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莜莜陆无病的玄幻奇幻小说《绑杠精系统:带极品家人逃荒致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秦莜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这么回去那是不可能的。那不是白搭了十几文钱吗?再说了,这些药草也等不到过两天。不早点儿出手的话,就这么干放着肯定不能要了。要想保存的好,后面还得挑选、清洗、晾晒、炮制,麻烦的很。本来就是不值钱的东西,浪费这么多的精力,更亏本了。秦莜莜没有急着去下一家,而是在药堂的门口多观察了会儿。最后她选中了两家做对比。正对面的这家药堂,店面占地百十平米,共有三层楼。内堂什么样秦莜莜不清楚,但光看这门口的装饰就知道里面定然也是糜丽之景。再看看进进出出的病人,都是清一色穿着打扮很得体的人。偶尔还有套着马车,甚至是乘轿子的人去问诊。可见来这里看病的人身份极其高贵,出手定然阔绰。这药堂的家底应该十分丰厚。而位立于他家斜对过的,则是一家情况完全相反的药堂...
《绑杠精系统:带极品家人逃荒致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就这么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那不是白搭了十几文钱吗?
再说了,这些药草也等不到过两天。
不早点儿出手的话,就这么干放着肯定不能要了。
要想保存的好,后面还得挑选、清洗、晾晒、炮制,麻烦的很。
本来就是不值钱的东西,浪费这么多的精力,更亏本了。
秦莜莜没有急着去下一家,而是在药堂的门口多观察了会儿。
最后她选中了两家做对比。
正对面的这家药堂,店面占地百十平米,共有三层楼。内堂什么样秦莜莜不清楚,但光看这门口的装饰就知道里面定然也是糜丽之景。
再看看进进出出的病人,都是清一色穿着打扮很得体的人。偶尔还有套着马车,甚至是乘轿子的人去问诊。
可见来这里看病的人身份极其高贵,出手定然阔绰。这药堂的家底应该十分丰厚。
而位立于他家斜对过的,则是一家情况完全相反的药堂。
它不但匾额和门楣看起来很破旧,进出的病人也都是一些穷苦人家。
不同的是,他们进门的时候满脸愁容,等出来的时候却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喜悦。
“走,咱们进去卖药。”
杨招娣看了看比家里门头新不了多少的药堂,忍不住担心的问道:“他们会给高价吗?这……看不起来不如旁边的那家有钱。”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莜莜刚背着竹筐踏进门槛儿,就被一个十来岁的小药童给拦住了。
“不要进了,不要进了。免费看诊的名额早就没有了,等到下个月再来吧。”
“路童,休得无礼!还不快点道歉把人给请进来。”
这个被唤作路童的小男孩,苦着一张脸,苦口婆心的劝着里面的人,
“齐大夫,您从子时就开始免费问诊了。现如今已经到了巳时,就算是牛马也得有吃口草休息的时间吧。
算我求求您了,别再看了。外面的流民那么多,看不完的。您不能赔着钱还赔了命吧!?”
秦莜莜满脸惊诧。
虽然她头进门之前,也想到过这里的大夫看病诊金低廉,可能有时候只赚个成本钱。
不然那些穷苦的百姓,哪里看得起病?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位齐大夫竟然是免费看病,而且还是从凌晨一直忙到了晌午。
先不说这一天究竟赔了多少钱,光是白白透支心神这一样,足够让她肃然起敬的!毕竟看着齐大夫岁数不小了,少说也得六十花甲了。
可能是因为熬夜的原因,慧光如炬的眼眸显得有点疲惫,眼底还带着乌青。
齐大夫:“童儿顽皮失礼,冲撞了两位。望姑娘多多海涵,老朽代他给两位赔个不是了。”
秦莜莜哪里敢受这一礼,赶忙搀扶住了老人。
“齐老言重了。这位路小弟弟也是心疼您,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哪里来的冲撞不冲撞的。莫要再提此事了。”
路童让师父替自己赔礼道歉,心里已经甚是羞愧了。
没想到秦莜莜这样善解人意,还为他辩解说好话,更是难受得后悔死了。
路童赶忙跑过去,“对不起姐姐,童儿刚才不该那样说话。姐姐心善不跟童儿计较,但童儿失礼就是失礼,给姐姐赔不是了,童儿知错了,还望姐姐能原谅。”
这个叫路童的小娃娃跟她大侄子狗蛋儿一样大,长得又圆乎乎的可爱,却像个大人一样一板一眼的赔礼道歉,她哪里还有气可生?
“好弟弟,姐姐原谅你了。”
路童又看向了杨招娣。
杨招娣看到路童就像看到自己儿子似的,哪里会计较这么两句话。
“原谅原谅,俺不会生你的气。俺也不找齐大夫看病,俺是来卖药的,你放心吧娃儿。”
“是啊齐老,我们这里有个东西,麻烦您给看看值多少钱?”
秦莜莜直接把藏起来的人参递给了齐大夫。
杨招娣吓了一跳,赶紧瞧了瞧四周,小声的在秦莜莜身边嘀咕道:“不是说直接拿出来会没命吗?咋就这么给了他?”
秦莜莜见杨招娣被之前的那个药堂吓怕了,赶紧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大嫂别怕,齐老不是那样的人。”
杨招娣瞅了眼拿到人参的齐大夫,只见他仔细的端详着手里的东西,并没有抢夺的贪婪之意,心里稍稍放松了些。
“是谁教你这样保存的?这是个新货,刚挖出来的吧。得亏了这个人的指导,要不然这东西的价值大打折扣。”
杨招娣:“没人告诉俺们。是莜莜她自己这样弄的。”
齐大夫十分意外的看了眼秦莜莜,“你懂医术?”
“只认得一些药材而已。”
也不知道为什么?
自打这次醒来以后,她脑海里突然多了一些很多以前没有接触过,甚至这个世界都没有的东西。
齐大夫没有再追问,只是伸出五根手指来。
“五,五两?!”杨招娣惊得嘴巴合不上了。
“天,天啊莜莜,就这么一个东西竟然值五两银子!我,我们发财了,有钱了!”
秦莜莜看着激动得要哭的杨招娣,又给了一记重磅:“齐老说的是五十两,不是五两。”
“啥?五五五……”杨招娣的嘴巴跟沾了胶似的,怎么也念不出后面的十字。只会不停的来回翻着五根手指求证。
齐大夫点了点头,稍微惋惜的说了句,“还是年数不够久,要不然不止这个钱。”
这倒是跟秦莜莜想的差不多,齐老是个实诚的人,并没有要谎。
“齐老,我们这里还有两筐别的草药。本来是打算卖的,但是我瞧着跟齐老有缘,就拿这些换上几副药成吗?”
本来今天就是免费看诊的日子,秦莜莜的这两筐药草又个顶个的好,齐大夫没有理由拒绝。
相对的,他还挺欣赏秦莜莜。
没有像别人那样,趁着外面天灾人祸故意抬高价钱。
秦莜莜让路童包了五副治疗风寒高热的药,还有五副补气养血的。
临走的时候,她终是忍不住提醒道。
“齐老,您久居城里应该很明白外面的情况吧。现在城里城外来了很多的流民。我瞧着他们的长相不是咱们这边的。
说明别的地方官府管辖已经压制不住了。咱们这边乱起来也是迟早的事。
我看您也不是吃人血馒头的性子。既然不是为了挣这乱世的钱财,为什么还不赶紧收拾东西离开是非之地?
我觉得只要人还活着,做什么都是有机会的。人要是没有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这动静一听就知道是刘翠兰来了。
也就是童生方有杰的亲娘。
“秦莜莜,你贱不贱啊?活这么大是没见过男人吗?还是骚狐狸托生,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了?
这么想要男人怎么不跟着人牙子跑?让他们把你卖到勾栏院里去啊!
到了那里只要躺平了两腿一张,要什么样的没有?
到时候还能那点钱回来贴补家用呢。干嘛非得死磕着我们家有杰祸害?
臭不要脸的烂货!”
“你要你要你要!天天问别人要不要脸,你就这么没脸啊!给你给你给你,都给你!”
秦莜莜隔着窗户看到曹雪梅紧贴着刘翠兰的脸,要把面皮贴给她似的。
她娘的战斗力依旧十足!
刘翠兰差点就被曹雪梅给怼墙上去,顿时就不干了。
“秦莜莜,你就让你娘这样欺负我?到时候被有杰看到了,看他原不原谅你!还快点让这老贱妇跪下来给我道歉!”
曹雪梅的火势一下子就被叫浇灭了。
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慌忙冲着屋里的秦莜莜解释道。
“莜莜,娘不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着她太欺负人就……娘这就给她道歉,保证不会让方有杰讨厌你的。”
刘翠兰瞬时就得意了:“哼,谁信你?刚才都把我怼墙上去了,还说不是故意的。曹雪梅,你装什么傻?秦莜莜才不会相信你的,甭想糊弄人。”
秦二柱见刘翠兰故意拱火,立马就急了,替曹雪梅辩解道:“小妹,娘她真不是有意的。她其实就是不想让别人欺负你,想替你讨回公道。
结果就不经意间多用了点力气,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你千万别生娘的气啊!”
秦大柱嘴笨不会说话,只能紧跟着秦二柱的解释点了点头,“别生气,小心身体。”
秦莜莜看着自己的亲人个个面色愧疚,又小心翼翼的望着她。
他们只不过是替她说了几句维护的话,就像是做了天大的错事,就等着她来惩罚似的。
而刘翠兰呢。
则是双手抱着肩膀,脑袋扬得高高的,眼皮子一搭拉,全身上下尽是轻蔑的姿态看着曹雪梅,要多瞧不起人就有多么的瞧不起人。
然而这么明显的轻贱之意,她上辈子竟然没有察觉到!
还跟处处维护她的娘亲大发脾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一生要强的亲娘低声下气的给刘翠兰道歉。
可是最后刘翠兰会原谅她吗?
肯定不会。
她只会变本加厉的羞辱人,才能显出她作为童生娘的高贵!
刘翠兰见秦莜莜干愣着不说话,脸上尽显不耐烦,
“秦莜莜你傻愣着干什么呢?大白天的就开始做白日梦啊?
还不快点让你娘给我道歉!说不定等我心情好了,也就不让有杰跟你计较那么多了。
再伺候的我舒心点儿了,我就破例允许你跟他说句话。”
“莜莜……”
秦莜莜隔着窗户都能瞧出她娘的紧张和窘迫,还有被压抑着的尊严。
“你确实得道歉。”
曹雪梅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几分,眼眸里更是爬满了痛苦和伤心。
“听到没有?还不快点儿道歉。在那儿磨叽着等下蛋呢?”
刘翠兰的气焰更嚣张了。
连带着跟着她来看热闹的村民们也忍不住偷笑。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活该的字眼儿。
“我……”曹雪梅要强了一辈子,从没有在谁面前这样难堪过。
秦二柱看着痛苦不堪的曹雪梅,心疼得苦苦乞求道:“小妹,我去给刘翠兰道歉。你别让娘开口了行吗?”
“那可不行。谁犯的错就得让谁给来道歉,别的我可不认啊!”刘翠兰不依不饶着。
秦莜莜:“那你还愣着干什么?等着下蛋呢。
不过下了蛋也不能要,对待救命恩人都能诬陷成罪人的东西,能下出什么样的好蛋来?”
听上半句话的时候刘翠兰脸上的笑意还正浓,等到下半句的时候,越琢磨越不对劲儿,面色瞬间崩裂了。
这哪里是在说曹雪梅,这分明在骂她不是只好母鸡啊!
“秦莜莜,你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在骂谁呢你?!谁是救命恩人?你分明是害我儿子的杀人凶手!”
“呦,还挺有自知之明。看来是个通人性的东西。”
秦莜莜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耳边传来了叮咚的提示音。
怼怼系统提示:
杠精积分+1
总积分:1
可兑换猪油10ml
秦莜莜瞪大了眼眸:天呀!只要怼回去就可以换积分了?
这美食商城该不会是996的码农仔转世吧?
不然怎么会设计出这么可心的杠精系统?
一边怼得别人鼻青脸肿,一边拿着丰收的果实,简直是创飞了所有郁结,瞬间乳腺通畅了。
不对,996?码农?
秦莜莜愣住了。
为什么她会说出这些奇奇怪怪的词?
刘翠兰仿佛遭雷劈了一样,眼睛瞪得圆圆的,不敢置信的看着秦莜莜。
“你,你说啥?你竟然敢骂我没人忄生,还是个东西?秦莜莜,你疯了啊?
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知不知道有杰知道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不光是刘翠兰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早知道秦莜莜对方有杰爱得死去活来,甭管是谁,都不可以说他的坏话。
甚至是为了讨他开心,就连方有杰的家人,都放在前排。
把方家人看得比自己的亲爹亲娘都重要,现在竟然当众骂刘翠兰不是人。
这怎么不让人震惊?
她就不怕方有杰知道了会不要她了吗?
虽然方有杰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娶她做媳妇儿。
但是秦莜莜可是一直认为他们是天生一对的。还等着做童生夫人呢。
“行行行,听你的,你不是个东西。”
“是个狗。”
“是头猪。”
“反正就不是个东西行吗?真是的,没见过像你这样要求的人。我尽量都满足了你。谁让你是秀才娘呢。就是活的与人两样。”
杠精值:+1
+2
+3
+……
可兑换酱油、食盐、白面……
好耶!今晚的饭有着落了!
噗嗤,围观的村民们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唯独秦家人个个感动的一塌糊涂:“莜莜,你……你这是在帮娘,心疼娘吗?我的好闺女,心尖尖儿!”
秦莜莜心里窝得更酸涩了。
她只是说了句平常话,她娘都感动成了这个样子。
可见她爱得多深,疼到的骨子里。
而她呢,却为了一个伪君子害得全家不得好死!
“秦莜莜你……”对比秦家人的感动,刘翠兰更显得激动了些。
她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变了好几个颜色。
她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当即一口老血吐出来,气出了内伤。
秦莜莜:别啊,别光顾着吐血啊!快点来找骂,我还想吃清蒸鱼、手抓羊肉呢。
村民们看到刘翠兰吃瘪,心里也挺痛快的。
秦家不是什么好东西,方家也一样。
平日里仗着自己有个会读书的儿子,跟谁说话的时候都鼻孔朝天瞧不起人。
现在怎么样?
被秦莜莜骂吐血了吧。
不过……
他们是越来越看不懂秦莜莜了:“这个秦莜莜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一直想着嫁给方有杰吗?怎么还这么气未来的婆母?”
“还嫁什么嫁,她把方有杰都推河沟里差点摔死了。这样的毒妇,方家怎么可能让她进门。”
“这不合情理啊!她不是特别中意方有杰吗?咋会下这么狠的手?人死了可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听王家的闺女芝芝说,秦莜莜想跟方有杰亲近下,这样人家就得娶了她了。方有杰不从,她才恼羞成怒杀人的。”
“我的娘诶,她怎么这么恶毒?就这样还不赶紧告诉村长,把她浸了猪笼?”
“不光她恶毒,他们家哪个是好东西?尤其是她娘曹雪梅,我们家的麦子都到了收成的时候,她一夜之间都给埋地下,全都毁了。那几个月,差点饿死我们全家!
要我说,他们全都不得好死,赶紧浸猪笼!”
刘翠兰:“听到没有秦莜莜,我没空跟你练嘴皮子。
你伤了我儿,现在必须得给个说法,要不然我立马告到村长那里去把你浸猪笼!”
本来听着杨靖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大家伙儿的心里都慌了。
纵然有一百万个不愿意离开生自己养自己的根,但是为了活命,也得考虑一下是不是该舍弃了。
现在听了方有杰这样一通详细的分析,惊慌无措的心里稍微得到了一点抚慰。
“杨靖,你这就过分了啊!纵然我们给你起了个外号,是带着那么几分倜傥的意思,但是大家都没有恶意啊!都是开玩笑的嘛。
你就因为这点小事儿生出仇恨邪念,编造出这么离谱的谣言来吓唬人?你也忒不是人了吧?”
“就是,万一我们真的听信了你的鬼话,把这一堆的家业都舍弃了怎么办?到时候连个家都没有了,还咋活?”
“我看他就是想霸占我们的宅子和田地,这才想出了这么一条没人性的阴谋诡计。好等我们全都走了以后,他坐收渔翁之利!”
“好歹毒的心机,根本就不管我们的死活!杨靖,你个卑鄙小人!”
“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隔壁村里打听打听,我说的句句属实!”
杨靖没想到他的好心好意,竟然会招来这等无妄之灾。
他是既着急又心痛。
“我倒是觉得这消息应该不会是假的。”
本来人们越说越觉得这些都是杨靖故意制造出来的阴谋,心里才踏实了些。
结果又有一道异声,打破了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念堡垒。
“谁?”方有杰平生最讨厌两种人。
一种是愚蠢之人,另一类则是处处跟他唱反调的人了。
而这个人竟然同时拥有了他最讨厌的两点。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会站在杨靖那边,信了这天大的笑话!
“秦,秦莜莜?”方有杰看到来人竟然是秦莜莜的那一瞬间,他的脸颊莫名其妙的有点疼。
那一天的屈辱,瞬间攻陷了他的脑海,不断的闪现他究竟是怎么在她面前被打得哭爹喊娘的。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秦莜莜看到方有杰的那一刻,眯了眯眼,一股肃杀之气陡然升起。
上一辈子她恰好在这个时间段去了城里,给方有杰买纸张错过了杨靖带来的消息。
只是在方有杰的嘴里听说了只言片语,多数都是冲她炫耀,他是如何拆穿杨靖的连篇鬼话。
并且信誓旦旦的告诉她,流民是绝对不可能会来这里的,要是有什么事儿的话,他可以做担保。
可结果呢?
出了事儿他第一个跑就算了,竟然还暗戳戳的鼓动大家别告诉他们流民来了!
“这是你家炕头吗?不是的话就闭上臭嘴!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你家住海边啊管的那么宽,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真是越来越粗鄙了,那种话也能说的出口。
泼妇,泼妇行为!
听动静也知道来人是个妇人家,但是大家没想到那个妇人竟然会是秦莜莜。刚张开的嘴巴迅速闭了回去,视线立马投向了旁边的方有杰。
方有杰仔细的打量着秦莜莜。
之前他就觉得她变了。
一定是被哪个高人点拨了。
不然不会将这招欲擒故纵使得这么炉火纯青。
先前还大张旗鼓的跟他划清界限,现在他刚回来又装模作样的凑上来跟他作对。
这么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吗?
现在她成功了。
他确实会比之前多看她两眼了。
“我觉得杨大哥不像是在说谎。更不像某人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是臆想出来的。
但凡读的是正经书,有一点点脑子也看得出来。
这种谎言根本经不起打听呀!咱们村儿距离隔壁村儿又不远。只要派个人去问一问,到时候谎言就会不攻自破。
那么就要问问大家伙儿了,你们知道他撒谎了以后会怎么样?肯定不会饶了他对不对?
那么他还怎么在村儿里安身立命?”
杨靖:“对对对,我总不能赔上整个身家性命跟你们开玩笑吧?”
“这……”所有人都沉默了。
秦莜莜说的比方有杰有道理多了。
杨靖不可能因为给他起了个外号,就做出这等傻事来的。
这么看,方有杰他……
方有杰突然间被数十道审视的目光锁定住了,那里面有怀疑、愤怒,甚至是瞧不起的意味,没有了之前的半分追捧和尊崇。
让他如芒在背,如鞭在喉,如坐针毡。
“你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他杨靖不会赔上身家性命撒谎,难道我就会放弃这童生之名,未来的状元前程欺骗你们吗?”
“那倒也是。”方有杰把功名看得有多么的重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他不可能拿自己的大好前程开玩笑。
但是杨靖一家老小,老的老,小的小,他要是骗了大家伙儿,谁能饶过他们了?
“那该怎么办?现在到底该听谁的?”
秦莜莜:“反正我觉得杨大哥说的对。哪怕就是到了村长面前,立下军令状,我也支持他。”
“对呀!咱们可以找村长来评断啊!”听秦莜莜这么说,大家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而方有杰更是看到了依仗似的,大手一挥,“那咱们就去村长面前立军令状。”
村长是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
个头不高,身材瘦小了一些,几十年的岁月痕迹也印刻在了脸上。
不过那双苍老又深邃的眼眸,透着坚定的光芒。
尤其是在听说了整件事后,严肃的脸上写满了前所未有的认真之色。
“按说衙门里都有救济粮,不应该是这样啊?”
秦莜莜心想:怎么可能会有救济粮食?胡人还没有打到这里来,城里的粮价就明目张胆的翻了好几倍。
要不是有官府坐后台,官商勾结吃人血馒头,他们能这样有恃无恐吗?
村长看向了人群里的方有杰,顿时眼里多了一丝希冀。
“有杰,你在城里走动的多,人脉也广,消息应该很灵通。这事你是怎么看的?有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被一村之长这样当众夸赞,又是十分的器重的请出来商讨大事,方有杰的虚荣心瞬间爆棚。
他就知道,村长信他不会信个泥腿子的。
“诚如村长所说,真要是发生这种事,肯定会有官府出面解决的。哪怕当地的兵力不足,也会就近调兵派遣的。
咱们这里距离内河郡不远,要想调兵的话,首选肯定是咱们这边。
可现如今城里城外风平无波,百姓们安居乐业。纵然有几年的大旱确实食不果腹了些,但也没有见谁抛家舍业逃跑。
足见,我们正处在一个很平稳的环境下,只需安心过日子即可。”
村长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
村民们见村长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可方有杰的说法,顿时心里松了口气。
“既然村长都觉得方童生说的对了,那咱们就不用跑了。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就行了。”
“也不能这样武断的下决定。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举家逃荒是关乎生存的重大事件,现在又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哪里能这么快就有决定了?
杨靖见没人信他急得都快哭了:“村长,我杨靖愿意立下军令状。倘若有一丝不实之言,那就让我们杨家一家老小都不得善终!”
村长:“倒也不必发这样的毒誓。”
虽然杨靖他爹胆小怕事,但是他们的为人.大家伙儿还是挺清楚的。
如果真是那种歹毒蛇蝎之人,也不可能让他们叫了这么多年的油小胆儿。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立下了毒誓,这件事怕更真了。
杨靖:“我不这么说,你们谁也不会相信。
咱们是真的没有时间了,赶紧收拾东西走吧。再晚了就来不及了!我都打算最迟今天下午就走了。”
“这么着急?”村长更纠结了。
“嘁,能不急吗?出去打听情况的人要是回来了,他们想走还走得了吗?”
听着方有杰的嗤笑声,杨靖气得鼻子都歪了,“你……”
秦莜莜:“村长,方童生刚才对大家说,他也愿意立下军令状。
说是现如今天下太平,城里更是歌舞升平,书院的学子们还在准备科考的事,流民是绝对不会打到咱们这里来的。”
方有杰瞥了秦莜莜一眼,扬着头十分自信的说道,“确有此言。小生句句属实。”
“要是此话有假的话,方童生说怎么样来着?”
娄晓荷扫了眼两个闺女,像是八辈子没有吃过肉似的,眼巴巴瞅着秦狗蛋儿大口大口的吃肉,馋得直流口水,心里既酸涩又觉得憋屈得慌。
“看啥看,有你们的啥?赶紧吃饭。”
秦大丫秦二丫两人吓得赶紧低下了头,小声的哦了句,默默的端起碗来开始往嘴里扒拉饭。
虽然没有吃到肉,但是搁这么多米的粥也是第一次吃到,好香好好吃啊!
这要是再吃上一口肉的话……
大胆的想法刚冒出来,碗里面忽然掉进来了几块鲜美的炒肉。
天啦!
许愿成真啦!
“知柔、南薇,你们也吃呀!得多吃点才能长得高长得壮实。”
这两个小丫头一个五岁,一个三岁。头发干枯发黄,身材形销骨立,套在身上的衣服是缩了又缩,就剩下一扎来长了。
哪个长得都跟实际年纪不符,小小一团,很明显就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
大丫二丫看着碗里突然多出来的几块肉,先是愣了几秒钟,随后诚惶诚恐的赶紧把它们给夹了出来。
“小姑姑,我们没有帮方童生干活,不能吃这些的。”
“跟方有杰没关系,以后谁都不用再给他干活了。想吃什么就告诉姑姑,我给你们做。”
光是听秦莜莜这么说,大丫二丫就感到受宠若惊了。就算是做梦,都没敢想过这样的美事儿。
两人在手足无措之间,下意识看向了旁边的娄晓荷。
娄晓荷:“你姑姑给的就吃了吧。吃完了要记得多干活,不然白吃了。”
“二嫂,她们还是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是应该的,不用干活来弥补。”
“那怎么行?家里人口多,吃这么好的饭再不干活,那不是浪费吗?就算是有金山银山,没几天也该被掏空了。到时候去喝西北风啊?”
秦二柱听着这话里有点夹枪带棒的味道,赶紧碰了下娄晓荷的腿低声说道,
“小妹也是想让咱们好好补补身子,你干嘛这么说话?怪扫人兴,伤人心的。
来来来,多吃点肉,小妹做的饭可好吃了,你也赶紧尝尝。”
娄晓荷扒拉了下那两块肉,纵然做得再香她也没有胃口。
这么稠的粥,这么多的猪肉,什么上山挖宝贝、宰野猪,依她看就是把家里的东西卖了钱换来的。
把家都掏空了,就为了吃顿饱饭,这跟吃断头饭有啥区别?谁还有胃口吃?
“我没胃口吃不下。”
这哪里是没有胃口吃不下?
分明就是嫌弃她闺女放米放多了,搁这儿耍脾气呢。
曹雪梅踹了一脚埋头苦干的秦二柱,“吃吃吃,饿死鬼投胎啊?没听见你媳妇儿说没胃口吗?”
秦二柱:“嗯?这么好吃的饭菜怎么会没胃口呢?把剩下的这些都给我吧,等会儿我给你弄点水煮菜叶儿,这总该吃得下了吧?”
“你……”
娄晓荷见秦二柱竟然也跟她对着干,气得她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哭着就走了。
曹雪梅更生气了:“干什么干什么?我闺女忙里忙外的捣鼓了那么久,才做出来了一顿好菜好饭给你们吃,咋最后还成了罪人了?
老二,你是不是得给个说法?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看这顿饭吃的这个扫兴。干啥啊这是?看谁好欺负啊?”
秦二柱满脸歉意的看向秦莜莜,“对不住对不住了莜莜,二哥知道你是好心好意,二哥也吃得好开心。但是你嫂子她真的……”
“没事二哥,孕期情绪敏感很正常,你平时也多注意着点。”
一边是妹妹,一边是媳妇儿,秦莜莜知道秦二柱夹在中间很为难。
要想解决这件事其实也很简单。
等到明天一切都会有结果了。
天刚微微亮,太阳也才跃出地平线,给大地带来一丝光明。
此时本该是寂静的时刻,但是大母猪县裤裆村的大街小巷里却传来了一道催命符,打破了本有的平静。
“不好了,不好了!大家快点收拾东西逃吧!流民就要来了!”
卖油郎杨靖一路跑一路喊。
所经之处,都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骚动。
人们纷纷从家里跑出来追问,“欸,油小胆你在喊啥呢?什么流民,哪里来的?你听谁说的?该不会是昨儿晚上做的噩梦到现在都还没有醒吧?”
话音刚落,人群里就传来了一连串的嘲笑。
谁人不知道杨靖他爹当初被征.兵走后,上了战场竟然因为害怕打仗就当了逃兵?
结果营地还没有迈出去半步呢,就被拖回去当众砍头了,高高的挂在旗杆上警示众人。谁要是敢跟他一样不战而降当逃兵,下场必死!
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杨靖他爹当逃兵的事就这么神奇的传了回来。
打那以后,谁再看见杨靖的时候,都不会叫他卖油郎了,改名油小胆。
油小胆杨靖听着大家的调笑声,一点也不在意,反而着急的解释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刚才我去狗熊村卖油的时候,他们那里跑船的船员都逃回来了。说是被内河流民劫了货开走了船,就这还是九死一生的逃回来的!”
“无稽之谈!甚是荒谬!简直是一派胡言!”方有杰刚从县城回来,就听见杨靖大喊流民来了。
等他追过来一听,每句话里简直是漏洞百出,天方夜谭,说书的都没有他能想象。
“是方童生来了。他认识的人多,应该能听到点消息。”
“是啊方童生,杨靖说得是不是真的?你在书院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这事?”
“内河郡距离咱们这里不远,他们要是乱起来了,咱们也怕是撑不了多久也跟着沦陷了。”
“唉,想想四年大旱,咱们已经过得苦不堪言了。本以为这已经是最艰难的日子了,没想到现在又闹起流民来了。
难道天要亡我们,一定要离开这里也过上颠沛流离的日子吗?”
方有杰听着村民一口一个方童生的叫着,还眼巴巴的等着他发话,这种众星拱月的氛围感,甚是舒坦。
“根本没有此事!
你们好好动动脑子想一想。
就凭那几个流民哪里来的本事去抢船员的货?怕是他们还没有动手,就被官府的人给拿下了。
还流民劫货劫船?说书的都没有他能想象。指不定是在哪里听了两句闲话,把自己给吓傻了,又跑回来忽悠你们这些没脑子的。”
杨靖急了:“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是自己瞎想出来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现在内河郡那边失守了,胡人都攻进来了!那边的百姓死的死逃的逃,能留下来的都抱团成土匪了。
现在他们的人数庞大的不可计数,根本不是几个官兵能压制得住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刚从书院回来,大家都在准备科举的事。要是内河郡失守了,他们怎么会安心的考试,而不是早点搬迁?
难道他们的命不比你金贵?还是他们的钱没有你的多,不知道早点押走?”
“你你污言秽语,鄙俚浅陋!你害我撞伤了头,险些丧命,我都没有找你计较。现在还骂我是……”
方有杰的脸色变了又变,难看的不行。
后面的话他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太不堪入耳了。
但是就这么默认了,他又觉得屈辱得慌。
以前就知道秦莜莜是个粗鄙无知之人,白瞎了她那副娇媚的长相。
没想到这才多会儿的时间没见,她张口闭口的就是狗啊狗的,简直是有辱斯文!
方有杰说不出来,刘翠兰可不愿意了。
她家有杰那可是个童生,也算是有名气的人,咋能让一个黄毛丫头给骂了去?
“秦莜莜有种你再给我说一遍?”
秦莜莜:“说啥?说你是狗?你们家的人都是怎么回事儿?这么喜欢乱攀亲戚?问过狗的意见没?”
“你……”
眼看着刘翠兰撸起袖子打算来场大的,方有杰赶紧冲着她摇了摇头。
他们是来解决那三十两银子的事,不是来吵架的,一切要以大局为重。
刘翠兰这才想起方有杰的交待,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了嘴巴。
秦莜莜你个烂货就等着吧。等我儿生气了,就有你哭得时候了。到时候就算是跪下来把脑袋给磕出血,也不会原谅你的!
方有杰深吸了口气,不停的对着自己暗示道:一定要稳住,以秦莜莜对他的痴迷程度,这点小事儿很容易搞定。
“秦莜莜,你给我们好好道歉。此事儿我可以既往不咎。如你所说,我是个读圣人书的,胸怀宽广,做不出这么有辱斯文的事。
还有,之前你当众说我借了你三十两的东西。我要你现在就把话说清楚,那些东西都是你自愿送给我的,也不值那么多钱。三十两银子的事都是你一手编造出来的。
此事给我造成了很大的不必要的影响。你也一并当众道歉,而且还得有诚意。
如果表现好了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你。以后还会像往常一样。”
像往常一样干什么?继续骗她的钱?
真是给你脸了!
欺骗感情也就算了,骗她钱那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毕竟她这一辈子可能还会再爱上别人,但是钱真没有几个了!
秦莜莜看都没有看方有杰一眼,仿佛他不存在似的。扭头就对陆无病说道,“今天真是多亏了你了,进屋喝口茶水吧。”
陆无病不仅把野猪卖了个高价,还把卖货的所有钱都给了她。
纵然她再三要求退给他一半的钱,不然她不下车之类的话,他竟然拿着油布把她裹起来,硬生生的给抱下来了。
这是说什么也不肯收了。
虽然她有点羞臊得气闷,但也知道这人做人做事都是很实诚很踏实,值得深交的朋友。
不像某些人,除了糊弄就是狗叫,没有一样是人该做的事!
方有杰在秦莜莜这里何时受过这种被无视的待遇?
哪次她见到他了,不像恶狗扑食,蜜蜂闻到了花.蕊儿的香气,嗡嗡的张开双翅就飞奔过来了?
现在她竟然敢无视他,还跟那个退了婚的泥腿子当众勾勾搭搭,叫他的脸面往哪儿放?
她就这么缺男人要吗?
这么肮脏,以后甭想让他再搭理她!
“我同你说话呢秦莜莜!赶紧道歉!还有离那人远点,你还要不要脸了?
大庭广众之下,邀请他进自己家。成何体统?礼义廉耻何在?以后莫要再来找我。”
陆无病本来没想进秦家,但是听见方有杰的话后,他改变主意了。
难得露出了一抹笑意,“那就叨扰了。”
秦莜莜:太好了!不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把骡子直接牵回家。
方有杰看着秦莜莜和陆无病两人深情对视着,你侬我侬,仿佛不知天地为何物。把他们这些人全都当成了空气,不存在了。
更可气的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他一个正经眼神,半个字也不回。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秦莜莜!你这是在逼我生你的气!”
方有杰伸手就要扯秦莜莜,“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耳聋没听……”
方有杰的话还没有说完,秦莜莜突然一个甩手打过来。
只听啪得一声,这一巴掌就这么毫无准备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嘶……
周围都是倒吸冷气的动静。
方有杰捂着脸愣住了。
在场的所有人也惊呆住了!
就连陆无病也在万分震惊中,默默的收回了他的手。压不住在心里凶猛翻滚思绪,转头看向了秦莜莜。
她就这么打了方有杰?
她不是为了这人死活也要跟他解除婚约吗?
那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秦莜莜眼里的泪花儿立马就蓄满了眼眶,仿佛受得了天大的惊吓,害怕、无助又可怜的看着方有杰,瑟瑟发抖着身子斥问道。
“臭流.氓!下流!登徒子!你想干什么?!”
嘶,他娘的。这小白脸的皮还挺厚。再有下次一定要拿鞋底子抽他。
方有杰被她这么一问,早就被打成浆糊的脑子更转不开了。
“我,我没有想干什么啊!就……就是不想你跟他走得太近。”
“我跟你非亲非故的,我爹娘都没有这样管我。你管我这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爱慕我,在争风吃醋呢。”
“我就是在吃醋……”
方有杰这句话刚落地,人群里立马就炸开了锅。
“啥?!!原来是方有杰爱慕着秦莜莜呀!
我一直以为是秦莜莜看中了方有杰的童生身份,想要赖上他呢。
没想到活了这把岁数,我也有看走了眼的时候。方有杰看上了秦莜莜,还为了她跟前任哥在这里争风吃醋!”
“那是不是说,方有杰之前说的那些,秦莜莜整天追着他跑的话,其实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
还是想中了人家,人家不愿意,他就故意造谣毁人家的名声,这样秦莜莜最后就不得不嫁给他了。”
“哎呦,要不说啊,还是读书人的脑子就是好使。连这种刁钻的肮脏法子也能想得出来。”
“不是,我没有!”
“对,有杰哥根本就不喜欢秦莜莜!是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直纠缠着有杰哥。
他不从,秦莜莜就起了歹心把人推下河沟差点摔死了。”
王芝芝见风向突然往一边倒,急得她赶紧站出来解释。
秦莜莜早就看到站在人群里的王芝芝了。
所以才故意来这么一出,把她激出来。
她可没有忘了,究竟是谁把她推下去撞到了头。
“你又不是方有杰,你怎么会知道他不喜欢我?刚才可是他亲口承认的,大家伙儿也都听见了。”
“我当然知道了!那是因为他亲口对我,他只是喜欢你手中的孤本,才跟你……”
众人齐瞪眼:“嚯!原来方有杰不光单相思,还是个吃软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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