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语转头,“薄爷,你洗……”
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并没穿睡袍,腰间松松垮垮的系了条浴巾,似乎随时都能掉下来似的。
身上还有未擦干的水滴,顺着人鱼线滑落隐没在腰腹处,让人忍不住联想浴巾下包裹着的是怎样的春光。
薄靳渊拿了块毛巾正在擦头发。
“薄爷,您穿个睡袍不行吗?”
围块浴巾干嘛呢,万一不小心被她扯下来,这锅算谁的!
“本来没打算在这过夜,没准备浴袍。”
“睡衣?”
“也没有。”
“我已经好几年不在这住了,衣服都在锦溪湾那边。”
薄爷认真的解释。
沈瓷语指了指柜子,“那为什么我什么都有?”
“是吗?”
薄靳渊像是才发现一般,无奈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我妈果真偏心。”
“儿媳妇才进门,眼里就没我这个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