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三年,是教学三年。
我鼓起勇气问她,还有没恋人吗。
她笑着摇摇头告诉我,她不会属于任何人的妻子,她只会属于很多孩子的老师。
比如我,还有曾经那些受她启蒙的那些孩子,又或者这三年里她带过的学生。
我知道,这是她父母相继离开从而让她没有能力上大学时就许下的愿景。
这几年,她的工资也都资助了那些没有经济上学的孩子,就如同当初那些资助她上了师专的老师们做的那样。
在她许下的愿景面前,我胸口沉甸甸的,想要脱口而出的表白如此肮脏与自私。
相对愉悦的晚餐成了彼此告别的最后一幕。
零四年九月份,她走了,去了西藏。
而我,上了大学,在本省首府。
我以为我能够忘记她,在大学四年里重新充实自己,重新认识每一个美丽的女孩。
但是,不能。
那时候,我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实在很想很想她,就会去学校外的网吧,开通宵,整夜盯着她丘丘相册里的照片…傻笑。
感觉自己就像个变态。
偶尔的,我也会给她的丘丘留言,述说一些在大学里发生的趣事或者自己的一些经历。
只是,大学几年,她的丘丘没有亮过,我也没有收到任何一条回复。
在大学的时候,我留着当年谢霆锋的发型,一米七九的匀称身板,除了肤色微黑,算的上“帅气”。
是以,尽管看起来孤僻、高冷,依然有些女孩子会找机会接近。
我也试着让自己接受过这些接近的女孩,只是总有一种负罪感让自己难以真正将她们带入自己的生活。
于是,大学的四年,除了强劲的专业知识与大量的无用技能、证书外,再无收获。
就连大学最重要的人际,我也生疏得紧,同宿舍的舍友走过我面前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我和马加爵一样…
零八年,毕业季,也是奥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