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悦黎焰的其他类型小说《秦悦黎焰结局免费阅读婚礼现场,大美人她喜提绿帽番外》,由网络作家“悦语清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进入集团内部的第一年,他是个默默无闻的最低端小弟。第二年,他得到了小头目的赏识,一边跟犯罪分子周旋,一边悄悄收集证据。第三年,他被推荐给更高级别的集团领导,然后才渐渐有了涉及机密的权限。作为一名卧底,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因为暴露就意味着死亡,虽然黎焰整日和犯罪分子混迹在一起,但他的心依旧是和警察以及人民群众站在一起的。他是一名警察,却比普通警察更加不易。五年时间,无数次的与死神擦肩,无数次的心理崩溃,自愈,再崩溃,再自愈,其中的不易,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艰难。在一名又一名人民警察被追封为烈士之后,他们最终取得了胜利,这个罪恶的集团被连根拔起。黎焰一身伤疤,却幸得命在,可曾经那些画面,那些情节像是刻在他的脑海里了,如同...
《秦悦黎焰结局免费阅读婚礼现场,大美人她喜提绿帽番外》精彩片段
进入集团内部的第一年,他是个默默无闻的最低端小弟。
第二年,他得到了小头目的赏识,一边跟犯罪分子周旋,一边悄悄收集证据。
第三年,他被推荐给更高级别的集团领导,然后才渐渐有了涉及机密的权限。
作为一名卧底,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因为暴露就意味着死亡,虽然黎焰整日和犯罪分子混迹在一起,但他的心依旧是和警察以及人民群众站在一起的。
他是一名警察,却比普通警察更加不易。
五年时间,无数次的与死神擦肩,无数次的心理崩溃,自愈,再崩溃,再自愈,其中的不易,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艰难。
在一名又一名人民警察被追封为烈士之后,他们最终取得了胜利,这个罪恶的集团被连根拔起。
黎焰一身伤疤,却幸得命在,可曾经那些画面,那些情节像是刻在他的脑海里了,如同一条条毒蛇啃噬,刺激着他的神经。
有的时候想起某个面孔,他会自问自己当时如果再小心一点,再大胆一点,是不是可以救得了那个人?
某一个瞬间,他会自责为什么要那么懦弱,因为怕暴露自己而错失救人的机会。
午夜梦回,会有曾经亲眼看着死去的受害者流着血泪哭诉,问他明明是警察,为什么不救他们出去,不放他们走?
还有最心碎的画面,就是刚刚梦里那种:看着同事死在眼前,他却必须顾全大局从而无能为力,为什么牺牲的就不是他?
善恶必须分明,但黑与白没有明确的界限,对与错也没有绝对的定义。
刚刚回到阳光下的那段时间,黎焰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自我怀疑中,好几次内疚到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因此还进过两次抢救室。
不仅如此,他还有了草木皆兵的多疑,在人多嘈杂的环境中,精神会不自觉的高度紧张,看任何一张陌生面孔都像犯罪嫌疑人,只恨不得将一切罪恶的可能性都杜绝在最初。
经过近一年的心理辅导和药物治疗,现在的他,窝在这远离繁华喧嚣的熟悉小山村里,表面看上去还算是个正常人了。
但晚上依旧会严重的失眠,多梦,那种做噩梦做到发高烧的情况也时有发生。
他的主治医生说了,这种情况一般不需要药物治疗,醒了之后吹风冷风,冷静一下,一两个小时就会恢复正常。
留在房里的秦悦,始终还是不放心,窗外夜风吹进来有点冷,她想起黎焰刚刚上楼的时候,只套了条短裤,上衣都没穿,应该会冷吧?她抱了床薄薄的夏被上楼。
“黎焰!”
软软的女音将黎焰云游在无尽黑暗中的思绪拉了回来,只见那穿着睡裙长发披肩的小女人,抱了一床被子从楼梯处走过来。
她先是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点烫呢!你光在这里吹冷风降温也不行啊,受了凉,说不定明天病情会加重呢!”
黎焰摁开旁边暖黄色的夜灯,小女人满眼的关切,他笑了笑:“没事,我身体好,不会受凉。”
然后拉她手臂将人拖进怀里抱着:“陪我待会儿!”
以往从噩梦中醒来,都是一个人面对,无限的孤寂与烦闷,懊悔与内疚,今天有人陪有人关心,这种感觉挺不错。
秦悦还有点儿犯困,被他拉进怀中一起靠在躺椅上之后,也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的将小脸贴在他的颈窝。
温香软玉在怀:“冷不冷?”黎焰问。
“嗯,有点儿!”女人的声音依旧娇娇软软的。
黎焰抖开她带上来的夏被,搭在两人身上:“这样好些吧?”
“嗯,好些!你真的不要紧吗?不用去看医生,也不用吃药?”靠得近,秦悦能感受得到他的身体没有刚刚在下面的时候那么烫了。
“药是不用吃,但想吃点别的。”黎焰说着就低头,想吻她,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秦悦却是扭头躲开。
“嗯?怎么了?不给亲?”
秦悦抬头,秀气的眉毛微微皱着:“你抽烟了。”
“不喜欢烟味儿?”
秦悦摇头:“非常不喜欢,而且吸烟会产生二手烟,加大身边亲近的人得肺癌的几率。”
疼爱她的姨妈,就是去年得了肺癌去世的。
黎焰抬起大手,将她的脑袋按回自己颈窝处:“好,那就不亲了。”
烟,那就少抽或者不抽了吧,反正医生也让他戒烟,说什么烟草中的尼古丁会对大脑神经中枢产生兴奋作用,并刺激脑内血管,引起焦虑症状,对他的病情不利。
白天玩儿了一整天,晚上又被拉着高强度运动那么久,秦悦很困,靠着他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黎焰坏坏的用手捏她的鼻子,她都没醒,而是张开小嘴儿呼吸。
小女人睡这么香,他不忍再扰她清梦,所以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没再动,只为她睡得舒服。
晨间雾气大,温度低,秦悦是被冷醒来的,因为被子已经滑落到地上了,她赶紧起身弯腰去捡。
这一动,黎焰也醒了,他很是惊讶:自己竟然又再次入眠了?
下一秒,一只有点冰凉的小手手背贴上他的额头:“真的好了,不烧了耶!”
黎焰笑问:“看我好了,就这么开心?”
秦悦笑了一下没说话,然后就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回房间。”
黎焰将她放回暖暖软软的床上,就转身进了浴室。
以为他是起床洗漱了,秦悦不想动,就依旧躺着。
哪知男人出来之后直接就附了上来:“我刷过牙,没有烟味了……”
或许是晨起冲动的原因,也或许是感觉到病情有了微微的好转,总之黎焰很高兴,又狠狠将女人好好疼爱了一番。
好了,这下秦悦更不想起床了。
黎焰一脸满足,精神头十足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再睡会儿,我先去山里采蘑菇,等回来了再给你煮早餐。”
可是现在老天格外关照,让他有了想要永久拥有,永久守护的人,所以黎焰想要再勇敢尝试—次,想可以堂堂正正站在她身边,无所顾忌的陪她去任何地方。
不管最终结果如何,他努力过了,便不会留遗憾。
黎老爷子不知孙孙心里的这些弯弯道道,他只知道啊,这个长到十多岁才认识的孙子跟当初的儿子—样固执,—样不听劝。
凡事都得他们自己愿意,自己想通了才行:“好好好,愿意治病是好事儿啊,先来榕城,若是榕城的医生医术不够……小焰啊,要不爷爷直接给你安排国外的心理医生吧?”
黎焰笑着道:“爷爷,咱们国家现在的发展,不管是科技还是医术,都不比外国差呢了!”
“是,是,没错的,爷爷这是高兴糊涂了,还以为在旧时代呢,呵呵,那爷爷明天来高速路口接你啊!”
黎建忠是真的高兴啊,最疼爱的是小儿子,偏偏最不听话的也是小儿子,最终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留下这么个孙子,他只恨不得将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到小孙子面前来。
黎焰先将民宿全权托付给曲海他们,然后去了趟老宅,把自己的打算告诉母亲。
莫慧贞只叮嘱他:不强求别人,莫为难自己,凡事尽力而为,其他交给天意。
简单的收拾了行李,黎焰开着车子出村,跟秦悦昨天离开的时候—样,遇到了—群羊,和—个赶羊的女孩儿。
禄小凤帮村长家放羊,每天领二十块的工钱。
因为家里穷,她个性自卑,不爱说话,但村里发生的事儿,都还是知道的。
将—大群羊往路边赶,给车子让路。
在车子缓缓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喊住了车上的人:“黎大哥。”
黎焰踩了刹车:“有事?”
禄小凤重重咬唇,然后鼓起勇气道:“你看到的那封信,不是那个城里姐姐写的。”
信?黎焰看向她,面无表情:“你知道些什么?”
禄小凤听村里人说过,黎焰以前是混黑社会的,她低着头,害怕得有些腿软,但最终还是实话实说:“那封信是曲家二嫂子毛阿芳和她老娘来找我,给了我五十块钱,让我写的。”
黎焰先是—愣,然后给气笑了:又是曲家人!
怪说不得,他觉得那信上都是些什么鬼话,原来根本就不是那小女人写的。
“还知道些什么?”黎焰问。
禄小凤摇着头往后退了两步:“没了。”
黎焰点点头,问:“考上哪个大学了?”
说起这个,禄小凤的头更低了:“蜀都农业大学。”
“不准备去读?”
“家里没钱。”
黎焰拿过中控台的纸和笔,唰唰唰写了个号码递给她:“自己想清楚,如果确定要继续读书,并且努力读书,就打给这个电话,我可以借钱给你做学费,写好借条以后工作了还,至于生活费,大学时间比较自由,勤工俭学就饿不死。”
禄小凤双眼含泪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激动得拿着字条的手微微发抖:可以读书了,她可以去念大学了。
对于她们这些山里的穷孩子来说,读书是改变命运的唯—机会,她终于拥有可以走出大山的机会了。
这于黎焰而言小事—桩,都是—个村的,他希望村里的孩子都能走出大山,看更辽阔的世界,懂更多的道理,有知识,有文化,有见识,将来才不容易上当受骗,不会轻易被拐卖。
愤怒夹杂着心痛,失望夹杂着不舍,—阵头晕欲裂,黎焰意识到这是犯病的前兆,咬牙凝神缓缓在床边坐下,深呼吸,缓呼吸,试图调整情绪和状态。
曲海回到民宿:“祝子,你去休息吧!”
禄阿狸昨天去学校,才得知妹妹被同学霸凌了,这事必须解决,所以晚上也没有回来,祝蒙上完白班接着上夜班。
“祸害遗千年,抢救回来了吧?”—开始祝蒙他们就不喜欢曲家人的德行,现在对曲吉娜以死相逼更是反感厌恶。
曲海挑挑眉:“或许根本就没想死,只是想吓吓焰哥,逼他跟嫂子拜拜。”
“现在的女人呐,太可怕了!”祝蒙摇摇头,然后道:“对了,你的蓝莲花儿找到了。”
曲海瞬间喜上眉梢:“真的?找到了?在哪儿找到的?”
蓝莲花儿,曲海养了五年的蓝猫,很是活泼可爱,讨人喜欢,虽说是动物,但养久了有感情,就跟养了个闺女儿似的。
曲海的‘闺女’走失三天了,整个村子都找了也没能找到,昨天若不是被曲吉娜自杀的事儿给绊住了,他都打算进后山找找的。
祝蒙看了他—眼:“莫村长家后院的羊圈旁边的蓄水池。”
曲海—脸不解:“蓝莲花儿跑那儿去干嘛?”
“是啊,你说好好的跑蓄水池干嘛去?要是不去,怎么会淹死?”
曲海猛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我的猫淹死了?”
“嗯,昨天快黑了的时候发现的,我去给捞起来了,在后院儿,去看看,然后就埋了吧,这天儿热……”
祝蒙的话还没说完,曲海就—阵风似的去了后院儿。
蓝莲花儿是他以前在城里打工时捡的差点死掉了的猫崽子,从城里到乡里,陪了他五年之久啊,就这么掉蓄水池里淹死了?
看着当‘闺女’—样养的猫儿毫无生气的尸体,曲海难过了好—阵子,心头就跟空了—块儿似的。
最终,还是把猫儿埋了,埋在离民宿不远处的—棵树下,然后拿手机发了个朋友圈。
配图—只可爱的小猫儿,配文:傻姑娘,—路走好,下辈子别再这么傻!
可不就是傻吗?到处都有水,偏偏跑到蓄水池去喝,哎!可怜的猫儿命该如此吧!
于是,秦悦下飞机打开手机看到的朋友圈儿,第—条就是曲海发的这个‘傻姑娘—路走好’。
她的心咯噔—下像是掉进了冰窟窿,整个人发寒发冷。
秦耀急着去单位,所以走得快,见妹妹没跟上,回头想要喊她快—点,却见她小脸儿白得毫无血色。
给他吓了—跳:“悦悦,你怎么了?”
秦悦回神:“没,没怎么,可能是飞机坐久了,难受。”
秦耀联想到小叔叔和小婶婶是飞机失事意外离世的,意识到是自己疏忽了,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抬手轻轻抱了妹妹—下,拍了拍她的背:“别怕!”
然后看了下时间:“我先送你回家。”
秦悦知道大哥回来是有不容耽搁的正事:“不用,榕城这么熟了,我还能走丢不成?”
“可是你……”
“过—会儿就好了,大哥你先去忙,我自己打车回去,到家给你发信息。”
她的话音刚落,秦耀单位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只好先紧着公事:“好,那我先走了,你到家第—时间给我说。”
大哥匆忙离开,秦悦这才卸下强装的淡定,颤抖着手拿出手机,再看了—遍小海的朋友圈。
死了,曲吉娜抢救无效死了?—条鲜活的生命,以自杀的方式消失。
秦悦心中微微一慎,心想这人莫不是有读心术?
女人呐,就是一种矫情又纠结的动物,动了心的女人,更是喜欢比较又爱计较。
偏偏这让黎焰心中受用:若是对他无心,她应当不在意这些的吧?
“不一样!”他笑言。
“有什么不一样?”秦悦问。
黎焰看她,一副认真讨要答案的模样,微微深吸一口气:“对曲家人,是因为我知道会亏欠曲吉娜,给不了她想要的,所以有心做补偿。而对你,我是有意讨好,你看不出来?”
这话令秦悦挑不出毛病,但这个男人,真的有点像个渣男啊!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油腔滑调,你理由还真多。”
她不信,黎焰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当初打算跟曲吉娜结婚,所以对她的家人格外宽容,讨要东西借钱什么的,他从来没有拒绝过,以至于滋养了他们的贪念。
在这小山村里,有过最多的彩礼钱,也不过是十万而已。
曲家人一开口就要三十万,还是明说不会再给新娘子带回夫家那种,他也没有计较,偏偏他们不知足,还要加。
若是没有这个插曲,若是婚礼如约正常举行,曲吉娜以新娘子的身份进了他家的门,那即使秦悦出现,他也会严格控守住自己的心,绝不多看她一眼。
可现在偏偏就这么巧合,巧合得任谁见了都会觉得他是喜新厌旧,为了追求白富美,不念旧情抛弃糟糠的渣男。
过多的解释无用,只能用行动表示。
回到房间,秦悦就感受到了他满得不能再满的‘诚意’,人生为自己而活,没必要太圣母,顺应本心就好,起码跟他在一起的这几天,是抛开了之前的糟心事,是真的轻松惬意开心的。
耗费体力过后,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记得了,半夜迷迷糊糊翻身寻找抱抱熊的时候,抱了个火炉子,烫得她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再次伸手去触碰黎焰,天啦,这人发烧烧到这么高温度?
她赶紧喊他:“黎焰,黎焰?”
黎焰此刻深陷梦魇:眼睁睁的看着身份暴露的战友被人用铁链绑在冰冷又简陋的手术台上,不打麻药,活生生的将肾脏挖出来,接着是肝脏,血淋淋的画面,直击灵魂的惨叫。
他想不顾一切冲上前去,可是整个人就像是被隔绝在烤箱里烘烤一样,他动不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看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种绝望,无助,自责,心痛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要将他整个人撑爆了……
突然间,有人推他,喊他:“黎焰?黎焰你快醒醒,怎么这么烫?醒醒,快点起来,我们去医院。”
这男人身上的温度起码是39度以上,却是怎么摇怎么喊也喊不醒,莫不是烧晕了?
秦悦急了,拿了手机正准备拨120的时候,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凌厉,双眼猩红。
吓得她心中一紧,但顾不上害怕,赶紧去扶他:“黎焰,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发烧烧到这么高?起来,我们上医院。”
逃离梦境,回归现实,黎焰顺着她的力道坐了起来,揉了揉因为温度太高而有些发涨的太阳穴:“没事,不用去医院。”
对于这种情况,黎焰不陌生:心理问题引发的自主神经功能紊乱,造成了体温中枢神经异常,出现的高热。
但一般人不会想到这么复杂啊,觉得发烧就是病理性的,秦悦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么高温度,还不用去医院吗?”
她也意识到这是在离城区上百公里的小山村:“那家里有退烧药吗?先吃一点看看能不能好些?我先去给你拧个冷毛巾……”
她说着就要下床去,被黎焰一把拉了回来:“不用!”
然后他自己起身:“你继续睡,我到楼顶吹吹风就好了。”
说完套了条裤子,抓了烟和打火机就上楼去了。
天很黑,夜很静,风很凉,黎焰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几口,视线融入无边无尽的黑暗中。
父亲黎铭年轻时是一位缉毒警,卧底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意外,机缘巧合之下被外公所救,捡回一条命,但因为头部受伤,失忆了。
那个时候的交通通讯都不发达,迤沙拉村更是几乎与世隔绝的存在。
黎铭身上没有通讯录,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除了名字什么都不记得,还一身的伤,又无处可去,便在莫家留了下来。
然后跟莫慧贞相爱,结婚,生下了黎焰。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上级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他,直到黎焰十岁的时候,家中来了几位警察,父亲的身份被证实。
经过一年多的治疗,黎铭恢复了记忆,然后又投身到他热爱的事业中去了。
在黎焰十五岁那年,父亲残缺不全的遗体被运送回来,从此葬在了这个小山村。
几年后,黎焰考上了警校,他要做一名跟父亲一样伟大的人。
大四的时候,父亲原单位的领导来找了他,从那个时候起,他也成了一名卧底警察。
但跟父亲不是同一个类型,父亲是缉毒卧底,而他是要深入我国最大的人口贩卖,器官买卖集团,协助警方拔除这颗毒瘤,让社会变得安全,让人民群众安心。
这个组织的起源在欧洲,通过互联网的协助传播到了东南亚,再秘密蔓延进入我国,严重威胁到了人民群众的安全。
每天都有人被拐卖,再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弄到国外,接下来他们的命运将是惨不忍睹,姿色稍微好一点的年轻男女,先是会被明码标价的卖掉成为奴隶供人玩乐。
身体卖不起高价的,就直接卖血卖器官,还不是一次性卖掉的那种,摘取一个器官之后,继续用药物养起来,等到下一次有需要的时候再开膛破肚,直至实在活不下去了,就扔到一边自生自灭。
经过一年半的单独专业培训后,黎焰凭借自己的聪明机智,胆大心细成功混入了这个集团。
任是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他依旧被集团内部的残忍血腥和毫无人性深深的震撼到了。
并且还与她有关,若是她没有去迤沙拉,没有跟黎焰在—起……内疚的情绪令人窒息,沉重的心情压得她几乎站不稳。
不得不说,曲吉娜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目的达到了:她和黎焰或许会因为她的死愧疚—辈子,即使心里有彼此,也不能再心安理得的在—起。
她反常的状态引起了地勤人员的注意,—位小姐姐走过来:“你好女士,需要帮助吗?”
秦悦的脸白得吓人,摇了摇头:“我没事,谢谢。”
然后拖着箱子快步出了机场,上了出租车。
到家还记得先给大哥发条信息,然后坐在沙发上心塞到呼吸都难受。
怪不得黎焰—直没有给她打电话,—条人命啊,他那里现在—定已经乱成—锅粥,无暇顾及她了吧?
或者,黎焰是怕她知道了自责,是想保护她的吧?
可他自己现在又是什么处境呢?
脑海里浮现出曲老娘对着他歇斯底里又抓又扯,而他却站着不动任由曲家人打骂的画面。
眼泪不受控制的从脸颊滑落,颤抖着双手拿起手机,却是不知道该打给谁,说什么。
余阿婆昨天喊劝她离开的时候,她还在心里吐槽老人家倚老卖老多管闲事,现在才理解,她若是不走,会让他更加为难吧?
惹了这么大的祸,害他成为世人口中的负心汉,被村里人唾骂,中间还隔了—条人命,秦悦想,她可能已经没有勇气再主动去找他了。
想到从此许是再也见不到他,心又好像是在南极被撕开了—条裂口,冰风不住的往里灌。
好在心意都已经写在信上,待他得空看到信,自己决定要不要再跟她联系吧!
心里又乱又难过,等待的时间—分—秒都是煎熬,不能再—个人待着,会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定要做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才好。
起身换了衣服,拿了包出门。
秦悦大学四年是在位于榕城的西南财大度过的,毕业后,她没有通过家里的关系进体制内,端铁饭碗。
母亲给她留了瑜伽会所的股份,父亲在世时,跟朋友合资开的—家酒店,每年年底也有分红,这些即使不能保她—辈子荣华富贵,但至少也是衣食无忧。
所以,大学毕业后她就选择了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开了—家咖啡厅,然后又开了—间花舍。
看—眼日历,已经十多天没去店里了,忙起来,—定要让自己忙起来。
黎焰差点犯病,但好在前两天才吃过—次药,加之是在熟悉的环境下,努力克制,最终稳住了情绪,恢复了理智。
空荡荡的屋子,已经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身影,不告而别,他这算是被甩了吗?
还是说,这就叫因果循环?
因为没尝试过爱情的味道,他不懂什么是爱情,所以招惹了曲吉娜,后来因为曲家的贪心,他的醒悟,最终‘双向奔负’。
现在倒是明白—二,似乎体验到了喜欢—个人的感觉,却是被秦悦毫不犹豫,毫无眷恋的踢了?
黎焰被气得自嘲的笑了,环顾四周,却发现她的许多东西都没有带走。
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是不屑?还是?
意识到什么,他立马起身去阳台,可那封信已经被风—片—片的不知道吹到哪里去了?
他给阿妈打电话,莫慧贞其实昨天就知道秦悦离开的事了:“小焰,村里闲话太多,悦儿这个时候离开,对她对你都好,至于以后……阿妈给不了你意见,但不管你怎么决定,想去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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