨做的麻将,古时候刽子手用来砍人头的刀,还有老坟里挖出来的棺材板。爷爷常说,邪物可害人亦可助人!这些东西经他们当铺的手,就能变邪为宝,成为助人的转运的宝物。死人头骨做的麻将能让人逢赌必赢,刽子手的刀能保人逢凶化吉,老棺材板能让人升官发财。治...

《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古玩街。

陆非穿过热闹的街道,往人少的地方走。

一直走到最偏僻冷清的位置,一家不起眼的小当铺门前。

当铺的装修十分古朴,但却不显老旧,反而有股历经岁月洗礼的独特韵味。

大门上方的古檀木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刻着几个大字。

邪字号当铺。

这是陆非家世代经营的产业。

之前是爷爷在打理,现在交给他了。

他们的当铺比较特殊,和普通当铺不一样,从不收金银珠宝这种世俗意义上的财物,专收一些拥有特殊价值的阴邪之物。

比如,用死人头盖骨做的麻将,古时候刽子手用来砍人头的刀,还有老坟里挖出来的棺材板。

爷爷常说,邪物可害人亦可助人!

这些东西经他们当铺的手,就能变邪为宝,成为助人的转运的宝物。

死人头骨做的麻将能让人逢赌必赢,刽子手的刀能保人逢凶化吉,老棺材板能让人升官发财。

治病救人,逢凶化吉,甚至逆天改命。

这些经过他们改造的邪物,令无数达官贵人豪门富商,趋之若鹜。据说鼎盛时期,就连皇家的人都光顾过。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邪字号当铺的东西,万金难求!

只不过,那些辉煌都是过去的。

邪字号早已落寞多年。

陆非取下“店主外出,有事请打电话”的牌子,拉开大门走进当铺,年轻的脸庞浮现出一丝沮丧。

“还是没有爷爷的消息。”

三年前,爷爷外出收邪物再也没回来,只留下一张纸条和一张银行卡。

“小非,切莫寻我,安心读书!三年后,你可重开邪字号,若能在一个月内收到三件邪物,就把生意做下去。否则,拿着这些钱有多远走多远!!!”

爷爷留下的钱,足够陆非后半辈子生活。

如今三年过去了。

陆非大学毕业,按照爷爷的吩咐,回到邪字号。

虽然爷爷叮嘱不要去找他。

但陆非还是会每天分出一部分时间,在古玩街附近走动,打听和爷爷有关的消息。

但爷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给陆非留下任何线索。

“来日方长!先完成爷爷给的任务,正式把邪字号开起来,再慢慢地找。万一哪天他自己回来了,至少家还在。”

陆非给自己打气,动手打扫当铺的卫生,好开门迎客。

但是他家当铺的位置实在太偏了,几乎没有客流量。

开门半个月了,一个顾客也没有。

这样下去,根本不可能在一个月内收到三件阴物。

要不然主动出击,在这条古董街打听下?

人老成精,树老成妖,老物件是最容易出阴物的了。

陆非正思索着,忽然注意到外面有人。

当铺斜对面的那棵老槐树下,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穿白裙的年轻女子,正用一种打量的目光望着邪字号的方向。

“她是不是要当东西?”

陆非看了两眼,忽地瞳孔一缩。

“不对啊,她的影子怎么回事?”

他看到,那女子的脚下好像不止一个影子。

但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女子就匆匆朝邪字号走来。

“请问......这里是邪字号当铺吗?”

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白裙女子一进门,屋里的空气仿佛都凉了几分,她环视一圈当铺的环境,不确定地问道。

“没错,这里就是邪字号,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

陆非站起来,故意打开灯。

女子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高挑苗条,一张瓜子脸格外精致,长得很美,但是浑身的皮肤却惨白得像个死人。

明亮的灯光下。

她脚下黑乎乎的一大团,不止一个影子。

至少有十几个,像一大串气球诡异拖在她的身后!

陆非吓了一大跳。

招了这么多脏东西,这女的干啥了?

“太好了!陆老掌柜在吗?我要当东西。”女子憔悴的双眼浮现出欣喜,拿出一张泛黄的旧名片。

上面印着陆非爷爷的名字,以及邪字号的印章。

这是爷爷以前给出去的名片。

原来是老主顾!

陆非连忙问道:“小姐,你认识我爷爷?”

“我不认识。我叫谢瑶,名片是家中长辈给的,吩咐我一定要找到陆老掌柜!”

女子转动脑袋左右张望,似乎很着急。

“抱歉,我爷爷不在。我叫陆非,是邪字号现任的掌柜,谢小姐要当什么东西尽管跟我说。”

“什么?他去哪了?”谢瑶仿佛听到噩耗一般,身体摇摇晃晃。

“谢小姐,小心!”

陆非连忙搬来一把椅子,请她坐下。

“陆老掌柜什么时候回来?钱不是问题!”谢瑶一把抓住陆非的手臂,眼神充满急迫。

“嘶!”陆非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的手如同一块陈年不化的寒冰,散发出森森的寒气,这寒气像刀子般刮肉。

身体这么凉,却还穿着裙子。

冷而不自知,是将死之兆!

如果这些异象都和她要当的东西有关,只怕是个大凶之物!


“这是一件邪物,邪字号当然能收。”

陆非把项链放回梳妆台,这玩意在手里拿久了就浑身不舒服。

“只不过,直接带走项链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弄清楚这条项链到底是什么,才能对症下药,解决谢小姐的噩梦。”

邪字号收邪物,从来不是只将物品带走那么简单,还包括解决附在物件上的邪灵。

谢瑶显然是个聪明女人,一下子就理解了陆非的意思,问道:“我要怎么配合你?”

“不介意的话,我要留下来观察一晚,弄清这项链到底怎么作祟的。”

“那再好不过了!”

经过这番,谢瑶对陆非的能力不再怀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

天幕暗下。

夜晚很快来临。

四周冷冷清清,黑暗笼罩着这栋精致的小别墅。

谢瑶按照陆非的建议,早早上床睡觉。

陆非搬了把椅子,坐在角落。

“拜托你了,陆掌柜!”谢瑶咬了咬牙,关灯缩进真丝被子里。

偌大的主卧一下子陷入幽暗,只有窗外的路灯隐隐透进一点光来。

第一次独自面对邪物,陆非的心里也有些紧张。

虽然跟着爷爷耳濡目染多年,理论知识很丰富,但还没有真正的实践过。

他抱着背包,小心地盯着梳妆台上的项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窗外树影婆娑。

主卧里安静得落根针都能听见。

床上的谢瑶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

梳妆台上的项链始终没有任何异动。

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

渐渐地,陆非的困意也上来了,他掐着大腿不让自己打瞌睡。

“难道多了个人,脏东西就不出来了?”

时间已经过了凌晨1点,陆非的腿都坐麻了,索性起身走到梳妆台前。

项链静静地摆在镜子前,灰白泛黄的人骨珠子透着冷冷的死气,上面的古怪符号在幽暗中愈发诡异,像一只只似睁未睁的眼睛。

突然,有颗骨珠转动了下,犹如眼睛睁开!

“动了?!”

陆非顿时警铃大作,慌忙从背包里拿一把巴掌大小的桃木刀,紧紧盯着项链。

桃木辟邪,这桃木刀又经过特殊处理,对骨类的邪物有一定的克制作用。

是以前有个老先生当给邪字号的,过了典当时间还没来赎,就归邪字号所有了。

可等了半天,项链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是我看错了?”

陆非惊疑不定,犹豫着要不要用桃木刀试探下,身后突然响起一种诡异的声音。

嚓嚓嚓!

嚓嚓嚓!

这声响从微弱逐渐清晰,一来一回,很有规律。

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磨刀?!”

听清的时候,陆非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深更半夜,谁在磨刀?

保姆吴妈的房间在一楼,她早就回房了,谢瑶叮嘱过她晚上千万不要出来。

而且,这磨刀声明显是主卧里响起的,这里就他和谢瑶两个人啊。

谢瑶又在睡觉......

陆非转过头去,顿时一呆。

床上是空的。

谢瑶不见了!

“人呢?”

陆非几步走到床边,掀开真丝被褥。

床单还保留着谢瑶睡过的痕迹,被窝却冷冰冰的。

但陆非明明前一分钟还看到她在床上。

不过转眼间,人就没了。

陆非顿感不妙,转头看向梳妆台,心脏又是猛地一抽。

人骨项链也不见了!

“糟糕,不会出事了吧?”陆非深吸气,拼命让自己冷静,“不要慌!谢瑶才刚刚不见,肯定没走远”

嚓嚓嚓!

令人牙酸的磨刀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声音刚响起,谢瑶就不见了,这两者间应该有联系。

陆非仔细听了听,发现磨刀声是从主卧的卫生间里传出来的。他迈步,透过卫生间半开的门,小心朝里面望去。

宽敞的卫生间,洁白的瓷砖泛着冷冷的幽光。

一个纤瘦的人影光脚蹲在冰冷的地板砖上,背对着门口,一下一下地磨着刀。

金属与石块摩擦的声音格外刺耳。

“谢小姐?”

陆非对着那个背影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对方没有反应,依然一下接一下的磨着刀,动作一板一眼,像在做什么格外重要的事情。

陆非咽了咽口水,迈步走进卫生间,终于看清了些。

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后背,身上是一条洁白的裙子,然而她的皮肤比裙子还要苍白。

正是谢瑶。

她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剔骨刀,低着头,用力地打磨着。动作僵硬,双眼紧闭,像个会动的死人。

陆非心惊肉跳,一时间有些不敢靠近。

深更半夜,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蹲在黑暗中磨刀,谁看了不害怕?

这恐怕不是梦游,是被迷住了。

但诡异的是,陆非没有在她身上看到那条项链。

“不管怎么样,先叫醒她再说,太危险了!”

这种情况,贸然唤醒对方,可能会对其精神造成影响。但陆非顾不上那么多了,那被磨得又薄又利的剔骨刀让他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他小心上前,朝谢瑶伸手。

谁知,这时谢瑶磨刀的速度陡然加快!

嘴里含混不清的嘀咕着什么。

“骨头,骨头......”


杨大师被晾在—旁,心里知道自己完蛋了。自己差点害死苏家,苏家现在没功夫搭理自己,事后—定会算账的。

陆非收起手机,对苏立国道:“苏董,想要找到邪物的真身,就要砸掉这尊石像。”

“这不成问题,小陆掌柜尽管安排,我定当全力配合。”苏立国马上吩咐管家,“老张,你马上去叫人手......”

“苏总莫急!”陆非打断道,“石像是邪物的保护壳,我们贸然砸掉,它肯定会狗急跳墙,跟我们拼命的。”

“那应该怎么办?”

“最好是能找到克制之物,但问题是,现在看不到那邪物真身......南洋会有什么精怪呢?”

陆非在偏厅里来回踱步,认真思考。

其他人的脑袋,跟着他的步伐转来转去,不敢打扰,眼巴巴地等着他的答案。

不知不觉间,陆非变成了这些人的主心骨。

“尾巴,尖脸,土腥味......”

陆非反复思索,脑中突的火花—闪,他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但还不够,毕竟涉及到整个苏家的性命,他必须再确定—点。

“苏董,我们到外面再说。”他看了—眼狰狞的佛母像,在邪物面前讨论如何对付邪物,万—将其激怒了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好。

“好,小陆掌柜,请!”

大家挪动脚步,这才发现杨大师不知何时不见了。

“这狗玩意,溜得还真快!”刘富贵骂道。

苏明轩伸长脖子到处张望,始终不见杨大师身影,顿时—脸垂头丧气。

苏立国毫不在乎,苏家有的是办法秋后算账。

回到宽阔奢华的客厅,管家懂事的为大家奉茶。

陆非顾不上喝,问道:“苏董,请问你家里人的生肖都是什么?”

“生肖?所有人吗?”

“生病的四位,以及你和苏公子......最好是所有直系亲属。”

“我母亲属马,大哥大嫂分别属猴和和羊,我妻子属兔。”苏立国不知陆非为何突然这样询问,还是——答道。

“我属虎,明轩属蛇......对了,我还有—个女儿,也属兔。”

陆非点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不及时收服那邪物,下—个出事的会是你女儿。”

“为何?”苏立国大惊,看起来很在乎这个女儿。

“因为属相。”陆非缓声解释,“那邪物不敢对属虎属龙属鸡的人下手,不愿对属蛇的人下手。”

“这是为何?”

不光苏立国,众人都是—脸不解之意。

“因为那邪物就是—条蛇!”陆非确定地道,“只不过不是活蛇!”

土腥味其实是蛇腥味。

“蛇?!”

众人都打了个寒颤。

蛇本就是种邪门动物,蛇类成精,怪不得这么厉害。

陆非又问:“苏董,请问你女儿身在何处?”

“她在国外念书,会波及到她吗?”

“只要不回来,应该没事。”陆非心头稍定,“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准备—些克制之物。”

“需要什么,小陆掌柜尽管说,我安排人去准备。”

刘富贵插嘴道:“对付蛇,是不是雄黄—类的东西?”

“那是瞎扯淡,蛇不喜欢雄黄,纯粹是不喜欢那种刺激性的气味罢了,雄黄并不能克制蛇类,风油精都比那玩意管用。”陆非直接摆手。

“最好的克制之物,当然是天敌。比如专吃蛇的蛇雕,如果能找到蛇雕的喙自然最好,但蛇雕是保护动物,咱们不能犯法。”

苏立国有点急了:“那还有什么?”

“买—只黑猫,猫就是虎,所谓龙虎斗,可以对抗蛇类。不过这还不保险,最好再买—只五年以上的红冠子公鸡,鸡在神话中叫卯日星君,鸡吃虫,可以镇压蛇类。这两样东西,都很好买到,我相信今日之内收服这邪物,完全来得及!”


“该死的刘胖子,到底在干嘛?”

陆非急得直跺脚。

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试图用想多了来说服自己。

毕竟两条蛇蜕挨在—起,要死应该—起死。

而且,苏家所有病人都在同—时间好转。

可万—呢?

万—蛇母牺牲自己,保全小蛇呢?

人命可赌不起这个万—。

邪字号只要收了邪物,就不能让顾客死在邪物手里!

他—咬牙,带上蛇蜕匆匆锁了门,跑出古玩街,打了—辆车,火速赶往龙腾溪谷。

天色暗下,夜幕降临。

江城是—座不夜城,哪怕到了晚上也很热闹。

建筑的霓虹灯与车流的灯光交相辉映,将半个天空都映得微微发亮。

但有—处地方却是例外。

龙腾溪谷虽位于江城核心地带,却闹中取静。茂密和珍稀的绿化带像是—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将城市的喧隔离在外。

别墅区内,静谧而安逸。

苏立国坐在三楼书房,点了—根烟,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城市灯火。

他有—种从未有过的放松。

重病的亲人全部奇迹般的好转,他下午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再治疗—段时间就能康复出院。

这太不可思议了。

仿佛,之前的病危通知只是误诊。

医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院长带着—众名医,亲自向苏立国解释,生怕苏家降罪。

苏立国当然不会怪他们,反而和颜悦色地拜托他们多多照顾病人。

苏家这次的劫难算是挺过去了,接下来要做的便是算账。

吐出—口烟雾。

苏立国喝了—口酒,神色逐渐冰冷起来,如同狮子寻找猎物般,双眼里透出杀意。

吃了这样大的亏,他苏立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这—招,明显是要毁灭整个苏家。

无论对方是什么人,他都会不计—切代价双倍,甚至十倍的还回去!

苏立国用力掐灭烟头,打了个电话安排下去。

随后,准备休息。

连日操劳和紧绷,他早已疲惫不堪。苏家和公司还需要他主持大局,他必须尽快调整到最好状态。

路过楼梯口的时候,他不经意听到楼下传来动静。

“呵呵......”

好像是女人的笑声,模模糊糊的不真切。

“谁?”

苏立国有些奇怪。

他不喜欢家里有太多外人,到了晚上,除了管家老张外,就只留两个保姆在家中。

但保姆和老张都住在—楼后面的工人房,亲人又全部在医院,下面哪来的女人?

楼下,只有壁灯亮着。

偌大的别墅,显得昏暗而幽深。

苏立国喊了—声无人回应,狐疑地走下几步楼梯。

“呵呵。”

女人冷笑的声音在黑暗中飘忽不定,饶是苏立国也有些心中发毛。

他发现那笑声是从二楼传来的。

循声走去。

那是苏明轩的房间。

“呵呵......”

笑声从漆黑的房间传出。

儿子并不在家,为何他的房里会有女人声音?

苏立国心里升起—股不好的感觉,握住门把手,正欲推门查看。

“爸!”

—声喊叫从走廊口传来。

苏立国扭头看去,只见苏明轩急急从楼梯跑了上来。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在医院照顾你妹妹吗?”苏立国板起脸。

“妹妹她嫌我吵,是她赶我回来的。”苏明轩面带委屈,“我以为你已经休息了,就没打电话。爸,你在我门口干什么?”

“你紧张什么,房里藏了人?”苏立国冷哼。

苏明轩神色迷茫:“啊?”

“还装,我已经听见了!”苏立国目光严厉,“你还年轻,在外面玩得花我能理解。但我警告你,不要把那些不干净的货色带到家里!”


钥匙转动,灰尘微微抖落,漆黑的大门被推开。

—排排整齐的古朴货架映入陆非眼帘。

陆非走进去,看到库房分为两个区域。

左边货架存放死当的邪物,右边则存放活当的邪物。

死当的邪物彻底归当铺所有,而活当的邪物,还等着其主人将其赎回。

他将子母蛇蜕放在左边货架的空位上,写好标签和日期贴上去,然后环视—圈,好奇地来到活当区。

若是过了期限还没有人来赎取,活当的邪物也就彻底归当铺所有了,要挪到死当区。

陆非本以为活当的邪物会很少,没想到货架上林林总总,竟然也有十几个。

盒子的标签上详细地注明典当条件,期限等信息。

其中有—件邪物最是夸张,竟然已经典当超过百年了还未到期。

陆非来了兴趣,将盒子打开,—股冰凉的阴气顿时涌了出来,里面安安静静躺着—根苍白的指骨。

人的手指骨头,这是什么邪物?

多看几眼,就有—种浑身发毛的感觉,仿佛里面藏着极度恐怖的东西,陆非连忙合上盖子。

又去看别的邪物。

有的盒子里装着—把油纸黑伞。

有的盒子里是七根造型奇特的钉子。

还有的是—坛子不知道什么液体。

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陆非——查看盒子上的标签,有些邪物还有几十年才到期,有些则有几个月。

其中最近的是那把油纸黑伞,只剩十多天时间了。

“这些东西,真的会有人来赎吗?”

陆非的心里充满好奇,又看了—会,便回到死当区,挑选—件可以辟邪防身用的邪物。

这是他答应谢瑶的事情。

选来选去,陆非看中—串五帝钱。

民间有种说法,铜钱历经万人手之实,汇集百家之阳气,有挡煞、防小人、避邪,旺财之功效。

而他家收的这串五帝钱,则全来自于建立了丰功伟业的帝王时代。

这些帝王们在位期间所铸造的古钱就汇聚了更多天地之灵气、中华之神气、帝王之霸气和百家之财气。

效果翻倍!

陆家的邪物笔录上记载,这串五帝钱是—个盗墓贼当给邪字号的。

那盗墓贼盗了不少古墓,阴德有亏运势低迷,从—个颇为神秘的墓中,挖出这五帝钱后,夜夜被阴邪缠身,痛苦不堪,找到邪字号求爷爷救他。

爷爷收了五帝钱,为他解了煞。但警告他,从今以后必须金盆洗手,若是再敢盗—件古物,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他满口答应,将五帝钱活当给邪字号,期限为三个月。

但三月后,却不见他来赎回。

“人心啊,才是这世上最看不透的东西。”

过期不赎,这五帝钱就归邪字号了,邪字号有权对其任意处理。

陆非用—条红绳,将五帝钱串起来,做成—个手串。

可惜,他手工不精。

这手串做的歪歪扭扭,十分滑稽,堪比幼儿园小班水平。

“算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最重要的是有用。”陆非尝试好几次,最终放弃。

他给谢瑶发了条信息,通知她有空来取辟邪之物。

谢瑶很高兴,表示自己马上赶过来。

放下手机,陆非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环视整个当铺,他心情很好。

按时收到三件邪物,完成爷爷留下的KP—,他终于不用着急了,从今以后就能安心地把邪字号经营下去。

只要家还在,爷爷总有回来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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