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怜衣沈临的其他类型小说《姜怜衣沈临结局免费阅读甜宠陷阱:诱捕太子攻略番外》,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了沈临的糖葫芦,姜怜衣原本心中的不痛快和阴霾渐渐扫去。她不知道沈临是不是有什么法术,她与他在一起,心里总会很安心。沈临突然看到桌上放着的男子衣裳,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岁岁,你帮我做的衣裳做好了?”姜怜衣点点头,“你试试看。”沈临殷切的望着她,“我不会穿,你帮我。”姜怜衣吃人嘴短,不好拒绝,只好忸怩的走到他面前,问道:“把手伸开。”“我先把衬衫脱掉。”说完话他开始解扣子。姜怜衣一听他要脱衣服,吓得捂住眼睛,“不行!”却听到少年的笑声,她挪开手,知道他又在捉弄她,气得一拳打了过去,拳头软绵绵的砸在他心口上。不疼,反而像是挠痒痒一般。少年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情愫汹涌澎湃起来。“逗你玩的,我自己会穿。”他抓起做好的衣裳,拎在手中,转过身去,将...
《姜怜衣沈临结局免费阅读甜宠陷阱:诱捕太子攻略番外》精彩片段
吃了沈临的糖葫芦,姜怜衣原本心中的不痛快和阴霾渐渐扫去。
她不知道沈临是不是有什么法术,她与他在一起,心里总会很安心。
沈临突然看到桌上放着的男子衣裳,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岁岁,你帮我做的衣裳做好了?”
姜怜衣点点头,“你试试看。”
沈临殷切的望着她,“我不会穿,你帮我。”
姜怜衣吃人嘴短,不好拒绝,只好忸怩的走到他面前,问道:“把手伸开。”
“我先把衬衫脱掉。”说完话他开始解扣子。
姜怜衣一听他要脱衣服,吓得捂住眼睛,“不行!”
却听到少年的笑声,她挪开手,知道他又在捉弄她,气得一拳打了过去,拳头软绵绵的砸在他心口上。
不疼,反而像是挠痒痒一般。
少年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情愫汹涌澎湃起来。
“逗你玩的,我自己会穿。”他抓起做好的衣裳,拎在手中,转过身去,将衣裳穿在身上。
明亮的眼眸一点一点灰败下去。
穿好衣衫后,少年转过身看她,问道:“好看吗?”
姜怜衣点头如捣蒜:“好看。”
他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那我以后都穿这件。”
姜怜衣想起拿到圣旨,也不知道沈临知道不,便顺口提了一下:“今日来了道圣旨……”
“我知道。”
姜怜衣有些筹措,“那现在该怎么办?”
沈临不慌不忙,“后天,魏洐之会微服私访,前去长留山的林隐寺里给他父皇祈福,到时候你伺机找个机会出去,会一会他。”
姜怜衣愣了一下,“后天?”
“怎么?”
姜怜衣解释道:“我后天也正好要去林隐寺,祭奠我娘亲。怎会这么巧?”
沈临感觉心里被扎了一下。
真的就是这么巧,难怪是天赐良缘,连老天爷都在给他们制造机会。
他眉头一沉,视线紧紧的锁住她,敷衍着说:“是个好时机。”
姜怜衣惆怅:“希望能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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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的计划是,两人偶遇在寺庙里,一同祈福,走纯爱路线。
再由他来推波助澜,制造一些暧昧的氛围。
可沈临目前遇到了一个困境,就是每次魏洐之出现的时候,沈临身上的气息就会越来越弱,身体也会渐渐的透明,甚至消失殆尽。
经过两次交手,沈临觉得魏洐之身上可能自带什么天子之类的气场,导致他这个“鬼”无法接近魏洐之。
所以最终的攻心,还是需要姜怜衣自己去完成。
他没敢把这个事情告诉姜怜衣,她胆子本来就小。
可实际上,沈临恨不能自己是个普通人,实实在在的能在姜怜衣身边保护她。
姜府的马车行驶往长留山的路上,姜怜衣撩开车帘,东张西望的看着路边的热闹。
沈临则满腹心事。
姜怜衣没察觉他的异常,车子很快就落在长留山下,沿着楼梯走上山,旁边有个丫鬟搀扶着,身后跟着两个小厮。
爬到半山腰,抵达了林隐寺。
姜怜衣将那丫鬟跟小厮打发掉了,“我进去里诵经念佛,你们不用跟来了,就在外面等我。”
“是,小姐。”
进入佛门圣地,姜怜衣心中肃静,姜学文事先跟寺庙里的方丈打了招呼,方丈便派遣了个小和尚领着姜怜衣来到庙宇后山。
小和尚年纪小,好奇心胜:“姑娘,要探望的故人是您什么人?”
姜怜衣手中拎着食盒,轻声道:“是我娘亲。”
小和尚手中捻着佛珠,“可这些年,却不见姑娘来探望过。”
姜怜衣低垂下眼眸,“是女儿不孝。”
小和尚没有再说话,带着姜怜衣寻到了秦霜的孤坟。
周围杂草丛生,满地萧条,可秦霜的墓碑上的杂草却是经过精心修理过的,那石碑上的字迹更是用新的墨水给添了新字。
地上有供香焚烧后掉下来的尘沫。
小和尚愣了一下,挠了挠头,“奇怪了,这后院未曾见有人来,怎么这里……”
姜怜衣放下食盒,盯着摆放在墓碑前的贡品,心中生疑。
小和尚喃喃道:“难不成有人私闯后山,不行,我得去跟方丈说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姜怜衣抿了抿唇,起身给小和尚行了礼:“多谢小师傅,应是我爹爹来过了,这事就不用特意去禀告方丈了。”
小和尚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姜怜衣神色无常便作罢了,悄声离开了。
阳光温暖,风也温柔。
姜怜衣将食盒中的贡品取了出来,摆放在墓碑前,整个人有些恍惚。
岁岁,娘亲若是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活着。
娘亲,您要去哪里?您不要岁岁了吗?
岁岁,娘亲哪里也去不了……
在秦霜死后,姜学文将秦霜的尸体偷偷葬在寺庙中,这些年一直瞒着姜怜衣。
没人知道,她心底,有多痛恨姜家。
她更恨的是,自己身上流淌着姜学文的血。
姜怜衣垂下眼眸,眼底湿润,倒映着破碎的光影,一瞬间,五味杂陈,恨意交错。
“岁岁……岁岁……”
沈临的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终于将她从回忆的思绪里带了回来,他一脸担忧。
“怎么哭了?”
姜怜衣低下头,小声道:“没事,我……我就是想念娘亲了。”
他眸光微微动了一下,怜爱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发。
“你娘亲现在已经是个六岁的孩童了,有了新的家,过的很幸福,你不必担忧。”
姜怜衣鼻头一酸,眼眸一下子就被水雾遮挡住。
沈临原本想直接把她带到魏洐之面前,可眼下她情绪不佳,沈临只好在一边陪着她,等着她情绪稳定下来。
不知过了许久,少女的啜泣声渐渐静止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看他,轻声道:“沈公子,我不哭了,你带我去找魏洐之吧。”
他叹了口气,“你这样子行吗?”
少女眼眶红红,却更加惹人怜爱,“可以。”
“魏洐之现在不在寺庙里。”
“他离开了?”
“推测了一下时间,他现在已经在山脚下。”
姜怜衣有些担忧,“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沈临挑眉一笑,“我带你去!”
话音刚落,姜怜衣脚下腾空,突然被他打横抱起来,她吓得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抱紧了!”
姜怜衣愣神,下意识的捂住发烫的脸。
他在说什么呀,她好像懂,又好像不懂。
可心里却像是吃了蜜饯一样,甜到化开了,她抿抿唇,深怕自己心里的小心思被他看穿,连忙低头掩盖自己的羞涩。
夜晚,少年取来了船舱上准备的干粮。
“船上不能开火,这几天吃这个,岁岁,可以吗?”
姜怜衣接过那干粮,柔顺的说:“可以。”
她什么苦都能吃,而沈临不能。
他还没吃过苦,他是享乐主义者,沈临咬了一口干粮,很痛苦的干嚼了一下,实在咽不下,又吐了出来。
“真难吃!明天我们找个岸口停一下,我不能让你吃这个玩意!”
姜怜衣被他痛苦的表情逗笑了,将手中的干粮取了出来,小口的咬了一下,嚼着口中,咽了下去。
她觉得……也不算难吃,有点甜。
吃了晚饭,两人和衣睡在船身上,仰头是满天星辰。
沈临怕她冷,找了一条薄毯子盖住她,又将她搂在怀中,睁着眼睛看着天上的星星。
“岁岁,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到了扬州的日子会是怎么样的?”
“你希望是什么样的?”
姜怜衣眨了眨眼,面上洋溢着笑容,还有对未来的憧憬:“平安,顺遂。我们永远在一起就行。”
沈临的心脏似乎痉挛了一瞬。
他没办法对姜怜衣做出承诺。
弯月皎白,为波光粼粼的江面洒落一层银辉,倒映在少年苍白的脸上。
他无声的闭上了眼睛,一颗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岁岁,我爱你。
第二天,船很顺利的在过了北防线,停靠在一个小港口里。
两人上了小镇,迅速的买了一些粮食和备用的东西,马上又回到船上赶路。
姜怜衣心里还是有些恐惧,生怕那群官兵会追来,生怕魏弘博知道她没死,追杀过来。
她哪也不敢多停留。
到了扬州就好了,她在心中安慰自己,到时候,天高皇帝远,她改名换姓,魏弘博也追不上她了。
船只又在江中漂了十几天,一路顺畅,抵达了江南。
沈临将船只丢在岸边,带着姜怜衣下了船,两人没什么细软,就姜怜衣手上的那把琵琶。
他心心念念的惦记着要修姜怜衣的那琵琶,七拐八拐的找到了一家琵琶作坊。
“岁岁,他们看不到我,只能你自己跟那工匠说说这琵琶哪里坏了。”
沈临揉了揉她的发,温柔的说:“但是你不用怕!我会站在你旁边的,谁敢对你不利,我一脚踹死他!”
姜怜衣温顺的点点头,“好。”
沈临伸手将她脸上的薄纱盖好。
入了市井,不再是官家小姐,而两人为了避免惹人瞩目,沈临给姜怜衣买的衣裳是寻常百姓穿的粗布麻衣。
可那粗布麻衣即使穿在她身上,也遮挡不住她的天姿容颜,沈临只好又弄来了薄纱,将她的脸遮盖住。
姜怜衣听从沈临的吩咐,抱着琵琶进了店,老师傅瞧见小姑娘手中的琵琶,一眼便看出问题,立刻迎了上来。
“姑娘,是来修琵琶的吧?”
“师傅,琴弦断了一根,能续上吗?”
“当然,您可找对人了,我看看。”
姜怜衣把琵琶递给老师傅。
老师傅接过瞧了一眼,“这琵琶有些年头了,用的上等的紫檀木制成,琴身细腻,音色清澈,是把好琴!”
姜怜衣颔首。
老师傅又说:“这断弦好修,只是需要点时间。”
“多久?”
“明日。”
姜怜衣点头。
“我看您像是外地人。”
一路鸟语花香。
沈临的话很多,时不时的逗她笑。
姜怜衣靠在沈临怀中,说:“沈临,我想听听你的事情。”
“我的事?”
“在你的世界里,是什么样的人,是怎么长大的,你有知己吗?你家中亲人是怎么样的?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听。”
“好好好。”沈临想了想,“我呀,今年十九岁!还在读书。”
姜怜衣接话:“你年长我三岁。”
沈临笑了笑,“女大三,抱金砖;男大三,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吗?”
姜怜衣:“是什么?”
沈临神秘一笑:“男大三,靠金山!我是你的金山银山。”
姜怜衣怔了一下,又很给面子的笑了笑。
沈临继续说道:“我本来不是在国外留学嘛,就是,你们这边的远赴他乡,考取功名的意思。放假的时候,回到家里,跟朋友出去玩的时候,出了车祸,然后就莫名其妙来到了东魏,遇到了你。”
“你后悔遇到我吗?”
“从未后悔过。”
迎面是温柔的风,耳畔是沈临温柔的声音。
“我爸爸妈妈是很好的人,如果有机会,我真的想带你去我的世界看一看,见见他们。”
姜怜衣轻声道:“我知道。正因为他们很好,所以才把你教养的如此优秀。”
沈临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发梢,发自肺腑的说出心声。
“岁岁也很好。”
闲聊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欢喜寺附近,沈临先行下了马,将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顺手将她的裙摆捋了捋。
“你进去,我在门口等你。”
姜怜衣有些不解,问道:“为何不跟我一同进去?”
沈临轻笑,“那佛门圣地,我进去要被佛祖照出原形的。”
“……”
“怎么,你想看我原形?吓死你!”
姜怜衣扬起笑,眼底澄澈,“我不怕。再说你这么好看,肯定不是什么可怕的妖怪。”
沈临被她的笑容感染,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于是问道:“那你觉得我是什么妖怪?”
姜怜衣看着他那带笑的桃花眼,单是这么看她一眼,都觉得深情。
“你不是妖怪,你是沈临。独一无二的沈临。”
沈临被夸的飘飘然,弯了弯唇,心情舒畅,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催她,“快去。”
姜怜衣眼神暗了下来,问道:“我祈福回来还能看到你吗?”
沈临抬手捏了捏她的白玉小脸,笑道:“当然啦,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不出来,我就不回去,行吗?”
“说话算话!”
“我沈临说话算话!”
姜怜衣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拎着裙摆往欢喜寺中走去,临进门槛,她回头往沈临所在的方向侧目。
少年长身玉立,身姿挺拔。
树下光影斑驳,落在他身上,泛起金色波光,虚幻得不像话。
她恍惚了一瞬,随即低头,迈开脚步跨进欢喜寺。
寺庙里人不多,姜怜衣买了香烛,捐了香火钱,又求了一把签,是上上签。
可那签中所说:只渡有缘人。
姜怜衣琢磨不出其中缘由,她跟沈临算是有缘吧,若是无缘,也不会在这茫茫人海中,选中彼此。
她心中燃起一丝希望,祈福完了,她飞快的往庙宇外面跑来,就看到沈临依旧在原地等着她。
姜怜衣心中欢喜,果然是上上签,这是个好的兆头。
她飞快的往沈临的方向跑去,扑到他怀中。
还好,沈临还在。
“祈福好了?”
“嗯。”
“菩萨怎么说?”
“菩萨说,我们俩会永远在一起。”
沈临心间一阵抽痛,苦笑道:“希望它老人家说话算话。”
姜怜衣又说:“我抽了个上上签。”
沈临笑道:“不错。”
他面容镇定,可心中汹涌澎湃。
他闷哼一声,呼吸顿了顿,眼神倏然深沉。
少女没敢咬在用力,堪堪的松开了唇,抬起头一眼不眨的瞧着他的脸,荡漾着水波的眼眸带着勾人的劲儿,又无辜又清纯。
“殿下,疼吗?”
男人声音沙哑,透着几分冷淡,“不疼。”
你可以再用力咬。
他虽然没有说话,可少女似乎看懂他的心思,察觉了这其中的趣味。
毫不犹豫的低头再一次咬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次,带着不满的情绪,似是泄恨,几乎是往死里咬。
口齿传来一股腥甜,她慌忙松开口,一抬眼,就瞧见了男人的脖子上一排血红牙印。
姜怜衣脸色一白,完了,闯祸了。
男人的脸庞隐在黑暗里晦暗不明,那双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向她,哑声问:“怕了?”
姜怜衣抿唇,面颊微微发烫,“不怕,殿下也舍不得杀了我。”
魏洐之低低的笑了起来,她说对了一半。
他“现在”舍不得,“以后”就说不准了。
似乎不满他的不言不语,少女笑出几分天真。
不依不饶的问:“殿下会杀了我吗?”
魏洐之喉结滚动,伸手抚住她细腻柔美的脸颊,将她往下拉,吻了吻她,与她辗转浅吻。
两人吻得极尽缠绵,舌尖勾缠得她面红耳赤。
屋内翻滚着令人燥热的情欲味道。
少女的眼中逐渐浮现几分湿意。
见她这般动情的模样,魏洐之无端的生出了些柔情出来。
他掌心扣住她的腰,想继续下一个动作,却因为拉扯,突然嘶的倒抽了一口气,蹙了下眉。
姜怜衣猛然回神,察觉他脸色白了几分,立刻看向他胸口的伤口。
那一抹白染成了红。
姜怜衣吓得连忙起身,她压到他伤口了。
“殿下!您流血了!”
她慌里慌张的将他搀扶起来,低头瞧见他胸前那伤口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姜怜衣有些懊悔,挑错时间了,她太心急了。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忍着剧痛问:“我的衣裳在哪里?”
“在……我帮你收起来了,放在柜子里。”
“衣裳上我放着一瓶金创药,瓶子是白色的,你找下。”
姜怜衣连忙起身,翻出他之前穿的衣服,果然找到了一瓶药,连忙折回到床榻边。
“殿下,我帮您上药。”
“嗯。”
他身上的外衣早已掉落,露出了肌肉结实的躯体,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攻击性。
姜怜衣无暇害羞与欣赏。
小心翼翼的将他身上那染了血的纱布解开,一层一层的血肉模糊,触目惊心,她看的头皮发麻。
“这药能比我请的那大夫开的药好吗?”
“你说呢?”
他那高高在上,带着几分轻蔑的语气让她再次不满,有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这般阴阳怪气?
少女冷哼了一声,抹药的时候,动作加深了力道,黑暗中传来男人的闷哼。
她心中嗤笑,哼,最好疼死你!
魏洐之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幼稚的动作,默不作声。
等她上好了药,又拿出干净的纱布将他的伤口包扎了起来,做好这一切的时候,姜怜衣累的不行。
抬眼看魏洐之,对方神色淡然,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我饿了。”
姜怜衣:“……”
这四皇子真矫情,一会要那一会要这的,就没闲着的时候,再这么折腾下去,我是要他活生生累死了。
抱怨归抱怨,姜怜衣乖乖认命起身,可那锅中的粥已经有点冷了,她询问:“粥冷了,需要热一下吗?”
“不必了,就这样喝。”
姜怜衣将粥盛了出来,心中有些犹豫。
春日里的荷花池只剩下一整片凄凉的残荷枯枝。
水底浅浅,能清晰可见到里面污泥。
那姜明珠被沈临一脚踹下去后,很快挣扎着站起来,可她身上的衣服,妆容,头发全部沾了泥土,显得狼狈不堪。
周围传来了姑娘们的取笑声。
特别是林钰,笑的最大声,掐着腰在那笑:“就这……还京城第一美人呢!癞蛤蟆吧哈哈哈哈……”
姜明珠恼怒的骂道:“林钰,是你这个贱人把我推下来的!”
林钰哈哈大笑,“胡说,可有人见着我推姜明珠?”
众人纷纷摇头,“没有。没有。”
林钰讥讽道:“明明是你自己手脚蠢笨,摔了下去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旁边的几个姑娘家被带动情绪,纷纷捂住嘴巴笑了起来。
沈临冷嗤,“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起下去吧!”
他没空看着两个女人斗嘴,大长腿一抬,将在荷花池边看热闹的林钰也踹了下去。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林钰踉跄一摔,掉落在姜明珠身边,先是一愣,紧接着是哄堂大笑。
姜明珠见到林钰,新仇旧恨,上前就掐。
两个性格骄纵的官家小姐顾不得什么礼仪教养,直接就在荷花池里面扭打起来,谁也不愿意吃亏。
众人劝也不是,就干等着吃瓜看热闹。
这边的热闹把靖王妃引来了,正巧看到这一幕,怒斥道:“你们在做什么?”
两个姑娘一见到靖王妃,吓得嚎啕大哭。
靖王妃心里明白了几分,痛骂身边的下人:“还不快把人带上来。”
听到靖王妃发话,那几个筹措不敢动手的下人,连忙下了荷花池中将林钰和姜明珠带上岸。
两人哭哭啼啼的被带走。
这场闹剧也因为靖王妃的出现,而结束。
姜怜衣悄无声息的往后撤了撤,功成身退,等她想寻机跟魏洐之表达谢意的时候,早已经看不到魏洐之的身影。
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用找了,他走了。”
沈临的声音落在耳边。
姜怜衣如梦初醒的眨了眨眼,身边有旁人,她不便开口说话,只好用眼神询问沈临下一步如何操作。
沈临倒是无所谓,可瞧见姜怜衣社恐的厉害,浑身不自在。
心想着那魏洐之也不在,于是引导姜怜衣去同靖王妃拜别,找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
靖王妃正愁林钰和姜明珠两人的事,于是没多问,只让姜怜衣先走。
姜府中备着的那马车就在靖王府门口候着,姜怜衣拎着裙摆,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马车的帘子遮挡住了车厢内的风景,沈临已经翘着腿坐在了姜怜衣旁边。
姜怜衣悄悄的挪了挪位置,与他保持了一下小小的距离。
沈临哼笑一声,“咱们天天住在一起,你都不避嫌,怎么这会就开始避嫌了。”
姜怜衣咬唇,“那不一样。”
虽然平日里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可她晚上睡得是床榻,而他则睡在那卧榻上。
“哼,矫情。”
沈临低下头,伸手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我们来复盘一下吧。”
“复盘什么?”
“复盘你的失败。”
姜怜衣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让魏洐之第一眼看中她,反而露出那种可怖的眼神。
“首先,你今日的打扮很完美,很漂亮。在场没有一个姑娘能比得过你的,包括你那个穿金戴银的姐姐。”
以他身为男人的直觉和眼光,姜怜衣的颜值不仅秒杀全场,甚至比他所处的世界那些女明星还要漂亮,更有气质。
姜怜衣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的点头。
“其次,也许我那个幻梦术触发了魏洐之一个不好的回忆。设想一下,比如吵架了?夫妻之间吵架很正常,也许他是看到了你们吵架的画面,所以才那么凶的。”
“……”
八字还没一撇,姜怜衣听着沈临形容她跟魏洐之是夫妻,总觉得有些不妥。
她试图弱弱的打断沈临的话,“会不会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才那么生气?”
沈临马上否决了她的想法,“就你这幅窝囊样,你能做什么事情惹他生气?”
姜怜衣想想也是。
“我们先不说这个,我们来讨论你今日的表现。不够显眼,过于拘谨,就没有那种第一眼就引起他注意的感觉。”
姜怜衣半知半解的看着沈临。
沈临说道兴头处,振振有词,“像那种霸道总裁爱上我,第一眼就爱上了。”
姜怜衣开始迷茫。
沈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突然灵光一亮,兴奋的说:“我知道了!”
“啊?”
“魏洐之不喜欢清纯的,喜欢**的!”
“……”
姜怜衣娇怯怯的粉脸羞红,斥道:“下流!”
沈临却不依不饶的将他的俊脸凑了过来,“我找到法子了,要不你再主动一点,将那姓魏的一举拿下!”
姜怜衣脸颊发烫,恼怒道:“不行!我还未出阁,我哪里能做那种放荡的事情,简直败坏门风,你不要再提这个事了!”
沈临正想说话,就听到马车外的丫鬟传来了声音。
“二小姐,明月衣阁到了。”
车夫勒紧缰绳,马儿长啼一声,稳稳的停了下来。
姜怜衣不想再搭理沈临,径直掀开了帘子,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往明月衣阁走去。
姜家虽然有钱,可姜怜衣在柳氏的克扣下,过的十分拮据。
因为这次设的小局,勾起了姜学文的一点点良心,姜学文把春日宴的请柬送来之时,也给了姜怜衣一些银两。
她鲜少花钱,因为沈临一直说她穿的太素,正好便拿着这些银两,过来明月衣阁里挑几件料子。
京城里响当当的裁缝店有三家,都是供应那些皇族贵胄,官家子弟的,相比明月衣阁的,就比较实惠了。
她给自己挑了几个明亮一点的衣料子,又让裁缝按照自己的身材做了几件衣裳。
出明月衣阁的时候,手里头带走了一捆上等的暗花云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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