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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梅文锦慕容念无删减全文

鹤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梅文锦向来如此,从不敢把自己的愿望宣之于口,怕愿望落空后的那份失落感将他埋没,也可以在失望的时候假装自己从来都没有怀抱过希望,假装自己没有那么难过。因为他这一生,从来都只有失落而已。可是到了慕容念这里,他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心里升起的不甘。他做错什么了呢?他只是想喜欢她而已,也希望,她能对他有那么一丝丝的在乎。可慕容念没有,什么都没有,还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提起穆淮,如今甚至来问他,穆淮到底喜不喜欢她!他是脾气太好了,还是太宠着她了?竟让她以为她可以在自己面前问如此残忍的问题!“我……唔……”慕容念刚想说什么,梅文锦毫不留情地按住她脑袋,兜头就亲了上来。慕容念瞬间僵住,然后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他身上带着酒后的燥热,混杂...

主角:梅文锦慕容念   更新:2024-12-08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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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梅文锦慕容念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梅文锦慕容念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鹤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梅文锦向来如此,从不敢把自己的愿望宣之于口,怕愿望落空后的那份失落感将他埋没,也可以在失望的时候假装自己从来都没有怀抱过希望,假装自己没有那么难过。因为他这一生,从来都只有失落而已。可是到了慕容念这里,他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心里升起的不甘。他做错什么了呢?他只是想喜欢她而已,也希望,她能对他有那么一丝丝的在乎。可慕容念没有,什么都没有,还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提起穆淮,如今甚至来问他,穆淮到底喜不喜欢她!他是脾气太好了,还是太宠着她了?竟让她以为她可以在自己面前问如此残忍的问题!“我……唔……”慕容念刚想说什么,梅文锦毫不留情地按住她脑袋,兜头就亲了上来。慕容念瞬间僵住,然后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他身上带着酒后的燥热,混杂...

《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梅文锦慕容念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梅文锦向来如此,从不敢把自己的愿望宣之于口,怕愿望落空后的那份失落感将他埋没,也可以在失望的时候假装自己从来都没有怀抱过希望,假装自己没有那么难过。

因为他这一生,从来都只有失落而已。

可是到了慕容念这里,他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心里升起的不甘。

他做错什么了呢?他只是想喜欢她而已,也希望,她能对他有那么一丝丝的在乎。

可慕容念没有,什么都没有,还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提起穆淮,如今甚至来问他,穆淮到底喜不喜欢她!

他是脾气太好了,还是太宠着她了?竟让她以为她可以在自己面前问如此残忍的问题!

“我……唔……”慕容念刚想说什么,梅文锦毫不留情地按住她脑袋,兜头就亲了上来。

慕容念瞬间僵住,然后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他身上带着酒后的燥热,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兰芷清香。

他的怀抱,慕容念是熟悉的,可现在她却不敢靠近。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吻里带着蠢蠢欲动的危险,稍不留神,她就会被他汹涌的感情吞噬掉。

她从没见过梅文锦这副样子,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空气越来越稀薄,慕容念想要张嘴呼吸,却让梅文锦得了机会攻城略地。

慕容念一直都记得,这个带着绝望又缠绵悱恻的吻。

直到她开始感觉梅文锦放在她脑后的手也开始发抖时,突然开始挣扎着用尽了全部力气将他推开。

慕容念靠着墙,贪婪地呼吸,两腿有些发软,顺着墙滑了下去。

梅文锦瞬间找回理智,上前一步想要将她搂进怀里,却被慕容念颤抖着推开:“你说过你会护着我不让我受委屈的,为什么要这样……”

慕容念说着流下泪来,那个一直温和的驸马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这么凶……

她说的是他新婚夜跟她说的话,如今听来他却只觉得讽刺。

梅文锦见她颤抖着蹲在墙角,心里像是被抓了把沙子揉搓着,痛得他懊悔起来,怎么就控制不住了呢……

他压下心里翻涌着的情绪,走上前去想要抱起她。

慕容念哆嗦了一下,然后开始往外推他。

“你不要过来……”慕容念力气不大,但是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梅文锦迟疑片刻,然后不管她的抗拒将她抱回床上去。

慕容念又委屈又害怕,梅文锦从来都不会这样对她,以前他也喝过酒,但喝了酒以后最多是把对她的称呼从一声恭敬的“公主”变为情绪不明的“念儿”。

更不会像今天这般粗暴。

就因为她跟他提了和离?可是他也没有反对她不是吗?

再说当初他不也是因为君命难违才娶了她的吗?

既然都没有什么感情,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她只是想给两个人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而已……

梅文锦将慕容念小心放到床上,却没有放开手。

慕容念一边断断续续地哭着,一边握着拳头胡乱地砸在他胸膛上。

她那么小小一只的拳头,像是砸在了梅文锦的心窝里,疼得他要喘不过气。

“你不要碰我……你不是这样的……”慕容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梅文锦始终不肯放手,紧紧地抱住慕容念,任凭她的拳头砸在自己身上。


娶了慕容念,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贪念,他没能拗过自己心底的渴望。

想起往事,梅文锦在饭桌上低低叹了口气,也没了吃饭的胃口。

去书房坐了会,便去了小厨房,给慕容念熬粥。

她要是又一宿不吃东西,明日里定要胃不舒服的,到时候她若是不能亲自去接穆淮,肯定是要后悔的……

他拿慕容念毫无办法,明明自己那么在乎,却还是处处惦记着她的喜好与习惯。

彼时的慕容念正赌气地趴在床上,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枕头,烦躁得要命。

“你说那个榆木脑袋到底怎么想的?我都要跟他和离了,他还能忍着一声不吭!真没意思!”

丫鬟碧桃见自家公主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公主,您当真要与驸马爷和离吗?”

听见这话,慕容念停下来,两道弯弯的柳叶眉拧了又拧,转头愤愤道:

“难道你以为我在说着玩吗?”

“公主,此事非同小可,您若是真的与驸马爷和离了,以后可怎么办呢……”碧桃不自觉地开口劝道。

慕容念是个什么性子,碧桃再清楚不过了,这要是真与驸马和离了,谁还敢娶她?

“穆淮哥哥就要回来了,两年前我没能嫁给他,这次他回来,我定要求父王将他留下,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嫁给他!”

碧桃嘴角抽了抽,公主,您这可是大逆不道啊……但是她也不敢吱声……

“对了,碧桃,你知不知道和离都需要什么东西啊?”

需要什么?还需要什么呢?您去求陛下一道圣旨不就万事大吉了么?

碧桃歪头想了一会,慢吞吞地说:“奴婢听说民间夫妻和离,是需要向官府递交和离书的,到时候由官府作证二人和离,便各自重新嫁娶,两不相干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民间若是由妻子提出和离的话,是……是不守妇道,要挨板子的……”碧桃吞吞吐吐地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慕容念。

“父王肯定不舍得罚我的!”慕容念立马翻身坐起身来,“你去准备笔墨,明日再去找来一份和离书,我照着写上一份便是了!”慕容念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眼睛放光。

碧桃听了也觉得慕容念说的有道理,陛下怎么舍得罚公主呢。

慕容念还在想着,只要跟驸马和离了,就可以想办法和穆淮在一起了。

她被保护得太好,想得也甚是简单,她以为,喜欢便可以在一起。

等梅文锦端着刚熬好的粥回屋,慕容念连衣服都没脱就趴在床上睡了,碧桃不敢吵醒她,便扯了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

梅文锦在床边坐下,小心地把慕容念扶进自己怀里,哄着她喝粥。

慕容念睡得迷迷瞪瞪,清醒不过来,但这个时候,她是最听话的。

成婚两年多,她虽没与梅文锦同房,但是却从来不抗拒他。甚至她会主动去抓梅文锦的袖子,去拉他的手。

梅文锦也说不清楚他心里是什么感受,只是会控制不住地去想,她是不是也这样拉过穆淮。

可他也只是想想,那是没有他的日子,他心里再怎么泛酸,又能怎么样呢?

“念儿乖……”他一勺一勺地把煮的绵软的白粥喂进她嘴里,温声细语地哄着她吞下去,像哄一个小孩子。

还在一旁伺候的碧桃眼角不住地抽了抽,这么好的驸马爷,提着灯笼都找不着,公主这是要闹哪般呢……


“是!”

“护送公主回府!”梅文锦也急切地吩咐另外一个人。

“我不回去!”慕容念从梅文锦怀里仰起头看着他。

月色有些朦胧,慕容念看不清他眼底翻涌着的情绪,只是晚上自己在书房的时候突然就很想找到他。

偷偷骑马跑去了大理寺,却发现他们已经来了国公府,她想都没想,直接过来了。

虽然刚才情况危险,却在看见梅文锦的时候顿时安心起来。

眼下竟有些贪恋他的怀抱。

“公主放心,我与宋大人处理完了就回府,你在这里会让我分心,嗯?”他说着揉了揉她脑袋。

“……你……”慕容念想说让他快点回来,还是忍住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天明明害怕他的,现在却在看不见他的时候会有些不安。

“听话,将军不会有事。”梅文锦又低声在她耳边安慰道。

“……好。”慕容念知道自己这样待在他怀里有些不合适,便向后退了出来。

怀里失了她的温度,梅文锦心里有些落寞,但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沉声吩咐一旁的人:“将公主送回驸马府。”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屋里点了灯,梅文锦刚一进来,宋允就发现梅文锦的左边袖子上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你这是……”

“无妨。”梅文锦忍着痛淡淡开口,气息有些不稳。

宋允白他一眼,撕了衣服下摆简单给他包扎了一下:“先这么包着吧,一会让太医一起处理了。”

“府里为什么没有人出来?守夜的家丁呢?”梅文锦也察觉出来府里的异样。

“怕是中毒了,这人下手倒是干净利落,连穆国公都不放过。”

梅文锦想起刚刚那人身上的东西,转身出门去,宋允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那人还倒在院子中间,嘴角和鼻孔已经往外流了不少的血,本就有些萧瑟的秋夜,因为院子里这具尸体显得格外诡异了。

宋允上前查看,发现这人面色发青,脖颈处已经泛出了青斑。

宋允皱起眉头,心里觉得甚是奇怪,一般人死之后一天左右才会出现明显的尸斑,这人断气前后不过一刻钟,怎么会这么快就出现这些斑块?

凭他断案多年,一时也想不到有什么毒药能够有这样的效果。

梅文锦直接蹲下身来在这人腰间摸出一个小包裹,拿出来打开一看,是几份书信和国公府的私章!

而那书信上只有文字并没有印章,这人还没得手!

凶手果然耐不住性子,急于今晚行动,好在宋允和梅文锦来得及时。

但是如果这案子这么容易就破了,好像又有些奇怪,背后之人下了这么一盘棋,不至于这么容易就暴露。

他回头跟候在一旁的御林军吩咐道:“派人把这具尸体送回大理寺,我明日验毒。”

“府里的下人们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你我去找找他们的住处,看看他们有没有性命之忧。”梅文锦也觉得这事蹊跷得很,这人原就是府里的下人,还是这几日蒙混进来的?

这些都是要府里的下人们才能指认,而现在整个国公府的人都昏迷不醒。

慕容淳刚进了坤宁宫准备就寝,报信的人后脚便进了宫,禀明情况之后宫人进了坤宁宫请示。

慕容淳当即让人进来回话,听完那人描述的情况,慕容淳也没有耽误,直接命人派太医院院首带了两名太医去国公府诊治。


慕容念渐渐放弃挣扎,只是还在抽泣着,梅文锦将她脑袋放在自己肩窝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领,冰凉的触感,让他格外清醒,也格外心痛。

“念儿,对不起……”他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你不是这样的……”慕容念还是没有从刚才的惊吓当中缓过来。

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是说过会护着我不让我受委屈的吗?

她突然开始想念以前那个对着她微微张开双臂,脸上带着温和笑容的梅文锦,那时候她会毫不犹豫地跑过去跟他说话。

慕容念哭累了,不再出声,梅文锦慢慢放缓力道,轻柔地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等她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还是万般不舍地松开了手。

对上她那双哭红了的双眼,梅文锦咬紧下颌。

这次他大概真的吓到她。

明明这两年,他克制得很好,可是想起她和穆淮之间的眼神,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梅文锦知道,他要失去她了。

在她心里大概再也不会有什么位置是留给他的了。

慕容念趁他松手的时候抱住了一旁的被子:“你不要过来!”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着实被他吓着了。

这么一番折腾,梅文锦清醒了许多,站起身来看着抱着被子一脸委屈的慕容念,心里痛得发苦。

他忍着心里不断翻涌着的怒火和欲念,跌跌撞撞地出了门,刚好撞翻了碧桃手里的一盆水,尽数洒在了身上。

碧桃吓得连忙要跪下请罪,却见梅文锦逃也似的离开了,背影又落寞又狼狈。

她赶忙奔进屋里去看慕容念:“公主?公主,你没事吧?”

碧桃在床前看见慕容念瑟缩成一团的样子,有些担心,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了。

“碧桃,我让你找的东西你找到没有?”

“已经找到了,公主现在就要吗?”碧桃知道,慕容念问的是和离书。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碧桃说找到了,慕容念又想起方才梅文锦眼神里的清晰的绝望,心里有什么东西慢慢沉下去,堵得她心口难受,想了一会,开口道:“……不了,明天吧,明天给我。”

“公主?您怎么了?”碧桃看见慕容念状态不好。

“碧桃,你说驸马为什么要与我成亲?”慕容念呆呆地问了一句。

慕容念一直都想不明白,梅文锦为什么要娶她。

她本以为他是贪慕荣华,但是两年相处下来,即便再怎么不了解,至少这一点是肯定的,梅文锦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

可是他们两个人又都不喜欢彼此,甚至都没有洞房过。

她一开始还有些害怕梅文锦会强迫她,后来发现梅文锦好像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念头,这让她有些搞不明白。

“这……奴婢不懂,但是驸马爷对公主不是很好吗?”碧桃自然不懂这些事情。

慕容念虽然喜欢着穆淮,但其实也只是一知半解。

“算了,明天你把和离书拿来。”慕容念垂下眼皮不想再想这些事情,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吧,她心心念念的穆淮回来了,她不舍得再放过这次机会。

“公主,您真的想好了吗?”碧桃还是有些担忧,毕竟和离不是个小事,何况还是公主要与驸马和离。

“嗯,反正我们都不喜欢彼此,何必再拖着呢。”说这话的时候,慕容念心里有些自己都搞不明白的失落。

明明他刚刚欺负了她的,心里却清清楚楚地漫过一阵悲伤,止都止不住……


梅文锦呆坐了许久,想起很多事情。

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慕容念,想起以往她在自己面前笑得毫无顾忌的天真模样,想起她习惯性地扯他的袖子,还想起昨晚宴席她看向穆淮的眼神,最后却不受控制地想起她方才怀疑他时问的那句话。

一路走来,他没有名师指点,没有亲人照顾,从小吃百家饭长大,跟着先生的日子也过得十分清苦。

成为驸马之后,朝堂的争斗让他胆怯过,但有慕容念在他身边,他安慰自己,这是他得到慕容念应该付出的代价,却不想,这些都是上天跟他开的玩笑。

慕容念跟他提和离,没有半分顾虑,想来也是不曾在乎过,他们的和离若真闹到御前,他会是什么下场。

他爱着的人,置他的生死于不顾,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穆大将军。

他梅文锦本就是个苦命,中了状元时就该知足,如今这一切都是他一时贪念该得的报应。

罢了,既然她那么在乎穆淮,那他就成全她,成亲那日他也说过这话,帮她护着穆淮,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今天。

帮穆淮洗清嫌疑,然后与慕容念和离,甚至还要眼睁睁地把慕容念拱手送给他。

他总是想着慕容念,不想委屈了她,怪道今日武状元会说那么一句,“驸马不要被公主迷了心志”!

呵呵……还真是……

梅文锦想着想着,眸子里突然闪过一道光,武状元?

今日朝中的争论都是围绕穆淮和镇边军队的,虽然他身为驸马,没有实权,但这两年慕容淳对他的器重,那些大臣们也看在眼里,谁也不曾当面给过他难堪。

这武状元阎嵩是去年冬天刚刚上任的,早朝上争论不休的时候,只有阎嵩说了一句和慕容念有关的话。

他当时的确是被这句话刺伤了,一时失了神,没有多想,如今想来却是有些可疑。

阎嵩为官不久,当初给他安排职位的时候,慕容淳询问过梅文锦对阎嵩的看法。

他虽武功过人,但性子急躁,还需要再历练两年,所以后来慕容淳给他在兵部安排的职位并不算高。

按理说,他和慕容念感情不算多好只是他们二人的私隐,朝中大臣自然不会知道其中的详情及缘由,怎么这位武状元说的这话像是有所指,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但这些都还只是梅文锦的猜测,一时也不能妄下论断。

夜里梅文锦没有休息好,第二天眼下有些发青,本想着下了朝与宋允说一下自己昨晚的猜测,没想到早朝时,阎嵩却递交了穆淮与羌族勾结的罪证!

阎嵩呈上了穆淮与羌族串通勾结的书信,甚至还盖上了国公府的私章,这样一来,是把整个国公府都算计进去了。

慕容淳拿过那几封书信看了几眼,目光扫过一众大臣,透出几分阴冷,下面俯首弓腰站着的臣子是什么反应,他尽收眼底。

看来是有人不自量力,想要搅浑大燕这一池的水。

慕容淳绷着脸不说话,宋允头一个站出来质疑书信上印章的真伪。

结果拿来一对比,的的确确是国公府的章,没有丝毫作假。

这样一来,即便别人怀疑这信是伪造的,可这私章却不容置疑,穆淮百口莫辩。

信上是穆淮的笔迹,模仿得十成十的像,甚至还有羌族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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