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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递抖音热门 番外

A神魔工具B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这是不可能的。生活没有奇迹,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五离元旦还有两天的时候,我失业了。提前一个月的通知,公司因为经营不利,需要裁员,我能力一般,又不长于社交,自然成为了头一批被照顾的对象。终日惶惶的事情落到实处,我居然感受不到一丝的恐惧和愤怒。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如此小规模的一家公司,人员内斗严重,能力参差不齐,偷懒卖滑者比比皆是,而环境本来就不景气。我被淘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样的话——我就一定能够离开她了吧。失去了维持生活的收入来源,将一切罪责都怪在她的头上——是因为遇见她,我才失去了打入找到靠山的机会;是因为和她交往,我才不得不远离过去的社交圈子;是因为和她在一起,我才失去了对于未来的期待。只要这样想,我就一定能控制自己...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13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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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传递抖音热门 番外》,由网络作家“A神魔工具B”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这是不可能的。生活没有奇迹,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五离元旦还有两天的时候,我失业了。提前一个月的通知,公司因为经营不利,需要裁员,我能力一般,又不长于社交,自然成为了头一批被照顾的对象。终日惶惶的事情落到实处,我居然感受不到一丝的恐惧和愤怒。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如此小规模的一家公司,人员内斗严重,能力参差不齐,偷懒卖滑者比比皆是,而环境本来就不景气。我被淘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样的话——我就一定能够离开她了吧。失去了维持生活的收入来源,将一切罪责都怪在她的头上——是因为遇见她,我才失去了打入找到靠山的机会;是因为和她交往,我才不得不远离过去的社交圈子;是因为和她在一起,我才失去了对于未来的期待。只要这样想,我就一定能控制自己...

《传递抖音热门 番外》精彩片段



——但这是不可能的。

生活没有奇迹,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离元旦还有两天的时候,我失业了。

提前一个月的通知,公司因为经营不利,需要裁员,我能力一般,又不长于社交,自然成为了头一批被照顾的对象。

终日惶惶的事情落到实处,我居然感受不到一丝的恐惧和愤怒。

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如此小规模的一家公司,人员内斗严重,能力参差不齐,偷懒卖滑者比比皆是,而环境本来就不景气。我被淘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样的话——

我就一定能够离开她了吧。

失去了维持生活的收入来源,将一切罪责都怪在她的头上——是因为遇见她,我才失去了打入找到靠山的机会;是因为和她交往,我才不得不远离过去的社交圈子;是因为和她在一起,我才失去了对于未来的期待。只要这样想,我就一定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主动离开她了!

我走在马路上,正面迎接着十二月的寒风,只感觉到身体正因为兴奋而不住发热。

我的心脏在跳动。

我的心脏在跳动!



我不喜欢逛公园。

但是,为了庆祝这难得的一天,我破例去了城西那头的公园,一个人逛了一下午。然后和公园里的流浪汉们聊了几个小时的天。

快活无比,自在无比!我从未有过如此畅所欲言的时刻!

直到傍晚,流浪汉们也因为寒冷去了别处。我才等到了想等的人。

那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这一带传闻里的怪人。按照网上的小道消息,他在五十岁的时候因为精神病害死了全家,坐牢二十年,出来后就疯了,逢人就说自己的“丰功伟绩”。

——如果是那种人的话,应该稍微能够理解一下我的想法
小团体才忍着不适去光顾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目的也是为了将自己的把柄送到他们手中,成为他们想象中的和他们一样的人。

可真当那些人面带亲昵地揶揄我,问起这件事的时候,我却选择了否认。

我否认去过酒吧,也否认了正在和那个女人交往。

即便告白已经是上个星期的事情。刚刚订好了今天的花束和礼物,蛋糕店的预约在下午六点,晚上应该会在对方家里度过一个相对愉快的夜晚。

只要想到这个就不禁会露出微笑。

可我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应该是觉得难以启齿吧。我无法对别人说出我喜欢了这样一个女人的事实。不能告诉远在它市的父母,不能告诉只有网络通讯的朋友,也不能告诉每天都会遇见的公司同事。

我无法把她的存在告诉我生活的关系网中的任何一个人。

究竟是为什么呢?

因为她做着一份出卖身体的廉价的工作。

因为她有着父母早亡辍学的糟糕历史。

因为她没有能遮盖所有缺点的容貌。

因为她台下的打扮没有台上的夺目。

因为她的性格远不如看见的那般开朗。

因为她在与我相遇后也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因为她在知道我的本性之后,还纵容我继续接近。

因为她那轻易让我得到的身体没办法给我更多的刺激。

因为她总是渴求别人来救赎她,而不是自己走出自己的阴影。

……

因为她是一个完全不会改变的女人。

我看着走廊上的观景植物,绿色的金钱树叶子上面挂着才喷上去不久的水珠。在水珠与水珠之间,是一片片宛如油渍般凝固在叶片上的灰尘。而在更里面,则是一层轻薄而细密的蛛丝。

无端的,我不禁想到了那个女人家里的两盆植物。她给它们分别取了名字,会在看完天气预报之后给它们浇一定量的水;会轻柔的擦拭它们的叶片,防止晴天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十月中旬。夏季的尾声刚歇,秋季姗姗来迟。这家位于城市外环的地下酒吧里弥漫着炎热的气息,嘈杂的音乐和热闹的人声此起彼伏,仿佛能将冷色调的灯光点燃。仅用视线浏览一具具鲜活的肢体,单瞧着色泽和饱满程度,就能够让人感受到皮肉的温度。

那是……恶心的、粘腻的、令人烦躁的温度。

我讨厌这个地方,正如我讨厌所有被迫跟人近距离接触的场所一样。只要闻到那些人身上的气味,只要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就感觉到一种让全身躁动到难以忍受的烦闷。

啊,如果不是跟邻座那个混蛋打赌输了——如果不是必须要想方设法融入他们这群废物的小团体,如果不是因为只能在这家单位度过余生,必须要找一个能让自己更好的生活在公司的靠山,我是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人类的社交自古以来都是利益交换,喜怒哀乐也不过是价值的另外一种体现。而那些恶心又高高在上的家伙们,他们不仅做着剥夺他人空气和养分的事情,还要给自己那赤裸而野蛮的厮杀披上一层温情,好像他们就不是一头靠吸取外在价值谋生的野兽,而是一个超脱本能的特殊存在。

每每想到我跟他们是同一种生物,活在同一个空间,就发自内心地感到恶心。

我怎么能跟他们是同一种生物?追名逐利,踩低捧高,任由自己被本能支配,又从践踏同类上获得快感,被吹捧两句就得意洋洋,受到批评就怒不可遏,我怎么能跟这种宛如未开化的动物一样的存在是同类!

可我必须要成为他们的同类。伪装也好,习惯也罢,我必须要成为他们的同类。

就是这次赌约——这次输了的结果——在这家酒吧付费,拿到某个女人的明信片,也是我求来的。是我为了想办法加入那群家伙的聚会求到的投名状。明明只是做着简单而机械的流水线工作,上学时的知识用不上一星半点;明明不过是一家很普通的公司,月工资都只能勉强满足基本生活需求,完全
不足以支撑我去进行更高级别的娱乐和消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完全由根植在身体内部的懒惰选择出来的、象征着愚蠢和无能的工作,居然也有拉帮结派,有个人立场纠纷,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影响到近乎低能的工作的正常进行。

……只是想着我为此要做的事情,就恶心到反胃。

我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她的。

那个出现在窄小的舞台边缘的女人。没有漂亮别致到一眼难忘的外貌,没有凹凸有致到鹤立鸡群的身材,没有炉火纯青到高人一筹的技艺。她笨拙而羞涩地站在舞团最边缘地位置,在混乱的起哄叫好声中低头鞠躬。从我坐的位置的角度看,甚至无法辨明她漆黑的长发下的皮肤有着怎样的纹理。

是在一众白花花的肉体之中,并不起眼的一具。



那是喜欢吗?

绝对不是喜欢吧。

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女人呢?她既不够漂亮,也不够丰满,她看不见我龌龊的一面,也没法听见我真正的声音。与她接触是因为她弱小而已。因为她是这家酒吧的舞团之中最廉价的那一个,就是我这样薪水微薄的人,只是稍微打理一下着装,依靠相貌和微笑,就能够轻易得到她的青睐,邀请她过上一夜。理应如此。

那我为何又会感受到内心的悸动?我又为何能听见心脏几乎要冲出胸腔的声音?

明明几度告诉自己,下次绝对不会再去那家酒吧;明明早前就决定好了,再也不跟她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可是还是忍不住去和她见面。看到任何东西,我的眼前都会浮现出她的面庞;脑子带动着双手,在纸张上绘制出她的行动轨迹,幻想着她走过那一条条自己从未在意过的道路。然后,双脚便再也控制不住似的,重复地行走在那固定的轨迹上,期望看见她的身影。

一种未曾有过的热切正徘徊在我的心头,左右的灵魂,让我不能自已。

“您有在听吗?”她轻声说,“您送我的那盆风信子开了花,花朵是纯白
吧。

我看着他在夕阳的尾声里走进公园,公园里的灯光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候亮起来的。简直就像是他带来了照亮黑夜光。而等他走近,我才发现,这个人已经苍老潦倒到不成形状了。

满身脏污,蓬头垢面,想到他头发里必然会存在的虱子,心头的愉悦也不禁有些萎靡。好在我实在太兴奋了,对于这些瑕疵也不是完全不能忍受。

他在公园的广场上转了大半圈,之后才看到我。接着,他便一副激动地模样走了过来,乌漆嘛黑、瘦骨嶙峋的手拉住了我的衣服,用着比我还兴奋的口吻说道:“我……我跟你说啊,我杀过人,我杀过好多好多的人!”

“我知道。”我说。

我也拉住了这个苍老到随时会死去的老人。

我知道他杀死了自己的亲人和爱人。这并非对小道消息的深信不疑,而是对某种同类的感知。

我想,他一定能够理解我的。

“你一定很爱他们,”我说,“我知道。”

他安静了下来。

“我也杀了她。”我说。

时间是一周前,还是两周前,又或者是一个月前?

我早就不记得了。

只有杀害她的那天的记忆焕然如新,每天夜里都会准时到访。

只有身体的温度和腐败的气味充斥着脑海,占据着每一个联想。

即便冬天还没有完全离去,温度仍旧适合肉类保存,但形貌和触感早就不如最开始的鲜活。

听不见她说话的声音,看不见她腼腆的笑容,就是总是注视着我的眼睛,也随着死亡多日而逐渐干瘪。

我已经想要摆脱她了。

可即便如此,可即便如此——就算只是一滩烂肉,只要看到她,只要想到是她,身体就会产生欲望。



那个晚上很热。

我们这里到十一二月的时候,深夜的温度只有几度,但是那个晚上很热。

她对我说:“您想知道我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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