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明祥,一个男人给喜云打电话!等不到喜云来接电话,这样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葛家村。
哟,你们说,葛明祥那媳妇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还不跟男人说话,看来都是装的,还有人打电话打到家里来了,真是有本事。
这外面呀,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呢?我说咋那么能熬得住呢?
成天跟艳子那骚货在一起,还不被带坏呀!村里会计的老婆秀儿一边嗑瓜子,一边咬牙切齿的说。
会计葛大明的人长得还是很斯文的,也有些文化,才让他当了会计。他很不喜欢自己的老婆秀儿老是骂艳子,还在背后说喜云的坏话。说艳子是寡妇,其实挺可怜的,而喜云,人也很好的。
秀儿就恼了:你是不是喜欢那两个骚货,那你跟她们去睡去。然后就把大明往外推,大明有时候就睡在厢房,一晚上也不回两人的房间,秀儿就更生气。
正好臭她们两个!秀儿得意了。
哪知道艳子也来超市了,正在屋里买东西,谁也没看到她什么时候进去的,她听到秀儿骂自己是骚货,一个箭步就冲了出来,以别人想不到的速度上去就扇了秀儿一巴掌:你骂谁骚货?我偷你男人了!
秀儿捂住脸:你就是骚货,婊子,被男人压的。。。。。人一生气,什么话恶毒骂什么。
啪啪两声,秀儿的左脸也被扇了。秀儿一下子懵了,她想不到艳子真的下死手扇她。艳子扔下两句话:我以后听到谁在我背后骂我骚货,我就扇谁,把你们嘴巴打歪。只要我没有偷你们的男人,跟你们的男人睡,你们就没有资格说我。
然后霸气的扬长而去,这一波操作确实震惊了秀儿及那帮八卦的婆娘们。
当喜云接到消息来等任冲电话的时候,一切都风平浪静了,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要不是冯老板故意跟喜云说,她也不会知道。
冯老板只要是一听到男女之事,他就兴奋,就想说几句。
电话里是任冲兴奋的声音:喜云,可以开工了,你跟艳子来吧,看还有没有别人来的?现在快冬天了,大家都在家待着,只会打麻将,来干点活挣点钱多好。
任冲想到的是招一些知根知底的,熟悉的,自己放心,而且要是资金困难的时候,这些人还可以缓一缓工资,解燃眉之急。
任冲做事考虑的很周到,当然,他也考虑到了风险。
喜云的内心也高兴起来,终于要改变了。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冬天就知道在家带娃,八卦,打麻将,聚在一起就说粗俗的荤话,人生再找不出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
而现在,任冲开厂,她和艳子还有其他姐妹们可以去学习,挣钱,她就感觉生活已经向她敞开了一扇大门。
喜云问任冲有没有需要自己帮忙的,可以过去帮忙。任冲说不用,你们有时间就早点来,要培训的,你们没有缝纫基础,虽然我们这设备是流水线,那也是要培训的。
听到培训这些新鲜词,喜云心里充满了对去任冲的服装厂上班的向往,她想去告诉艳子,明天一早就去。
就在喜云刚下电话,给了电话费转身走的的时候,冯老板又拉住她:我跟你说个事情,你还不知道吧。然后又顺手在她手上掐了一把。喜云这回感觉到了,瞪了冯老板一眼:什么事情呀,我没兴趣。
让冯老板好不尴尬。喜云知道冯老板无非说的男男女女,家长里短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她真搞不懂,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八卦,而且爱热闹和挑是非?虽然她们都说艳子坏,但是艳子没有坏心眼,不像他们这些人,嘴里一套,背后一套,嘴里在骂别人骚货,背地里却在男盗女娼,勾搭别人的老公和老婆。
但是晚上,韩彩云还是知道了白天发生在超市的新闻。她感觉问题很严重了,今天非要喜云交待清楚,是哪个男人打电话来的,又是什么事情?
喜云却先上她这里来了:妈,我明天就去镇上的服装厂上班了,今天白天老板打电话来了,早去晚回,倩倩就交给你了。
原来还是个开厂子的男的给她打电话,这怕是要飞了,男的又有钱,韩彩云自顾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听进去喜云的话:明天早上我六点就要走,您要早点过来看着倩倩。
韩彩云心想:这是要反了,自己就是以前跟老村长那个老鬼幽会的时候,还得瞻前顾后,她怎么还说的这么坦然。这时候,韩彩云都认为喜云已经跟那个打来电话的男人睡过了。
儿子呀,你被戴绿帽了还这么自信,你是真愿意相信你老婆呀!韩丽云在心里跟明祥对话:我要帮你。
而此刻在二柱的家里,小芳又来了,这一次,她是来跟二柱说,也想去镇上的服装厂打零工,但是跟艳子关系一般,喜云吧,平时也不怎么接触,就想求二柱去艳子面前说几句好话,能带她。
小芳自从上次从二柱这里尝到甜头后,心里就放不下了。这又快一个月了,她欲火难耐,浑身不舒服。上一次,二柱让她舒坦了好长时间,她本来说了不缠着二柱的,可是心里不愿意缠,身体不愿意。她自己的身体老想着二柱,想着那种舒服的,女人被男人滋润的滋味。
她确切的知道自己的需要,只是二柱从那一次后,老是躲她。今天她借着要去厂子里上班,求二柱说情,想重演上次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