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说话!”
康敬良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我看了他一眼,不在理会。跟着护士回了病房。
康敬良也跟我回了病房。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面带尴尬的问道,声音轻柔了些许,不在那么咄咄逼人。
“医院不是给你打过电话?你不是说只来收尸吗?”我面无表情的回到。
“我那是以为你又串通别人来骗我。”他说话的声音小了下去。
我没有回他也没再看他。
他似是觉得无趣,轻声开口:
“你先好好休息,我送晓月去接闹闹放学。晚点我来陪你吃晚饭。”
我又傻傻的信了。
结果一晚上也没见到他。
临睡前收到他的一条微信:“闹闹不舒服,我晚上陪她,不过去了,你自己去吃饭吧!”
我躺在病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突然想到什么,一刻也不愿意多等,立马打开邮箱,回复了一封躺了很久的邮件。
3.
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感觉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一个人办理好各种出院手续,打车回了家。
打开门,我停住了脚步。
客厅里挂满了五颜六色的气球;我曾经挑选了很久的投影幕布上放映着:“宝贝生日快乐”;我精心为结婚准备的氛围灯发出暖暖的橘红色光芒,此刻觉得无比刺眼。
梦境中闹闹推我下楼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
心里刺痛。
我秉着呼吸,从玄关里直接拿出一个大的垃圾袋,一股脑的将气球全部扯下,塞进袋子里,再大力扯下电源,拎上桌子上的蛋糕直接下楼,“砰”的一声全部丢进垃圾房里。
踏进家门的后脚,康敬良带着孙晓月母女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瞬。
而后看到干净的客厅,直接沉下了脸。
闹闹看到蛋糕没了,气球没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