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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附体,我在年代文里靠捡钱暴富赵廷川沈越小说结局

七月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苏若雪娇艳的脸垮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晓纯。原来打得是这种主意?没想到她这次长脑子了,真得学会迂回战术。赵廷川揽住苏若雪不断发抖的肩,皱着眉头说:“林晓纯你闹够没有,不作妖会死吗?”林晓纯怒极反笑:“拜托,我自始至终可没要拦你们的意思。是你们在浪费我的时间,反过来倒打一耙,既然你们认定我会害你们,那我成全你们,我坐拖拉机,你们走回去,有问题吗?”赵廷川:“……”是她转性了,还是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苏若雪还是有些不安,这不符合林晓纯的作风。不做点什么,她怎么会罢休?想到这里,不禁抓紧了赵廷川的手,“廷川,怎么办?”习惯性的依赖让赵廷川倍感受用,赵廷川沉思片刻道:“若雪,不如我背你回去,省得耽误了良辰吉时。”苏若雪微怔,和赵廷...

主角:赵廷川沈越   更新:2024-12-18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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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廷川沈越的其他类型小说《锦鲤附体,我在年代文里靠捡钱暴富赵廷川沈越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七月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苏若雪娇艳的脸垮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晓纯。原来打得是这种主意?没想到她这次长脑子了,真得学会迂回战术。赵廷川揽住苏若雪不断发抖的肩,皱着眉头说:“林晓纯你闹够没有,不作妖会死吗?”林晓纯怒极反笑:“拜托,我自始至终可没要拦你们的意思。是你们在浪费我的时间,反过来倒打一耙,既然你们认定我会害你们,那我成全你们,我坐拖拉机,你们走回去,有问题吗?”赵廷川:“……”是她转性了,还是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苏若雪还是有些不安,这不符合林晓纯的作风。不做点什么,她怎么会罢休?想到这里,不禁抓紧了赵廷川的手,“廷川,怎么办?”习惯性的依赖让赵廷川倍感受用,赵廷川沉思片刻道:“若雪,不如我背你回去,省得耽误了良辰吉时。”苏若雪微怔,和赵廷...

《锦鲤附体,我在年代文里靠捡钱暴富赵廷川沈越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什么?”苏若雪娇艳的脸垮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晓纯。

原来打得是这种主意?没想到她这次长脑子了,真得学会迂回战术。

赵廷川揽住苏若雪不断发抖的肩,皱着眉头说:“林晓纯你闹够没有,不作妖会死吗?”

林晓纯怒极反笑:“拜托,我自始至终可没要拦你们的意思。是你们在浪费我的时间,反过来倒打一耙,既然你们认定我会害你们,那我成全你们,我坐拖拉机,你们走回去,有问题吗?”

赵廷川:“……”是她转性了,还是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

苏若雪还是有些不安,这不符合林晓纯的作风。不做点什么,她怎么会罢休?

想到这里,不禁抓紧了赵廷川的手,“廷川,怎么办?”

习惯性的依赖让赵廷川倍感受用,赵廷川沉思片刻道:“若雪,不如我背你回去,省得耽误了良辰吉时。”

苏若雪微怔,和赵廷川相视片刻,点点头:“好。”

比起跟林晓纯扯皮延误吉时,让出拖拉机的确是一个更为理智的办法。

只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转头对林晓纯说:“林晓纯有这么多人见证,拖拉机和李二狗都让给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就纠缠廷川。”

原书中,隐忍大气的知青苏若雪为了赵廷川不惜与城里的父母闹翻。婚后发愤图强,又成为省城的高考状元,前途无量。

林晓纯真得怀疑以前的作者是闭着眼睛瞎写,这跟原书出入怎么这么大?

赵廷川扫了一眼发愣的林晓纯:“愣着做什么,赶紧走。”

那语气好像多让林晓纯停留一刻,他们就会少块肉。

不过这正合林晓纯的意,虽然有原主的记忆支撑,可原主是个路痴,她可不保证会不会走错路。笨拙地上了拖拉机,忙催促李二狗:“二狗哥,麻烦你送我去镇上卫生院,谢谢。”

别说这声二狗哥让李二狗很受用,再加上她人美声甜,虽然狼狈,却很有亲和力。李二狗在得到赵廷川的许可后,欣然应了一声:“好嘞,咱这就去。”

拖拉机在这个时代也是奢侈品。

林晓纯前世今生第一次坐拖拉机,有些忐忑,总担心会不会被颠下去。不过看到苏若雪不貌似有些不甘,她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杆。

拖拉机没有掉头,径直往前开,她急忙喊道:“掉头啊,我去镇上卫生院,你走错路了。”

李二狗哈哈笑道:“沈越媳妇你怕不是忘了吧,卫生院在北边,掉头可就直接去县里咯。”

林晓纯满头黑线,貌似是这样,怪不得走了这么远都没看到沈越母子俩的踪迹。

拖拉机“哒哒哒”地渐行渐远,赵廷川不知道林晓纯和李二狗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暗道这个女人真是水性杨花。

苏若雪扯了扯赵廷川的袖子,“廷川,我们走吧。”

赵廷川点点头,躬下身。喜庆的唢呐又欢快地吹起来,苏若雪连羞带怯地趴了上去。

忽然“砰”地一声,在场的人都被炸翻在地,顿时惨叫声一片。

炸得不显模样、头发貌似鸡窝状的苏若雪脸上都是土和血,同样被头发炸得卷曲凌乱的赵廷川嘴里冒着烟儿,挣扎了下起不来,朝着林晓纯离去的方向大声吼道:“林晓纯,你给我等着!”


晌午时分,不见炊烟,青坪村好似披了一件昏黄的外衣,让人压抑地喘不过气来。

老沈家低矮的土墙上,破木板拼凑的大门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作死的小贱人,还有脸狡辩,你说你是在救孩子鬼都不信,我打死你这个祸害人的东西……”

林晓纯脑袋嗡嗡作响,被人按在地上往死里打,各种生殖器不要钱似地往她身上安。

她这火气蹭蹭地往上冒,一把推开又打又骂的疯婆子,刚要反驳,就听一个阴沉冷厉的声音咬牙切齿道:“林晓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抬头果见面带怒容的男人一手抱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俩孩子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打她的疯婆子哭得比她还伤心,跺着脚数落:“林晓纯你个丧门星,我儿子怎么摊上你这么个祸害精。我们家沈越哪里对不起你,要不想过,趁早离婚。”

男人眉头紧锁,声音冰冷:“先去镇卫生院。”

疯婆子抹了一把眼泪,又不甘心地捡起脚边的板凳溜过去,还好林晓纯躲得快,没有破相。

沈越?孩子?镇卫生院?

低矮残旧的房屋,破烂不堪的小院,溢了一地水的大水缸,补丁套补丁的衣服,还有这些骂她的台词串联在一起,她瞬间明白了。

这是穿书了,穿到一本读过多遍的年代文里。

不仅如此,她还穿成了那个作天作地,同名同姓的倒霉女配。不小心害女儿被拐,儿子成病娇反派,丈夫怒杀她被判死缓。

可这次原主本是要救两个因贪玩差点溺亡的龙凤胎儿女,再加上有心人挑拨,反被沈越母子误会。俩孩子是丈夫沈越最在意的人,怪不得沉稳寡言的他发这么大火。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这句话放在勤勤恳恳靠祖业传承治病救人的资深吃货林晓纯身上一点都不夸张。

她去超市抢购打折猪肉,遇到电梯故障;去银行取钱遇到打劫;好不容易从混乱的现场逃出来,又遇见不按交通规则驾驶的司机,一下把她撞到了医院。

好吧,倒霉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勉强接受。

可医院居然百年不遇的停电,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

她成了无数穿书大军中的一员,所以她替原主挨的这一顿打甚是无辜。

不过孩子也是无辜的。

书中,由于七十年代末医疗水平有限,沈家太穷交不起医药费,持续发烧导致原主女儿聋了;儿子烧坏脑子,精神上出现问题,不定时发作。她看一次哭一次,最心疼得就是这俩孩子。

前世她孑然一身,倒霉归倒霉,却从未在治病救人上失过手。为了孩子,也为了日后不被沈越砍死,快步追上他,“等下,让我看看孩子。”

沈越连眼神都没施舍给她,冷冷回道:“滚,你不配。”

疯婆子也就是原主的婆婆王桂花,骂骂咧咧地坐在板车上,跟着沈越带孩子去镇上卫生院。看热闹的人们见沈越母子走了,三五成群地议论着相继散去。

春寒料峭,半旧的花棉袄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冻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浑身上下除了脸没有一处不疼,幸好原主还知道护着脸。

此“林晓纯”非彼林晓纯,她是一个特别坚强的倒霉蛋。

对日常倒霉体质的她来说,能穿书活着已经是一种幸运。

按情节发展,今天就是原书男女主结婚的日子。她不会像原主一样去大闹男主赵廷川的婚礼现场。赵廷川是妥妥的乡村霸总体质;女主苏若雪是下乡知青,也是被命运偏爱的人,她才不会傻到作死。

沈越母子带着俩孩子已经不见踪影,她必须尽快赶到卫生院,救人如救火!

泥土路坑坑洼洼走起来相当费力,却很踏实。

由于走得太快,一不小心被绊倒在地,掌心磨破皮显现出一个形状怪异的图案。她有些惊讶,不过也没时间在意。刚要站起来,发现脚边多出一块钱。

咦,难道要转运了?


两人争论的面红耳赤,临床一个较胖的大嫂笑着劝道:“大兄弟快去买吧,现在可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孩子好了,你们两个想怎么着都行。”

沈越和林晓纯异口同声道:“谁跟他(她)打情骂俏!”

“哟,你们还真是两口子。”胖嫂笑得更欢,“我说大兄弟,你快去买吧,估计一会儿还要给孩子扎针打点滴。”

林晓纯瞪了沈越一眼,沈越也不再继续纠结,但是却把钱扔给了林晓纯。

没钱,他去借也不会让孩子受委屈,她的钱他不用。

林晓纯:……

说来也巧,沈越前脚走,护士后脚就过来打点滴了。

孩子小,又瘦弱,血管细根本不好扎。

护士手都哆嗦了,扎了两次,愣是没扎准血管。本来已经哄好的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晓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若不是孩子脱水必须要输液,早抱回去自己治疗。心疼道:“别扎了,别扎了。”

沈越买东西回来,看到林晓纯眼眶泛红,护士赌气说:“不扎拉倒,以为谁想扎。”

林晓纯反问:“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有没有职业道德?”

小护士红着脸回怼:“我态度怎么了,你那么本事你怎么不自己扎。”

沈越也急了,“我们若能扎,还要你们医生护士做什么!”

小护士还挺横,“怎么说话呢,你家孩子血管细不好扎,能赖我啊!”

沈越紧攥拳头,这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这要再换一个性别,换一个地点,他早打得她满地找牙。

做了一番激烈思想斗争的林晓纯出声,“我扎。”

别说沈越和小护士惊讶,本来看热闹的人们也震住了!

“你开什么玩笑。”小护士不屑道,“你以为这是游乐场让你随便玩啊!”

林晓纯斩钉截铁地重复道:“我扎。”

上学时她练习扎针练习的很好,可是自己是倒霉体质,从不敢在活物身上尝试过。

现在孩子需要她勇敢面对现实,她不能再退缩。于是深吸一口气,摸到孩子头上的血管后,问护士:“你们这儿有没有剃头刀?”

小护士愣了,“你想做什么,不会要切开血管吧?”

林晓纯扶额,这是哪儿来的二百五?

隔壁一个大叔从包里拿出剃须刀递过去,“姑娘,要不嫌弃用我这个剃须刀。”

沈越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周围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凑过来看热闹。

她大大方方地接过剃须刀,说了一声“谢谢”。心想运气不算太差,能借到剃须刀就是最好的证明。

给自己打完气,她麻利地给女儿沈曼曼剃了额头的碎发,立马有人指指点点起来。

“这不是亲妈吧,刮孩子的头发一点都不心疼。”

“我家妮子最宝贵的就是头发,亲妈怎么下得去手,刮了前边多难看。”

“这是什么招数,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刮头发扎针,怎么不去当剃头匠。”

“我看八成是后妈,刚才我还看见她婆婆骂她了。这家男人是死人吗,怎么也不管管。”

“她这副打了架似的样子,不忍直视……”

“……”

想起她之前那些不靠谱的行为,沈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不是你逞强的地方。”

林晓纯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松手,别耽误我给孩子扎针。”

沈越以为听错了,他在部队都没有见过谁在额头上扎针。

小护士此时心里也七上八下,在额头上扎针她只是听说过,省城里有人会,但是不是真的,她也不知道。

围观的吃瓜群众更是瞪大眼睛看好戏,毕竟好多需要打点滴的娃都因为扎不上绕了弯路。弯路。

不知是谁去打了小报告,护士长和主治医生都惊动了,连带着个别不忙的护士、医生也纷纷过来见证。


林晓纯紧紧抓着拖拉机栏杆,不好分神。忽然听到爆炸声和有人喊她的声音,往后看了看,只看见后边乌烟瘴气,什么都看不清。

还以为赵廷川和苏若雪放鞭炮庆祝她不再骚扰他们,不禁叹息一声。幸好她没想过像其他穿书女一样跟抱原书男女主大腿,这也太过分了,亏得原主到死都惦记着赵廷川!

卫生院的墙上还写着“抓革命,促生产”、“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标语。

她提早下了车,本来名声就不太好,她还是尽力挽回点吧。毕竟要活在这个人多口杂,爱嚼舌根的年代,万一碰到熟人,又是一顿说不清。

七十年代末的乡土乡貌在这个不起眼的小乡镇发挥得淋漓尽致,卫生院是一大排平房,屋子很多,院子也很大,院中央是棵逾百年的大槐树。

空气里不时飘来阵阵中草药的香味,这让习惯了以中医馆为家的林晓纯倍感亲切。她加快寻找沈越母子和两个孩子,找了几间病房都没找到,结果在收费室附近看到了愁眉不展的沈越。

沈越跟她一样在原剧情中是配角,而且作者对沈越的描写也不太多,只知道他是个带病回乡退伍军人。

细看的话,沈越站姿笔挺,相貌英武,虽然消瘦,却丝毫不影响军人的气质。纵然夹杂着一些病弱的疲惫感,细看之下并不比赵廷川差多少,甚至更耐看。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沈越自己的病已经让本部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这次俩孩子同时住院,更是让他自责不已。

沈越没有看到她,她也没打算惊动他。

绕过沈越,她找到负责俩孩子病情的医生,问了详细病情,才知道俩孩子是一过性窒息缺氧,还有剧烈咳嗽、喘憋、呼吸困难、心率慢、血压降低、皮肤冷、发绀等征象,最主要的是用过退烧药,依然高烧不退。

按她的经验,应该是污水入肺,肺部已经感染。要知道孩子溺水的水缸里是平时喂猪的水,里面长了一层厚厚的苔藓,还有几条小蝌蚪。

沉思片刻,她正色道:“医生,孩子小,不能耽误,先给孩子办理住院手续吧。”

医生头也不抬地说道:“办住院可以,先去缴费。”

林晓纯眸色微暗,“多少?”

医生继续鬼画符一样写着什么,瞟了她一眼说:“两块。”

“好。”林晓纯拿出两块钱拍在桌子上,“尽快办理。”

医生放下手中的笔怔怔地看着她,“你是孩子什么人?”

林晓纯微顿,随后释然道:“孩子的妈妈。”

……

虽然她擅长中医治疗,可眼下孩子需要挂点滴才行,发烧时间长,脱水严重就麻烦了。所需的中药也要花钱买,要是有自己家的中医馆在就好了,想要多少拿多少,全国都找不出她家药材那么齐全的中医馆。

想到中医馆,掌心奇怪的图案瞬间发烫,只觉眼前场景变换,仿佛置身于自家中医馆里。她恍然大悟,原来奇怪的图案正是缩小的中医馆形状,怪不得眼熟。

现在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她忙去找有退烧有奇效的犀牛角粉制成的药丸,不管怎么说让孩子退烧是大事。

两粒药丸拿到手,正发愁怎么回到现实世界,突然听到敲桌子的声音,她回过神,场景又切换成医办室。

医生敲着住院手续,让她签字,她才反应过来,刚才不过是白日做梦,摇头苦笑。

可一伸手,发现有奇怪图案的右手里安安静静躺着两粒药丸。


本来略显拥挤的病房立马变得里三层外三层,扒门边看的,扒窗户看的,看到看不到,都来凑个热闹。

沈曼曼和沈子超看到这么多人吓得直往林晓纯怀里钻,林晓纯眉头一皱,不悦道:“大家让让,你们把光线都挡住了。”

小护士撇撇嘴,“你不会吹牛吹大发了,找借口为自己开脱吧?要是不行早说,我们还能吃了你不成?”

吃瓜群众也纹丝不动,跟着指指点点,无不是说怕丢人早点说,找什么借口。

护士长和主治医生也交头接耳说了两句,声音很小,很快被淹没在乱哄哄的人群中。

沈越有病底儿在身,人多空气稀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虽然对林晓纯了解不多,但据他所知,林晓纯没上过两年学,八九岁就被送到外地的姑姑家寄养,回到青坪村也不过四五年的时间,有三年半住在他们家。

以林晓纯爱显摆的性子,要真有能耐,怎么会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赵廷川说不定也会动心。

他替林晓纯捏了把汗,虽说丢人是经常的事她不在意,但害两个孩子受罪可不行。于是犹豫道:“林晓纯,不如……”

“不如什么?”林晓纯拦住他未说出口的话,“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信不信我?”

不信。

可是沈越在这个节骨眼不能拆她的台,毕竟她也是为孩子出头。

而且林晓纯坚定的眼神让他无论如何说不出“不信”两个字,不由自主地点头说:“信。”

林晓纯把凌乱的刘海拨到一边,对小护士说:“给我针头。”

小护士瞪了她一眼,“给你。我看你能扎出个花来吗!”

林晓纯接过针头,对大家说:“有没有手电筒,蜡烛也行,给我打个亮光。”

隔壁大叔挺给力,从包里翻腾了一会儿拿出手电筒递过去,“丫头,这个给你。”

剃须刀还没还,又借了手电筒,林晓纯不胜感激,真诚地说了句:“谢谢。”

隔壁大叔摇头说:“不用谢,我也想知道你怎么给孩子扎上。”

林晓纯莞尔一笑,把手电筒递给沈越,“给我照着。”

沈越照她的要求,拿着手电筒一动不动。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青色静脉血管的阴影清晰了很多,林晓纯拿棉签擦了擦血管,又把白色医用胶布撕好,轻声对沈曼曼说:“曼曼乖,妈妈一会儿给你买糖吃好不好,给你买又香又甜的大白兔奶糖,一口咬下去,满口都是糖汁。曼曼知道吗,吃七大粒牛奶糖就等于喝了一杯牛奶,可好吃了!”

沈曼曼认真地听林晓纯描述,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奶声奶气地小声说:“妈妈,我想吃。”

吃瓜群众也对她描述的糖很感兴趣,不禁随着她的话咽口水。

只听林晓纯说:“好了。”

粘好胶布,调好点滴速度,快准稳,大家都没反应过来。随后响起热烈的掌声,掌声雷动,小护士灰头土脸地狡辩道:“你作弊!”

林晓纯怒极反笑,“那你作弊一个给我试试?”

小护士脸红一阵白一阵,她可不敢给孩子剃头,割破怎么办!

林晓纯麻利地挂上点滴,准备给沈子超扎。

沈越嘴角微微上扬,瞬间觉得现在的她也不是那么讨厌。

这时,主治医生从吃瓜群众后边挤进来,面无表情道:“同志,请问你是在哪儿学的这种扎针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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