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宜修笙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给权臣当黑月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闰二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沉重的咳嗽声夹带着血丝呕在帕子上面,守在榻边显得落魄的女人强忍着心酸:“夫人,奴婢这就去给你请大夫!”“连翘,不用了!”抓住忠心大丫头的手,水玉笙脸上残破的苦笑带着荒凉。如今父兄已亡,她再不是荆南王府贵重的大小姐了。“夫人,他们不能这样对待你,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太子妃!”呵,这称呼以往自己多么的欢喜,可如今……铛,房门被人撞开,迎面而来的女子似乎还是意外水玉笙竟然还活着。“你怎么还没死?”“侧妃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诅咒我们家夫人吗?你怎么可以……”“贱婢,主子说话的时候哪里轮得到你插嘴?”迎面一耳光,连翘重重摔倒在地上。如今除了连翘再无亲人,怎由得旁人欺凌?水玉笙挣扎着起身,猛然又呕出一口血来。“水婧荷,你到底要做什么?你难...
《重生之我给权臣当黑月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沉重的咳嗽声夹带着血丝呕在帕子上面,守在榻边显得落魄的女人强忍着心酸:“夫人,奴婢这就去给你请大夫!”
“连翘,不用了!”抓住忠心大丫头的手,水玉笙脸上残破的苦笑带着荒凉。
如今父兄已亡,她再不是荆南王府贵重的大小姐了。
“夫人,他们不能这样对待你,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太子妃!”
呵,这称呼以往自己多么的欢喜,可如今……
铛,房门被人撞开,迎面而来的女子似乎还是意外水玉笙竟然还活着。
“你怎么还没死?”
“侧妃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诅咒我们家夫人吗?你怎么可以……”
“贱婢,主子说话的时候哪里轮得到你插嘴?”迎面一耳光,连翘重重摔倒在地上。
如今除了连翘再无亲人,怎由得旁人欺凌?
水玉笙挣扎着起身,猛然又呕出一口血来。
“水婧荷,你到底要做什么?你难道竟连我咽气的时辰也等不到了吗?”
脸上一水的阴笑,水婧荷得意张狂:“你既然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还拖在这时间做什么?还不快下去陪着你父兄!”
“你……”一怒之下,突然从榻上翻转下来,整个人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
“我什么我?你有什么好瞪眼的?我让你死,也是为了你好;你可要知道,如今太子倒台了,宜王上位,他想要的人可是你,你该知道这是为什么吧?”
宜王?傅宜修,他竟然成功上位了?看样子,他想要自己不过就是想要报复她吧!
诚然,她的眼光不够好,不然因何看不出来那陋室之中的少年才是被困浅滩的游龙呢?
苦笑张望,水玉笙嗤嗤讥笑:“水婧荷,就算太子被废,我也仍旧被世人称呼为废太子妃,就算宜王想要向我报复,但却也要忌惮着我曾经太子妃的名头,不敢做下背族忘德的事情,但你……可就不一样了,你不过就是个侧妃!”
她是荆南王府的嫡小姐,就是死,也绝不能折辱了父兄的一世英名。
却不料,这句话反而引起水婧荷狰狞冷笑:“水玉笙,你还真是个蠢货,你以为就凭一个小小太子妃的称号,就能换得你的生路?我告诉你,你越是想要有尊严的从这里走出去,我越要你落魄而亡,就像你爹,你兄长他们那样!”
“你说什么?”
“怎么?你这蠢货这么多年还不知晓?你父兄都是太子背后所杀,只因为他听了我的话;呵呵,而我,如今可是早已投靠了宜王,待他成为新的太子,我将是他的宠妃;至于傅宜博这个不长脑子的东西,你喜欢就留给你!”
“你……为什么要如此处心积虑?我自知从不曾亏待过你的!”
“住口,凭什么都是水家的女儿,你可以是威风赫赫的荆南王府嫡小姐,而我却只是个五品小吏人家的女儿?我要毁了你,毁了荆南王府,从此以后,这世上只有我水婧荷一个出类拔萃的水家女,再没有你这个蠢货水玉笙。”
说话间,房门外冲进来几个老婆子,手中端着一碗汤药,满脸狞笑朝着榻边冲了过来。
“不,放开我家夫人,放开!”
“聒噪的贱婢,来人,将她丢进后院枯井里面去!”
“不,连翘,你们不能这样对待她,放开我,连翘……”
绝望之中,被人强按着灌下一碗苦涩的汤药,奄奄一息之间,却无力改变自己与连翘的命运。
“真是个水灵的娃儿,就是可怜了命不好,这一出生就死了娘啊!”
“嘘,可不敢乱说,我听说荆南大将军与两位小少爷十分金贵这位小小姐,若是在背后乱嚼舌根子,当心你们的小命。”
“那是,若不金贵,今天抓周的日子,会选在皇宫里面?连太后娘娘都出面了?”
吵吵闹闹,水玉笙茫然睁开眼,却被围着自己的诸多后宫伺候的嬷嬷吓了一跳。
挣扎想要起身,但嘤嘤的婴儿垂泣的嗓音,又让她恍然僵住了全身。
“怎么了?三小姐这是饿了?还不去叫乳娘?”
被人小心翼翼抱起来,水玉笙才发现在她的眼中,面前这些人显得如此高大。
横摆着手脚,婴儿大的小拳头挥舞在面前,房门被人冲撞开来。
“我听到小妹在哭,是不是你们欺负她了?”
奶声奶气的话语惹得哄堂大笑,小小少年纠奋的脸膛映入眼睑,让水玉笙潸然泪下。
二哥哥,她的二哥哥竟还是稚嫩的孩童,而自己如今尚在襁褓中……
她……竟然得到上苍眷顾,再次重生归来了。
“小少爷,可不能乱说,三小姐这是饿了,要吃奶了!”
小脸憋得通红,水玉擎搔着头盯着妹妹,有些无措的站在那里。
“都在这里厮混打鱼不做事吗?吉时已到,该带着三小姐出去抓周了。”
太后身边的李嬷嬷威严嗓音,让众人各就各位,带着小小的女儿家走了出去。
抓周?她抓了什么?
思绪翻腾着,已然来到了大殿之上。
“你们几个可是好生照顾了三小姐?”
“回太后娘娘,奴婢们不敢怠慢!”
“那就好,小小娃儿没了娘亲,哀家瞧着就心疼,皇帝,你说是吧?”
当然,水家深受皇恩,皇帝又怎会不知道这是太后安抚臣心的手段。
“水爱卿,不必拘谨,若不是因战事延误,也不会让水夫人思虑过深导致难产,朕……对你水家有愧啊!”
“皇上莫要说这种话,这……都是天意!”
强忍着心酸,铁骨铮铮的汉子咽下了苦涩之意,从宫女怀中接过了亡妻留下的幼女。
“笙儿啊,虽然你没有了娘亲,但是爹爹与你两位哥哥,定然会将你视若珍宝的保护着。”
心酸,愧疚交织在心头,父兄的确为她倾尽了所有,可她却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最后竟害得他们别人残害,重活一世,她发誓绝不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冥想之间,身形摇晃,早已被父亲放在了大殿上面。
她这张脸可是值钱的很,要摔也绝不能摔在这儿。
砰的一声闷响,水玉笙的心怦怦跳了几下。
不疼?难道说她是直接见了阎王?
不会吧!她重生可不是为了这么狼狈的就挂了。
恍惚间,就听见身下磨牙闷哼的低沉嗓音:“还不起来,你是想要压死我是不是?”
谁?水玉笙挣扎起身,又按压了几下身下之人,引得他龇牙咧嘴痛苦不堪。
他就不该心存善念,水家这祸害天生与他犯冲,死了不是更利索?怎么就听了树枝一响,自己就跟傻子似的给她做了垫背?
双手撑地,斜下里一双胖嘟嘟的小手伸了过来:“宜修哥哥,你疼不疼?我呼呼,呼呼!都怪我,宜修哥哥受伤了呢!”
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傅宜修忍着一掌拍晕水玉笙的冲动,低斥道:“闭嘴,我还没死呢!”
“可,可你的脸受伤了!”
“一个大男人伤了脸又如何?难道说你家爹爹在战场上从来就没受过伤?”
“嗯,我爹没受过伤的!”
……你用得着这么自豪吗?这不是往他心窝子里面捅了一刀,说他技不如人吗?这小丫头心忒黑!
傅宜修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爬起来,便是摇摇晃晃的身躯,却强忍着连一句疼的话也不吭出声。
瞧着他那张锅底灰般的脸,水玉笙心口狂跳,她不会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吧?
据她所知,傅宜修此人心眼小的跟针鼻儿似的,睚眦必报,锱铢必较;他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就记恨她吧?
暗叫不妙,水玉笙顾不得裙裾上的脏乱,跛着脚追了上去。
“宜修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给你去找太医。”
“你?去找太医?就用那只跛脚?等你回来,估计我都已经凉了。”
嫌弃的话语让水玉笙嘴角疯狂突突跳了几下:你说话不打击人能死啊!
“那,宜修哥哥,我帮你包扎伤口吧!”
凭她一个不学无术的丫头?算了吧,自己还想活得长远点儿。
傅宜修黑着一张脸,将水玉笙丢在身后,径直回了房间,拿出药箱。
丑,原来一向万事不能的七皇子竟也有自己不拿手的事情?瞧瞧他把自己的手臂裹得跟粽子似的,别说几天痊愈,不残废就已经不错了。
沉默无语走上前去,水玉笙一把夺过了傅宜修手中的药布。
“你干什么?”
“闭嘴,乖孩子受了伤就该老老实实待着不动,我帮你包扎伤口。”
哟,这叫一个老气横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水玉笙如今倒是个大人了呢!
可不就是,与上辈子加起来,水玉笙怎么也有二十五岁的高龄了,确实比傅宜修年长不少。
长长的羽睫灵动的扑闪着,就好像是花丛中振翅的彩蝶一般;墨色长发被人规整的盘成了柳叶垂髫,一支花钗锦上添花的别再发髻上面。
光裸白皙的鼻梁,周身透着一股好闻的花香混合着奶香的气息;他总以为水玉笙还是以前那个脏兮兮的口水娃;怎不知这小丫头何时竟也已经开始朝着俊俏出落开来。
“宜修哥哥,三天内不能沾水,每天都要换药的。”
“你会包扎?看上去还挺……好看的!”
内心苦笑,上辈子为了能够跟在八皇子傅宜博身边,自己刻苦钻研医术药理,可到头来却还是被一口黄汤灌下腹中去,世上会不会有比她更可笑的人了?
“爹爹虽然不受伤,但是大哥哥二哥哥他们两个经常受伤的,笙儿要好好学习医术,这样才能帮到他们啊!”
从不知一向在他心中除了娇纵跋扈被宠上天的这位水家千金,也有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并在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学习起来。
以往是不是他太戴着有色眼镜来观望眼前这个小女娃了?
“宜修哥哥,其实笙儿今天过来,不是给你送书的,笙儿是来与你告别的!”
告别?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
傅宜修的沉默显然并没有引起水玉笙的关注。
她心中矛盾,自己好不容易凭借努力在傅宜修这里获得的那一丁点儿可怜的好感,会不会因为她的离开就成了过眼云烟了呢?
“……你,打算去哪儿?”
“皇帝爹爹说鲁雅族进犯我靖安边界,爹爹与他们久战僵持,为了保护我靖安国泰民安,爹爹准备在边界安营扎寨,设立都护府,一直与他们抗争,直到胜利!我身为荆南大将军的女儿,也定然是要跟着爹爹与哥哥一道去往边关的呢!”
落寞的声调,蒲扇的羽睫上已经沾染了泪珠,不知为何,傅宜修突然觉得心脏一阵瑟缩,像是被人攥紧那般难以呼吸的疼痛了一下。
“宜修哥哥,笙儿若是走了,你会不会忘记我?”
不会,像你这种狗皮膏药,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
傅宜修矛盾的闪动着丹凤星眸,却口嫌体正直的开口:“当然,你只要走了,我很快就会忘了你!”
……,哑然的张开了小嘴儿,泪珠挂在眼角都忘了掉下来。
有没有这么心狠的?敢情她这几年的感情都喂了狗?傅宜修我圈圈你个叉叉!
显然小姑娘是被他的话伤了心,整个人傻愣愣的僵在自己的面前。
傅宜修尴尬的别过眼:“嗯哼,你,你看什么看?我说的都是实话!”
去你的实话,傅宜修,你越是想要甩了姑奶奶我,越是没门儿!
想到这里,水玉笙大眼盈满了狠辣决绝,趁着傅宜修发呆之间,牵住他的手,在手背上卯足了浑身的力气狠狠啃了下去。
嘶,她属狗的是不是?疼,疼……比刚刚被她压在地上还疼呢!
心有残念,但傅宜修却憋闷着一张俊脸,任凭额间血红朱砂似是滴血般更加清晰,却连一个疼字也没喊出来。
血盆大口对上早已囫囵个儿的手背,血淋淋的让人不堪入目。
没等人家苦主开口,娇气的小哭包又嘤嘤起来:“宜修哥哥,你疼不疼?人家不是故意的,人家就是不想要你忘了人家的!”
“主子,您说……水小姐会不会变成刚刚那爽利女子的模样?我看她背影应该是个美人。”
“看了背影就知道是美人?你长了双透视眼儿?”
……“属下知道你这些年一直惦念着水小姐,这下好了,她就快要回来了,您也用不着再继续思春了。”
什么叫口无遮拦,祸从口出?
黑了半张脸的主子歪着头,嘴角凌乱的抖了一下:“你说谁思春?”
老实巴交的无一笑呵呵:“您呢!”
还能有谁?每每对着明月看着胸口那玉佩发呆的人可不就是您吗?
磨牙霍霍:“你才思春,你全家都思春!这个月俸禄,扣了!”
“主子……”
“哎,都说如今这叫喜忧参半;荆南王大胜凯旋;偏偏遇上太后行将就木;瞧瞧,皇榜都发出来了,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还能有谁救得了太后呢!”
“可不就是,我听说皇帝遍寻名医,都是药石枉顾了啊!贴这张皇榜也不是死马当了活马医吗?”
“就是就是……”
交头接耳的嗓音街头传扬开来,城门口却一阵旋风袭来:“让开,都给我让开!”
转瞬之间,啪的一声巨响,贴在告示台上的皇榜竟然就被人揭了。
震惊,哄乱瞬间暴走:“有人揭皇榜了,有人揭皇榜了!”
众人回转身躯,但见一绝色青衫美人妖娆的艳丽表情凝神盯着手上的皇榜,不待有人靠近,冷声呵斥:“带我进宫替太后诊治。”
这谁啊?气焰十分的嚣张呢!
环顾四周,就见宫里来人也是傻兮兮的站在那里。
“还愣着做什么?若是有片刻耽搁,太后病症出现反复,你们可担待的起?”
这……麻辣美人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几个宫里的伺候战战兢兢开口:“姑娘是医者?”
“废话!还不快带我进宫去!”
“那,那好,请姑娘下马,随咱家坐马车进宫。”
斜余的眼神讥诮的盯着那矮脚马,要是坐着马车,谁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进宫?
掌心银鞭风卷残云,扯着那报事太监上了马背。
“你先随我入宫,其余人再坐马车走吧!驾!”
不等那人反应过来,马儿已经策马扬鞭而去。
“等等,你是什么人啊?这是夹带宫人了啊,来人啊,快拦……”
“别,你要拦也拦不住,更何况,有我家笙笙儿出手,保管太后娘娘药到病除!”
不知何时背后突然多出来的两条身影,尽管看上去风尘仆仆,但无碍于眼前这蓝衫少年的意气风发与他身后那女子的娇俏。
“这是……”
“真没事儿,我家笙笙儿不是坏人!”
斜下里从怀中掏出颗果子丢了过去,顺带着,一块金腰带也跟着掉在宫人们的掌心之中。
眨眨眼,再眨眨眼……三品校郎,这,这金腰牌是……荆,荆南王府?
“你是,小,小王爷?”
“别,这称呼你叫我大哥得了,我可接不上!”
谁想要拼爹啊?他要靠的可是自己的实力。
水玉擎啃了果子,又看着傻呆呆的众人。
“看什么呢?回宫去啊!那我也要去见过皇上不是吗?”
“啊?是是,奴才们这就带着您进宫,可荆南王他……”
“我爹带着大部队与我大哥在后方;我带着笙笙儿与连翘先回来的!”
笙笙儿?莫不是刚刚那位青衫的爽利美人?还,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如今真叫一个千娇百媚。
慈安宫中,许是被病痛折磨的已经体无完肤的瘦弱老妇,奄奄一息的趴在榻上。
“哀家……是不是快要不行了?”
“太后娘娘,您这是在说什么糊涂话?七皇子已经去找医圣了,您会没事的!”
眼底泪光乍现:“哀家能撑到今天,也都是为了宜修,如今荆南王回来了,哀家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太后娘娘,您说的什么不吉利的话啊!”
“你,荣安,去把皇上叫来,趁着哀家还有一口气,让他下旨赐婚宜修与荆南王之女水玉笙;等哀家走了,宜修也好有个靠山,容不得他人欺负了去!”
“太后……”李嬷嬷哭得泪眼汪汪。
“太后娘娘,让开,都让开,神医来了,神医来了啊!”
宫门外那叫一个声音震颤,不知道的还以为玉皇大帝驾临了呢!
“母后,皇儿带来医者了,您会没事的!”
脸上没有过多的喜悦表情,太后却是仰面朝天看着皇帝的到来。
“扶着哀家起来,皇上,哀家正好也有遗言要交代!”
“母后,你胡说什么?皇儿已经帮你找来了神医,你会没事的!”
神医?最近看得还少吗?吃的药还不多吗?哪一个不是信誓旦旦,到了最后还不是灰头土脸无功而返。
不抱任何希望,太后接连摆手:“皇上的孝心哀家明白,但是老天爷既然要收了哀家,那就谁也阻拦不了。”
“我能!”铿锵有力的嗓音,似是在绝望中冲出一道光线,让人忍不住侧目相望。
少女该有的滂湃朝气显露无疑,一张姿容甚佳的瓜子脸,杏核秋波荡漾的水眸,葱管鼻梁,红艳欲滴的小嘴儿一开一阖,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要说这女子竞选秀女还有人相信;但要说治病救人……
太后心存质疑的表情落入水玉笙的眼底,她轻缓一笑,收起自己跋扈又凛冽的锋芒,屈膝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您不信我能治好的你的病?”
“你……才多大年纪,怎么可能……”
“有道是理不在声高,医术不分老幼,难道就因为我的长相,太后娘娘就要放弃自己吗?那可是对您自己的极度不信任呢!”
“你放肆,太后面前岂敢如此张狂,你算是什么人?”
“罢了罢了,既然小丫头都这么说了,哀家这残破的身子由她折腾一下又如何!好了,你且过来吧!哀家信你一次。”
水玉笙忙不是迭的走上前去,望闻问切无一不通。
倒真是还有些本事呢!太后歪着头盯着前面这个稚气未脱的少女,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喜欢的心情。
不过就是个毒痈,因何会让病情延误至今?宫中的太医不会都是废物吧?
看着水玉笙凛峭的眉头深锁不语,太后怅然叹口气:“哀家不怪你,这都是天命!”
“太后娘娘,您可否起床下地?”
“放肆!太后如今身体十分虚弱,又怎能下床?你这庸医,是想要将人折腾坏了是不是?”
李嬷嬷一再冷凝的警告,反而更加加重了水玉笙的肯定。
她侧目盯着太后此刻的身姿,栽外着身躯始终倚靠在榻边,那份小心翼翼的表情,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转身又看着皇帝焦虑的表情,水玉笙微微咧开嘴角:“皇上,太后娘娘的病,我能治,但需太后一会儿移驾下榻,坐在我准备好的药凳上。”
“真的能治?”
“是,能治!”
“能治就好,只要能治好母后的病,朕什么都允了。”
轻笑着梨涡深陷,水玉笙下去作了安排。
房中屏退了所有男子,太后被李嬷嬷搀扶着一脸龃龉难以启齿的表情缓缓坐在了铺着厚厚药粉的椅子上。
奇迹般的那羞于启齿的火辣辣的剧痛竟然得以缓解。
她瞠目结舌的看向一旁的李嬷嬷:“荣安,哀家好像……不那么疼了!”
这么神?被这病已经折磨了小三年的太后娘娘竟然在一瞬间就不那么疼了?
“还请太后娘娘起身,我还需在调配些其他药物,以此来根治您的病症。”
“好,好!”只要是能活命,太后已经管不得其他任何事情了。
看着她起身离开,厚重的药粉上留下的痕迹,让水玉笙恍然大悟。
带到片刻之余,水玉笙又规规矩矩的走上前来。
“太后娘娘,还请您再移驾坐药,这次我要帮你彻底根治。”
“好,有神医在,哀家不怕!”
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原本苍白毫无人气的面孔,却因为刚刚暂缓了疼痛,而使得她脸上终于有了一些焕发。
被几个宫女搀扶着又来到方才的椅子上面,这次上面遮盖了一层药布,让人不甚清晰。
皱紧眉头,却没有片刻迟疑,太后又被人搀扶着坐了下来,却突然一股巨大的刺痛像是直接戳进了她的心窝,一声惨叫,惊得慈安宫内外摇晃。
“太后娘娘!”
大量脓血夹杂着腥臭的气味迎面扑来,太后脸色死灰一片,额头上全是汗珠,颤巍巍的指向了水玉笙。
“你,你竟然想要刺杀哀家,来,来人啊!”
刺杀?非同小可的一件事,李嬷嬷嚎啕着:“来人啊,有人行刺,保护太后!”
宫门被人闯开,一群人冲了进来。
“出去,我还在替太后诊治,谁也不得进入!”
女子冷凝而充满威仪的嗓音震慑全场。
看着众人犹豫不决的表情,李嬷嬷又看到太后身下一片血水:“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她抓起来!”
“住口,我这是在替太后治病!”
“一派胡言,你竟在椅子下面暗藏了锋利之物,不是行刺又是什么?来人!”
早已闻讯而来的皇帝也因听到这句话,陡然气得浑身乱颤:“来啊。将这个小女子给朕拿下,拖出去砍了!”
“慢着,我有御赐金牌,我看谁敢动我?”
怀中掏出一物顺手丢在皇帝的面前,水玉笙头也不回的呵斥道:“退下去,若是耽搁了太后的病情,大家都得死!”
“你是……”
“皇上,水玉笙敢拿项上人头担保,若我不能救下太后,甘愿人头落地。”
谁?她刚刚说自己叫……水玉笙?荆南王水安和的宝贝闺女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迟疑之间,反倒是太后有了主见。
她忍着打颤的双腿,单手拉住水玉笙的手腕:“小笙儿?你是当年的小笙儿?”
语带哽咽:“老祖宗,您难道连笙儿都不相信了吗?笙儿怎么会害您呢?笙儿巴望着您长命百岁呢!”
“……退,退下!”会这种瓮声瓮气叫着她老祖宗的,世上除了水安和家那个小丫头,就没别人了。
“母后……”
“退下,哀家信得过丫头,若是连她也救不得哀家,那就权当是老天爷要收了哀家了,都下去吧!”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行刺之人又成了太后娘娘的心尖尖儿了?
众人茫然,却不得不更着皇帝退了出去。
一盆盆的血水一次两次倒了出来,看得众人是 触目惊心。
有了方才的热闹,早已惊动了后宫之人。
那一条条鲜活的身影此刻步伐之快的来到慈安宫外。
“皇上,臣妾听闻母后出了事,她现在……”
“哎,哎!”沉默的摇头摆尾,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众人只见着皇帝焦头烂额,心下着这怕这次太后性命堪忧了。
宫门又被人从里面拽开,就看着几个宫女神色异常匆匆而来。
“里面到底如何了?”
“皇上,神医让咱们去荷塘抓水蛭去!”
“什么?她,她这是要干什么?朕的母后,岂容她如此放肆?”
“皇上,太后娘娘的命令,让咱们照做!”李嬷嬷面无表情的开口。
这叫个什么事儿?眼见着宫廷里面的大人物此时都站在荷塘边上,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嚎叫着:“那儿,那儿有一只,快着点儿!”
水盆里面脏兮兮的东西在不停蠕动着身躯,让人不寒而栗。
但偏偏就是这邪门的玩意儿,被人端了进去,片刻之余;就听到宫中有人乍喜的狂奔出来。
“皇上,有了有了!”
“李嬷嬷,有什么了?你年纪一大把了,怎能胡言?”皇后冷恻恻的话语开口,让面前失了体统的李嬷嬷瞬间又找回了自我。
“咳,老奴的意思是说,太后娘娘的毒痈,它已经消了!如今敷了药,太后已然安稳的歇下了。”
“真的?”说不出脸上何种的喜色,皇帝差点儿落了泪。
房中宽袖少女脸上一水疲惫的神情,顺着台阶走下来,屈膝跪在面前。
“皇上,臣女向你请罪来了!”
请罪?治好了太后的病症,何罪之有?
一脸茫然,水玉笙却柔柔开口道:“刚刚小女的确是用头上的簪子伤了太后娘娘的凤体,还请皇上降罪!”
“哎,起吧!如今太后不是无恙了吗?”
“可是爹爹说过,保护皇家是我们水家应尽的本分,但玉笙却还伤了太后。”
该尽的本分?还好他水安和是个老实人,这么多年来倒是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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