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聊点‘真实’的事？”
顾亦舟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比如什么？”
“比如，顾氏集团近期频繁收购中小型企业，打算在能源领域另辟蹊径，但你们的资金链似乎已经有些吃紧。接下来，这么大的步子还能迈下去吗？”
这一番话直白又尖锐，像是锐利的刀锋，直指对方的软肋。
顾亦舟的笑容凝滞了半秒，但很快恢复如常：“林律师倒是比我还关心顾氏的前途。”
“只是职业习惯。”林然顿了顿，目光不带一丝温度，“毕竟，你们的新项目涉及到的几个客户，也是我的当事人。”
空气仿佛被瞬间点燃了一般，暗流涌动中，顾亦舟却忽然笑了，笑意直达眼底：“林然，我就喜欢你这副针锋相对的样子。”
这句话的轻佻，让林然原本冷静的表情破了功。她低头轻笑，随即用略带讽刺的语气回道：“顾总，这样的话我听得多了，不值钱。”
说罢，她转身离开，将一抹修长的背影留给他。
顾亦舟站在原地，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酒杯，目送她走远。他的目光里，隐隐浮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钦佩，又像是……不舍？
第四章：谜底
数日后，一份匿名邮件打破了林然平静的生活。
她打开邮件，发现是一份关于顾氏集团的财务文件。文件中显示，顾氏近期的几笔并购暗藏隐患，其中一部分资金来源存疑，甚至涉及一项未披露的海外贷款。
林然看着文件，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安。她清楚，这些信息绝不是随意泄露出来的，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谁会这么做？”她轻声自问，指尖却在下一秒拨通了一个电话。
“赵助理，帮我查一下，这份文件的来源，以及最近有哪些公司试图和顾氏抢占市场。”
电话那头的人很快答应，挂断后不到半小时就发来了反馈。
“林律师，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些文件可能与天晟资本有关。他们最近频繁在能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