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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结局+番外

陆尽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可现在,她唯一的精神支柱都没了……在来酒吧之前,她吞了一堆抗敏药。以前是因为酒精过敏,所以没法借酒浇愁。可今晚,她彻底放肆了一回。发现,酒真是个好东西。越烈越好。她又倒了一杯,正想喝下去,手里的酒杯被南初抢走。南初也喝醉了,在发酒疯。“你怎么能独享?我们还是不是好姐妹?这杯!是我的!不准跟我抢!”南初正准备喝……这杯酒,又被陆之律劈手抢走,“你们俩疯够了没?谁也不准喝!”南初指着他的鼻子,醉醺醺的望着他。“你是谁?凭什么管我?”陆之律咬牙,“我是谁?我是你老公!”“我老公……嗯……不对!我老公在家呢!啊……不是……我什么时候结婚了?帅哥,你长得挺帅……怎么能出口成脏呢?咒人结婚,可是要下地狱的!”谁不知道婚姻是枷锁?她可是上过学的,...

主角:夏世修白晗   更新:2024-12-20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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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世修白晗的女频言情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现在,她唯一的精神支柱都没了……在来酒吧之前,她吞了一堆抗敏药。以前是因为酒精过敏,所以没法借酒浇愁。可今晚,她彻底放肆了一回。发现,酒真是个好东西。越烈越好。她又倒了一杯,正想喝下去,手里的酒杯被南初抢走。南初也喝醉了,在发酒疯。“你怎么能独享?我们还是不是好姐妹?这杯!是我的!不准跟我抢!”南初正准备喝……这杯酒,又被陆之律劈手抢走,“你们俩疯够了没?谁也不准喝!”南初指着他的鼻子,醉醺醺的望着他。“你是谁?凭什么管我?”陆之律咬牙,“我是谁?我是你老公!”“我老公……嗯……不对!我老公在家呢!啊……不是……我什么时候结婚了?帅哥,你长得挺帅……怎么能出口成脏呢?咒人结婚,可是要下地狱的!”谁不知道婚姻是枷锁?她可是上过学的,...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可现在,她唯一的精神支柱都没了……


在来酒吧之前,她吞了一堆抗敏药。

以前是因为酒精过敏,所以没法借酒浇愁。

可今晚,她彻底放肆了一回。

发现,酒真是个好东西。

越烈越好。

她又倒了一杯,正想喝下去,手里的酒杯被南初抢走。

南初也喝醉了,在发酒疯。

“你怎么能独享?我们还是不是好姐妹?这杯!是我的!不准跟我抢!”

南初正准备喝……

这杯酒,又被陆之律劈手抢走,“你们俩疯够了没?谁也不准喝!”

南初指着他的鼻子,醉醺醺的望着他。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陆之律咬牙,“我是谁?我是你老公!”

“我老公……嗯……不对!我老公在家呢!啊……不是……我什么时候结婚了?帅哥,你长得挺帅……怎么能出口成脏呢?咒人结婚,可是要下地狱的!”

谁不知道婚姻是枷锁?

她可是上过学的,认识字的,“婚”字怎么写的?

就是女生昏了头,才会婚。

她这么潇洒爱玩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被骗去结婚?

南初长指点在陆之律薄唇上,尽情調戏。

“帅哥……我没有老公哦……要不要……嗝……加个微信?”

某人打了个酒嗝。

陆之律的俊脸,黑了八度!

她这完全是喝到连人都认不出了!

再看看一边的乔予……比南初,有过之而无不及。

乔予抓着一瓶酒,晃晃悠悠的起身,朝酒吧上面的舞台走去。

她小声嘟哝:“唱的什么歌……难听……”

南初见状,兴奋的不得了,“予予,你快去唱,你唱的绝壁比他们好听!”

“哈哈……你也这么觉得?我也这么觉得……”

乔予握着酒瓶,跌跌撞撞的走向舞台。

舞台有个矮台阶,她正准备抬脚上去时,台阶一绊,整个人忽然失重。

身子往后一个踉跄!

算了……摔死也行。

她坦然接受这个死法,没有半点挣扎的往后一仰!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

她落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被一双结实修长的手臂牢牢接住。

乔予睁开眼,看到上方那熟悉的轮廓,傻了。

手里的酒瓶,陡然落地。

“砰——”

酒瓶碎了,酒水洒了一地。

男人垂着黑眸,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她:“疯够没有?”

疯?

她没疯啊,她只是想找死。

“薄寒时?不对……你不是……果然喝多了就是容易出现幻觉……”

薄寒时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来酒吧找她?

不可能的。

乔予按着他的手臂,从他怀里站起来。

她脸上染了醉意,因为喝了酒,平时温柔内敛的性格也变得奔放大胆,她抬手拍拍薄寒时的肩膀:“谢了啊,没让我死成,我就发发慈悲吧,换个地方死,免得……把这酒吧生意搅黄了。”

说完,她脚步虚浮的转身就走。

男人蓦地拉住她的手臂。

乔予正想甩开,整个人忽然一轻。

她被人打横抱起。

乔予就那样呆呆的看着他的脸,“你……你到底是不是薄寒时啊?我是出现幻觉了吧?”

“我不是,你出现幻觉了。”

男人目光直视前方,声音疏离而冷漠。

乔予笑了:“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是他?除非……天上下红雨!帝都七月下大雪!”

可说着说着,乔予声音落寞下来。

“可为什么不是他?”

她怕见到他,又怕,见不到他。

男人眉心微动,却只是丢了句:“你喝醉了。”

薄寒时抱着她,走出酒吧,上了车。

乔予喝的太醉了,脑子早就短路。

她被塞进副驾驶。

看见薄寒时也上了车,乔予按着发疼的太阳穴问:“欸?帅哥,这是我打的车,你怎么能上来?下去……”



陆之律手刚伸到那盒沉香条上。

薄寒时就已经拿走,将沉香条丢进了抽屉里,“我最近嗓子也不舒服,你要用,自己买。”

“……这么小气?”

陆之律觉得不对劲,忽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这不会是乔予那女人送的吧?我想起来了,昨天南初拉着乔予去逛商场,给我爸买雪茄,沉香条是乔予顺手买的吧?”

薄寒时绷着脸,不承认,“不是。”

“好嘛,不是就不是,你干吗那么严肃?你啊,全身上下嘴最硬。不过那女人,也就是顺手给你买个小玩意,你别心软了。像抽烟这种嗜好,顶多成瘾,可爱情,一旦沾上,那是要入魔的。”

乔予之于薄寒时,是蛊毒。

陆之律怕他重蹈覆辙,一蹶不振。

男人脸色无澜,冷声道:“我不会在一条河里跌倒两次,我没那么不长记性,乔予也没那么大魅力。”

陆之律玩味的笑,“在我看来,乔予的确没什么魅力,但是你长不长记性,难说!”

读研那会儿,谁不知道薄寒时谈了个小他五岁的小学妹,喜欢的不得了,连哥几个递来的烟,也不抽了,就因为乔予不喜欢烟味。

薄寒时口袋里,都是乔予塞的薄荷糖。

当年啊,薄寒时都快直博毕业了,大好的前途,全毁乔予手里了。

陆之律有时候真搞不明白,乔予有什么好,好到,让薄寒时念念不忘,哪怕是恨着,也恨了足足六年。

“对了,再过几天,就是集团成立六周年了,周年庆你打算怎么办?”

“你和屿川有什么想法,去跟策划部交涉吧,我随意。”

周年庆,是6月6号,这不仅是集团的六周年纪念日,还是……乔予的生日。

当年,创立这个公司,是他打算送给乔予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他想规划一个,属于他们未来的美好蓝图。

SY,S是薄寒时的时,Y是乔予的予。

那个美好蓝图里,曾经,乔予是女主人。

可后来,6月6号那晚,却成了他一生的污点,而这一切,都是拜乔予所赐。

那么讽刺。

……

环宇售楼处。

洗手间内。

“马上就是咱们公司的六周年庆了,这次售楼活动肯定会很火热,六周年,又是六月六号,666,周年庆活动肯定很给力!要是我有钱,我这次就下手了!”

“关于咱们薄总,一直有个传言,听说他在直博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而SY在最初创立的时候,选择了6月6号这天,就是因为,这是薄总送给他初恋女友的生日礼物。”

“卧槽,这么浪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那位初恋女友,对于薄总而言,大概就是小说里,白月光级别的存在吧!不过那白月光眼真瞎,这么优秀专一的男人都能抛弃!”

“谁说不是呢,要是那位白月光没抛弃咱们薄总,有宋依依什么事儿啊!”

江晚在洗手间洗手,听着这八卦,心里的火星子直冒。

等那蹲坑的两人从里面出来,江晚堵住她们。

“薄总的私事,也是你们能随意谈论的?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已经录音了,你们要是还想留在集团,以后就乖乖闭紧你们的嘴巴!”

那两个女职员有些无语。

“这位同事,我们就是随便开开玩笑的,你怎么还上纲上线了?”

“就是,哪个公司没点茶水间文化,厕所八卦的?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合群?”

江晚苛刻道:“别的公司我不管,但这里是SY,我是策划部的人,这里是售楼处,你们的对话要是被客户听见,影响很不好!闭紧你们的嘴巴!还有,薄总没什么白月光,你们少在这边杜撰小故事!”


她没什么好怕的了,现在,她一身轻松,了无牵挂。


她打开那部老旧手机,里面,存了许多她和薄寒时谈恋爱时的回忆。

乔予有点声控。

那时,他们聊天,薄寒时一开始只会给她发文字。

但他那人,发文字消息一板一眼,不会带语气词,所以显得很冰冷。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薄寒时开始给她回语音消息。

后来,他们分手。

乔予便将这些语音,录了下来,一直保存到现在。

耳机里,传来薄寒时温柔又耐心的低沉声音——

“我这边还没结束,待会儿去接你。”

“怎么会肚子疼?我马上过来。”

“炒花甲啊,我晚上带回来好不好?”

“宝宝,我买了你要喝的奶茶,你下来拿一下。”

……

这些细碎日常,让乔予眼眶酸涩。

乔予听了好久的录音,点开了最后一条。

“宝宝,你爱不爱我?”

“嗯,我爱你,很爱很爱。”

“予予,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宝宝,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

这是有一次,薄寒时喝醉酒,抱着她缠在她耳边说的。

薄寒时内敛高冷,很少那样直白的承认爱一个人。

爱有十分的时候,他只会说五分。

唯有喝醉酒,情绪微微失控的时候,才会抵着她的额头,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他爱她。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

听了不知道多久,公交车到站了。

她摘了耳机,将手机塞进包里,下车了。

……

西洲法院。

“什么?你要翻供?”

院长盯着眼前的乔予,目瞪口呆。

乔予显得很平静:“院长,六年前在西洲法院,有一桩撞人逃逸的交通事故案子,当时我是证人,我在乔帆乔州长的权势压迫下,不得已做了假证。那宗案子的受害者叫刘平,当时入狱被判刑的肇事者,叫薄寒时。但其实,肇事者并非薄寒时,而是乔州长的儿子,乔子安。”

院长一口茶还没喝下去,差点呛出来:“你……你是说,乔州长找人代替他儿子坐牢?”

“是,当年薄寒时是代替乔子安坐牢的,薄寒时是清白的,他没有开车撞人。”

院长看了她几眼,皱眉道:“行,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乔予早就猜到,西洲这边,很可能会因为乔帆的势力,坐视不理。

“我不走,我做了假证,我是来自首的。”

“……”

院长看乔予的样子,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一般。

怎么会有人这么疯,这么想进去?

“你有没有做假证,这件事,有待商榷,我们这边也不能通知相关部门,立刻过来抓人。这样吧,你先回去,有处理结果了,我再通知你。”

乔予往椅子上一坐,不走了,“院长,如果你不处理,我还可以打电话上诉的。”

院长没有办法,却也是笑面虎:“那你就坐在这儿吧,我还有事,就不招待你了。”

院长出了办公室,立刻给乔帆打了个电话。

“喂,乔州长,不好了,有个人来举报你,说你利用职权逼迫她当年做假证。”

“什么?”

“是个女的,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现在坐在我办公室里,不肯走。州长,您看这怎么办?”

“我马上过来一趟。”



“对了,我这周六要跟陆之律他爸妈吃饭,他爸爱抽一个牌子的雪茄,这个商场有,我们先去把礼物买了。”

“好啊。他爸妈催你要孩子吗?”

提到这个,南初头都大了,“催死了,我就想着周六低头猛吃饭,他们说什么我都嗯嗯啊啊的敷衍过去。”

“你要是喜欢孩子,也不是不能考虑,我看你挺喜欢相思的,也并不排斥孩子啊。”

南初揉着额头:“得了吧!我给你孩子当干妈就够了,我自己可不想生!而且,我和陆之律,各玩各的,生个屁的孩子啊!”

乔予心疼的看着她,“咱俩感情真是一个也不顺,我不顺利就算了,你也不好,要是你幸福,我还能开心点。”

南初搂住她的肩膀,“难姐难妹咯!咱俩以后凑合凑合得了,我给相思当爹,你给相思当妈,不也挺好?要那些臭男人干什么?”

“好啊,感情就是万恶之源,扔了最好!”

“走走走,买买买才是女人的快乐!”

……

到了烟草专柜。

南初很快选好了雪茄。

柜姐帮忙包装时,乔予在柜台里看到一味中药材的名称,有点新奇:“烟草店还卖沉香这种药材啊?”

柜姐笑着解释道:“这是沉香条,抽烟的时候,插一根在烟里,可以减少喉咙的不适感,而且燃烧之后,有淡淡的沉香香气,清肺润喉,能降低抽烟带来的身体伤害。”

乔予不抽烟,对这些自然不了解,“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真的有用吗?”

“有用啊,我们家好多客户买烟,都会带一盒这个沉香条。”

自从和薄寒时重逢后,她总是能闻到薄寒时身上的烟味。

有好两次见到他,都是烟不离手。

他以前抽烟,嗓子就会不舒服,那时,乔予作为他的女朋友,有资格让他戒烟。

可如今,她是没这个资格了。

南初问她:“你想给薄寒时买?”

乔予也没隐瞒,点头说:“我打算买一盒送给他,就当做上周他救我,我答谢他的礼物。”

柜姐拿了一盒给乔予装进纸袋里,夸道:“是给男朋友买吗?好贴心,很少有女朋友会给男朋友买沉香条的,小姐姐想的真周到。”

“不是男朋友,是……”

南初调侃:“是什么?未来老公?”

乔予脸一热,“少贫。”

“不然是什么?都分手了,还这么关心他?薄寒时现在对你那么烂,让他抽烟抽死好了!予予,你是有多爱薄寒时啊,他抽烟,你还要给他买沉香条,生怕他嗓子不舒服……”

“我没有,我就是……”

“你就是对他太好了!”南初没好气道,“不过,现在的薄寒时,真的值得你对他这么好吗?”

南初下巴一扬,示意乔予看对面处。

只见,宋依依戴着一副大墨镜和口罩,全副武装的和一个小奶狗一前一后进了香奈儿专柜。

“那是谁啊?”乔予没认出来。

南初挑眉:“宋依依啊,根据我做狗仔多年的嗅觉,那小奶狗绝壁是她养的小情人。走,跟上去瞧瞧!”

乔予震惊,“这都能认出来?”

说罢,南初拉着乔予就偷偷跟了上去。

乔予小声问:“我们这样跟着人家,不太好吧?她会不会告我们跟踪狂?”

南初噗嗤一声笑出来,“这都告?那我岂不是被人告的脸皮都长老茧了!这里是商场,我们光明正大的来逛街,商场又不是她家开的,凭什么不能逛?走,陪我进去买包!”

乔予正犹豫,就被南初拉进了某香专柜。

宋依依在挑刚到的新款,拿着包包在全身镜面前比划。


乔予皮笑肉不笑。


“看来安先生很懂新房和二手房的区别,那不知道,安先生是新钥匙还是旧钥匙?”

不等安景程回答,乔予忽然曲起膝盖,往上用力一顶!

击中安景程命门!

“啊……靠!”

安景程捂着命门,疼的脸色涨红!

“安先生,好好管管自己的钥匙吧,房呢,我不卖了,你要是想买,找其他同事吧。”

说完,乔予便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了。

安景程弯腰抱着自己,在原地痛的直骂娘:“乔予!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卧槽……他妈的下手这么狠!淦!”

……

与此同时,样板房对面的楼里。

这边窗户,刚好能看见对面样板房里的动静。

江晚正拿着手机拍照,画面放大,拍了一堆乔予和安景程靠在一起显得极为暧昧的照片。

她将这些照片,全发在了集团大群里。

群里立刻炸了!

【这么拼,为了卖房连自己都卖!】

【女销售就是比男销售吃香啊,快给我们男销售留点活路吧!】

【我要是女的就好了,一个月至少能卖出十套房!】

……

各种难听的话,都在群里炸开。

这个群,都是普通的销售和策划,里面没有集团高层,所以聊天说话比较放肆。

不过,八卦永远是传的最快的。

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扒出照片里的女销售是乔予,这件事也会很快传到高层那边。

等寒时哥看见这些照片,他还会觉得乔予那朵白莲花纯洁无瑕吗?

江晚得逞一笑,退出微信,打开摄像头,打算继续拍摄。

结果发现,乔予从镜头里消失了!

只剩下一脸痛苦的安景程!

江晚立刻给安景程打电话:“什么情况?乔予呢!”

“江晚,你他妈是故意的吧!找这种泼妇让我泡!我要是真伤着了,我跟你没完!嘶……痛死我了!我告诉你,我们安家三代单传,要是到我这代绝了,你!乔予!一个别想跑!”

电话那边的安景程气到爆炸,大吼大叫。

“安景程,你疯了吧!敌友不分!自己没用还乱咬人!”

“你!你特么说谁没用!”

江晚直接掐断了电话,嫌弃的吐槽道:“真是猪队友,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但看着已经炸锅的大群,江晚又得意的笑了。

只要能整到乔予,她就莫名爽!

……

乔予“以色交易”的消息,很快传遍了SY集团上上下下。

就连乔予去上洗手间,都有人指指点点。

那些同事,对她避而不及。

“难怪我说她刚进销售部第一天,就能卖出一套房,原来是靠出卖色相!”

“像我们这种安分守己的,以后怕是没饭碗咯!”

“你跟人家学学,多钓几个大客户,没准金龟婿都钓上了!”

“你看我像狐狸精吗?我这一看就是良家妇女啊,我是做不来那种事!”

“这倒是,我宁愿只拿底薪,也不愿意干出这种龌龊事!”

乔予面色如常的从那些碎嘴子身边走过。

她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懒得解释。

可乔予发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她开始被销售部孤立。

她的工位椅子上,会忽然出现一坨胶水。

她的电脑屏幕上,有用口红写的英文字母,Bitch。

她放在工位下准备见客户穿的高跟鞋,里面被倒满了水。

甚至,连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同事都故意不通知她,导致开会时,她总是迟到。

他们的手段很幼稚,可也很成功,成功的让乔予孤立无援。

……

一号楼,总裁办公室。



小相思忽然凑到他脸上,“吧唧”亲了一下。


男人怔住……

他看着小家伙咧着小嘴开心的样子,薄唇也不自觉的勾了勾。

血缘,真的很奇妙。

他第一次见到相思,那时即使不知道她的身世,却也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他在这个世上,突然多了一个亲人。

那冰封许久的孤寂城池,仿佛裂开一个细微的缝,有一丝罕见的暖意,正往里面钻。

……

第二天,薄寒时便让徐正去找保姆和厨子。

相思住到御景园,生活起居都需要人照料,他也没法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徐正找了可靠的熟人介绍,很快,保姆和厨子就有了人选。

保姆和厨子刚到御景园,薄寒时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陆之律。

“喂?”

“快来半浮生酒吧。”

“大白天去酒吧,我看你最近是玩物丧志的厉害。”

陆之律咬牙冷笑:“我他妈倒是想玩物丧志,可我现在根本抽不开身,两个酒鬼就倒在我旁边,我只能解决一个,还有一个,你必须来解决!”

“两个酒鬼?”

“是啊,一个我老婆,一个你前任!他妈的乔予喝的比南初还大,你刺激她了?”

听到是乔予。

薄寒时眉心皱了皱,“她的事,与我无关。”

“那行,你既然发话了,我也不客气了。反正我和乔予也没交情,我只负责把南初带走,乔予……我可就让她自生自灭了啊!”

陆之律倒也是爽快人,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薄寒时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许凝重。

乔予一直对酒精严重过敏,她竟然会跑去酒吧喝酒?

张大厨过来询问:“薄总,晚上您和孩子,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

薄寒时没什么胃口,问正在拼乐高树的相思:“相思,想吃什么?”

小家伙想了想:“嗯……我想吃虾仁蒸鸡蛋。”

“那我蒸个虾仁鸡蛋,如果你们没有什么特别想吃和忌口的,我就按照今天的菜单做了。”

薄寒时点点头。

相思拿着乐高的图纸问:“爸爸,这一步我看不懂,怎么拼啊?你帮我。”

薄寒时一时晃神,没听见。

直到小家伙推了推他的腿,“爸爸?你也会开小车?”

“……”

薄寒时这才回神,拿过图纸扫了一眼,便帮相思把那一步给拼完了。

相思看着他,忽然问:“爸爸,你刚才说,她的事与你无关。是妈妈的事情吗?”

男人眸色,一沉。

……

半浮生酒吧。

乔予和南初都喝大了。

陆之律拽着南初走,南初不肯走。

她一把挥开男人的手:“喂,你谁啊!别以为我喝了酒你就能拖我去开房!予予……予予!你醒醒!”

乔予早就喝醉,趴在吧台上,昏昏沉沉的被南初摇醒。

“来,继续喝……”

乔予爬起来,撑起手臂继续倒酒。

结果,那瓶酒早就见底。

倒了半天,也只有几滴酒流出来。

她皱了皱眉头,对调酒师说:“上酒!度数最高的!”

“小姐,你确定你还要喝?”

乔予以为,对方是怕她喝霸王酒,便从包里钱包拍在吧台上!

“我有钱!上酒!”

酒保自然愿意上酒,又开了几瓶酒给她。

乔予倒了一杯白兰地,直接灌进嘴里,喉咙里面辛辣,像是被火焰点燃。

她下巴垫着一只手臂趴在吧台上,另一手抓着那酒杯晃了晃,醉眼朦胧的低喃:“我现在不用养孩子啦……喝酒钱还是付得起的……但我为什么不用养孩子啊?孩子……相思……”

想到相思,眼泪从眼角滚烫滑落。

她从没觉得相思是她的包袱,相反,相思是她的支柱。



內衣很合身,没想到,他还记得她的尺码。

薄寒时那人不算温柔,在人前,高冷禁欲的像是高岭之花,可当他们独处时,薄寒时是个堪称完美的男朋友。

他会在她痛经的时候,煮红糖姜茶,给她买卫生棉,给她做好吃的饭菜……她要什么,他都会给。不过,那是六年前,当她还是他女朋友的时候。

……

黑色迈巴赫车内。

薄寒时靠坐在后座,修长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

车窗半开。

宋依依一上车,就被呛个半死,想咳嗽又不敢大声咳,憋的脸通红,闻了好半晌的二手烟才适应。

薄寒时似乎没什么绅士风度,丝毫没有掐烟的打算。

男人只冷声问:“她乖乖吃药没?”

宋依依点头,“吃了,很爽快的就吃了,薄爷放心,乔予要是敢耍花样,我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男人夹烟的手指,微微一顿。

滚烫的烟灰落下来,男人眼底深沉了几分。

似乎……并不高兴。

“你可以走了。”

宋依依一怔,没反应过来。

直到薄寒时声音更冷了几分:“下车。”

她大老远赶来西洲,圆满完成了薄爷交代的事情,连顺风车也不能搭?

她讪笑着:“薄爷,你马上是要回帝都吧,我也要回帝都,不如您顺路把我一起带回去。”

“不顺路。”

“……”

显然,宋依依并不聪明,她不懂薄寒时的心思。

只能灰溜溜的下了车。

车窗半降,薄寒时说:“不管是谁把我的行踪透露给你,但我希望,不请自来这种事,不要再有第二次。”

“……”

宋依依不敢再多说一句,赶紧就跑了。

但对乔予,又多了一份嫉妒。

她周旋在薄寒时身侧,不说多久,好歹也一年了,这一年来,薄寒时的一根手指,她都没碰到过!

在这个叫乔予的没出现之前,她真的以为,薄寒时不能人道!

可这乔予,也不知道是给薄寒时使了什么迷魂记,一周之内,勾了薄寒时两次!

……

车内,薄寒时手中的烟,抽了大半截。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叶承泽。

男人眉心微拧,接起。

“昨天,薄总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带走了我的未婚妻,是不是有失妥当?”

薄寒时不想打太极,开门见山:“说吧,你想要什么?”

听了这话,电话那边的叶承泽倒是愣了,有些吃惊,“薄总的意思是,愿意拿东西跟我交换乔予?我可真是没想到啊,一个被穿过的破鞋罢了,竟然还能这么值钱。”

薄寒时不怒反笑,笑意冷冽,“我薄寒时穿过的,哪怕是破鞋,也不容他人肖想。”

“啧,薄总还真是菩萨心肠!乔予那么背叛你,你还能……”

薄寒时眼底尽是杀气,可说出的话,是虚情假意的客套:“乔予若是成了叶家的人,我还怎么肆无忌惮的折磨她?”

“哈哈哈……薄总既然这样说,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听说,前不久SY集团刚拍下帝都城南的一大块荒地,准备打造高端住宅,帝都城南那边,如今政策正扶持,要是开发好了,想必肥的流油。我们西洲叶家呢,虽然称霸西洲,可西洲毕竟只是帝都的一个地级市。我们叶家,也想去看看帝都的繁华风光,不知薄总可愿意将城南那块地,按照友情价卖给我?”

叶承泽本想问,可否将那块地送给他。

可转念一想,帝都城南那块地,SY集团是以三十亿竞拍下来的,乔予那女人……根本不可能值三十亿吧!

薄寒时又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乔帆很快赶到了西洲法院。


到了办公室,他一眼看见乔予,瞬间松了口气。

乔予看见他也并不觉得意外。

西洲,在乔帆的掌控之下,早就姓乔了。

院长会通知乔帆,也不奇怪。

“予予,你胡闹什么?在这儿说什么胡话,回了西洲,不回家跑这儿来发疯?走,跟我回家!”

乔帆伸手去拉她。

乔予却并不领情:“你做过什么你最清楚,我是不是闹,你也很清楚。”

这一次,乔予不仅仅是闹而已,她刚才已经把这件事,透露给了媒体。

乔帆,很快就会被顶上风口浪尖。

一旦曝光,他的州长之位,便会岌岌可危。

而乔家,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乔予,作为这桩案子的“凶手”之一,自然也是跑不掉的。

乔帆看了一眼院长,道:“你先出去吧,她是我女儿,她在胡闹而已,打扰你们办公,实在抱歉。”

院长一听,立刻松了口气,“那就好,州长,你们父女之间好好谈谈,别动怒。”

等外人出去。

这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她和乔帆。

乔帆口气立刻软下来:“予予,你是不是犯傻?这件事都过去六年了,你现在闹有什么用?薄寒时已经坐了三年的牢,你现在要为他翻案,你知道你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知道,我已经做好准备,我犯的错,我自己承担。”

“你糊涂啊!犯得着吗!他都坐了三年牢了,你还要再进去三年吗?你进去了,小相思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过她?”

乔帆说的义正言辞。

乔予不怒反笑:“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乔州长这么会为人考虑?你究竟是怕相思失去妈妈,还是怕自己被牵连丢了州长之位?”

“我……我当然是为咱们考虑!说到底,他薄寒时不过是个外人!你姓乔,身上流着我的血,予予,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进去?你听话,跟爸爸回家,你有什么怨言,跟爸爸说,爸爸来处理,但是别在这儿闹。这里是法院,不是乔家。”

乔予黑白分明的水眸,直视着他:“爸爸?你还知道,你是我爸啊?”

“你这孩子!我告诉你,薄寒时他一点都不无辜!你别以为他真爱你,他有阴谋!”

“他爱不爱我,无所谓,也用不着您来提醒我,我现在只想翻案。”

看乔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乔帆只好拿出杀手锏:“我一直不忍心告诉你,你知道他薄寒时,是什么人吗?他压根不姓薄,也根本不是薄峰的儿子!他姓陆,准确来说,他叫陆寒时!”

见乔予有些不解。

乔帆继续说:“他是陆诚业的儿子,他是来报复我们乔家的!他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靠近你,他故意让你爱上他,想让你成为他复仇的工具!我早就知道了,所以六年前,我才会那么强硬的要分开你们,甚至不惜……我把他送进去,是为了保护你啊!傻孩子,他是仇人的儿子,那个陆诚业,自己命不好,心脏病死了,赖在我头上!薄寒时一直以为,他爸爸的死是我造成的,所以才会蓄意接近你!”

乔予不信:“乔州长,你为了保住州长之位,还真是什么话都敢编。”

“我真的没骗你!薄寒时他从没爱过你!他一直在骗你!他认为你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你觉得他还会爱上你?”

乔予眼球微震。

“他的父亲陆诚业,当年和我一起创业,谁知道后来命不好,死了,他们陆家人,就一直怀疑我是凶手。予予,我就算再坏,还能把自己好朋友给害死吗?”

乔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怎么知道,你的确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你……你这死孩子!跟我回家吧,别闹了,那个陆寒时,是我们的仇人,以后离他远一点!你要是愿意,就把相思也带回西洲,这几年,你们母女俩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回了乔家,你们也能过的顺遂一些。”

乔帆打着感情牌。

可乔予对这种乔帆式的“pua”,早就麻木。

这些,不过是乔帆假仁假义的面具,他的目的,仅仅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州长之位。

面前的中年男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虽然这些年,他几乎没给过她什么父爱,可真的要亲手摧毁自己的亲生父亲,乔予也做不到完全麻木。

但是,她再也不想纵容他作恶了。

“来不及了,就算我现在跟你回去,很快,你就会被撤职,调查。”

乔帆一惊:“你做了什么?”

乔予淡淡一笑,“你做的好事,我已经通知给媒体了。也许,现在乔家门口,已经围了一大群记者。”

“你!你真是疯了!快跟他们说,你弄错了!”

乔予心一狠:“我不会再帮你做任何假口供,现在你也威胁不到我了,乔州长,你自生自灭吧。”

乔帆来不及再管乔予,风风火火的就出了办公室。

他要是再不去处理,恐怕,州长之位就不保了。

……

乔帆的事情,很快,就被媒体发酵,上了各大热搜。

南初是做新闻这一块的,对信息发现的尤为及时。

看见这条热搜时,她连忙给乔予打电话。

可是打了好久,乔予都不接。

她只好打给薄寒时。

“薄寒时,你是不是又逼予予做什么了?她去西洲法院揭发乔帆,为你翻案,可是她这么做,会把自己赔进去!”

“你说什么?”

电话这头的薄寒时,也是一怔。

他从没想过,乔予会去替他翻案,甚至还把乔帆做的恶事,曝光给了记者。

现在,网上已经成了屠杀场,一片腥风血雨。

全是在指责西洲乔家的。

很快,媒体便报道,乔帆被暂停职务,带走调查。

而乔予……

【宝子们,我知道你们很期待跳海,现在剧情也在跟着原定大纲一步一步走,不是我故意吊着你们,而是没写到,而且更新是每天现写的,每天两更不会缺席,还希望你们谅解,耐心等待。但是高潮点会有反转,你们在评论区猜的剧情也都看了,和你们猜的剧情,还是差别很大的,不过反转一定会包你们满意,阅读愉快。】



电话里,小相思神神秘秘的,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乔予看着挂断的电话,宠溺淡笑。

乔予刚打开家门,一片黑暗。

她正摸索着去开灯。

一道小奶音唱起生日祝福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相思一边唱着歌,一边捧着点了蜡烛的生日蛋糕,缓缓走到她面前。

“妈妈,生日快乐!”

乔予低头看着那张可爱小脸,莫名的眼眶一热。

许是太久没人给她过生日了,久到,她连生日蛋糕的味道都忘了。

“锵锵锵!”

南初拿着两瓶香槟跑出来,“予予,生日快乐!”

乔予的眼泪,止不住的夺眶。

“哭什么!过生日应该开开心心的!我和相思可是准备了一下午呢!快许愿啊!”

乔予仰头止泪,她吸了吸鼻子,笑道:“我忽然不知道许什么愿。”

小相思提议道:“妈妈,你快许愿,给我找一个大帅哥爸爸!”

乔予和南初,噗嗤一笑。

乔予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想了几秒,在心里默默许下三个愿望。

许完后,她们切了蛋糕。

三个人打打闹闹的,脸上都糊了一点奶油沫子。

小相思舔着沾满奶油的小叉子,凑过来问:“妈妈,你刚才许的什么愿?有没有许愿找一个大帅哥谈恋爱?”

“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南初调侃道:“别的小孩都怕找后爸,你这个小鬼倒好,天天催着你妈妈找大帅哥!”

小相思不以为然,“后爸坏,是因为人品不好!我能看中的后爸,人品肯定很好!”

“哟哟哟,你还给你妈妈物色上了?”

乔予拿着纸巾给相思擦小嘴上的奶油,莞尔道:“妈妈只要跟相思在一起,就很满足了,不谈恋爱妈妈又不觉得委屈。”

何况,她也不喜欢谈恋爱了。

伤人伤己。

相思嘟着小嘴在乔予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很认真的说:“妈妈,我还有个惊喜要给你,不过不是今晚!”

“什么惊喜啊?”乔予有些期待。

“秘密!不过,你肯定会喜欢的!”

乔予很配合的问:“那什么时候揭秘?”

小奶包歪头想了会儿,“嗯……周六吧!应该行!”

周六,那位帅叔叔应该放假有空吧!

吃完蛋糕,南初回去了。

相思先洗完澡,坐在自己的小床上玩着平板。

等乔予去浴室洗澡后,她抓起自己的小手表,就给一个备注名为“帅叔叔”的人打电话。

电话拨通后,响了一会儿,那边接了。

“喂,相思?”

小奶包一脸惊喜,“哇哦!叔叔,这次我都没说我是谁,你怎么知道是我?”

电话那头的薄寒时,轻笑着玩味:“敢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打扰我的人,也没几个,你算一个。”

这小鬼发短信打电话给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说来也奇怪,他竟然把这小鬼的号码给存了下来。

“说吧,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此时的薄寒时,正在工作,但接到这小鬼的电话后,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专注的询问着她。

“叔叔,这周六你有空吗?”

“怎么了?”男人微微挑眉。

“我想请叔叔看电影!”

“……”薄寒时哭笑不得,“你才几岁,就敢请男人看电影?小鬼,你不怕我是坏人?”

小相思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叔叔,你长得那么帅,怎么可能会是坏人呢!我妈妈说过,相由心生,你这么帅的,一看就是个大好人!绝世大好人!”

“……”

薄寒时长指挠挠眉心,一时无言以对。

该怎么跟一个单纯无邪的小孩儿解释,是否是坏人,和长的帅不帅没关系。

“叔叔,好不好嘛!我请你看电影!喝奶茶!”



“相思是我的女儿,我不会没有责任心的把她一个人丢在病房里。”


“……”

这话,是在指名道姓的骂她吗?

她咬了咬唇,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当时薄总砸了我的饭碗,没有公司愿意聘用我,我只好晚上去兼职……要不是生活所迫,我不可能把相思一个人丢在医院的。”

“你这是在怪我砸了你的饭碗?”

“我没有,我不想狡辩,只是说明一下情况。”

“……”

呵,倒成了他不对。

两个大人都留在病房里,守着一个还没醒的孩子。

这两人还横眉冷对的,半小时不会说一句话。

徐正感觉这气氛,诡异的离谱。

他硬着头皮打破僵局:“薄爷,乔小姐,中午你们都没吃,现在都下午了,你们该饿了吧?我去买点吃的给你们。”

乔予怕徐正走了,这病房里只剩下她和薄寒时。

只会更僵。

她立刻说:“我不饿。”

说完,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

乔予尴尬,这肚子还真是一点面子不给她。

薄寒时起了身,对徐正说:“一起去。”

“哦,好。”

等薄寒时和徐正离开病房。

乔予才松了口气。

她伸手摸了摸相思的小额头,又将点滴调慢了一点,轻揉着相思打点滴的那只小手臂。

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南初。

她走出病房门口才接起电话:“喂?”

“予予,你和薄寒时谈的怎么样啦?他有没有刁难你?”

“没有,我们谈的差不多了。相思的抚养权归他,我半个月可以去看一次相思。”

电话里的南初炸了:“什么?才半个月看一次?薄寒时还有良心吗?”

“我觉得……这样也好,总是去看望的话,我真的会越来越不舍。”

“相思本来就是你女儿啊,而且这六年来,是你一个人亲手把相思养大的!薄寒时凭什么限制你去看相思的次数啊?抚养权都给他了,他还这么霸道,太不是人了吧!”

乔予不争取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她去争取。

甚至,她要做到和相思慢慢断掉关系。

她不想到时候,相思为她难过。

还有半年了,她迟早要放手的。

这些,南初并不知情。

乔予也没打算解释:“就先这样吧,刚才相思做了介入手术,我还在医院守着呢,先不跟你说了。”

“那等相思醒了,你告诉我,我去看她!”

“好。”

……

半小时后,薄寒时和徐正把饭买回来了。

徐正将装饭的袋子递给乔予,“随便买了点,乔小姐将就吃吧。”

“好,那你们呢?”

“我们刚才在店里吃过了。”

徐正因为集团有事,先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薄寒时和乔予了。

又是过了两个小时。

乔予有点犯困,趴在病床边,瞌睡起来。

好几次,脑袋差点栽在床上。

薄寒时看不下去,起身让开了沙发的位置。

“去沙发上睡。”

“可是这个点滴……”

“我来盯着。”

乔予自知拗不过他,她一起身,薄寒时走过来看点滴,顺便抬手调了下点滴速度。

她忽然看见他冷白的手指皮肤上,有明显的烫伤痕迹,似乎还是新伤。

“你的手……”

“你的手,是抽烟时烫伤的吗?”

他食指和大拇指的侧面,有很深的烫伤印记,看起来,像是新伤旧伤叠在一起。

之前乔予也看到了,但当时刚重逢,他们之间的关系过于紧张,就没敢问。

虽然现在他们的关系也不好,但好歹,能平静的说上几句话。

“不是。”

薄寒时漠然的将手收回去。

乔予看他并不乐意告诉她原因,便也不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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