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画室整理好后，点燃了一支烟。
他很少抽烟，但每当内心有些混乱时，他就会依靠这习惯让自己平静下来。
烟雾在空气中缓缓升起，像是某种无法触碰的思绪，消散无踪。
他盯着那幅画看了许久，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林清言离开时的眼神。
那种眼神，他见过，但从未真正明白其中的含义。
一连几天，林清言没有联系姜萧，画室也安静得只剩下画笔在画布上摩擦的声音。
他专注于完成其他的作品，试图让自己忘记那种莫名的情绪。
直到一个星期后，林清言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我可以现在过来吗？”电话那头，林清言的声音有些疲惫，却依然带着一丝坚持。
“当然可以。”姜萧放下画笔，看了一眼窗外的阴云。
他隐约感觉到，林清言的状态似乎和那天气一样，不太明朗。
半小时后，林清言出现在画室门口。
她看上去有些憔悴，原本精致的妆容也淡了许多，显得格外朴素。
“抱歉，打扰了。”她轻声说道，走进画室时，脚步有些迟疑。
“没关系。”姜萧拉开一把椅子示意她坐下。
“今天是来看画，还是有别的事？两件事。”林清言挤出一丝微笑。
“先看画。”姜萧拿出那幅已经完成的肖像画，将盖布掀开。
画中的小女孩依旧是那个灿烂的笑容，仿佛岁月从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林清言看着画，沉默了许久。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画框，眼眶微微发红，却始终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很完美。”她轻声说，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谢谢你。不客气。”姜萧注意到她的异常，却没有直接问出口。
“第二件事……”林清言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他。“我想请你帮我完成一个特殊的画作。什么样的画？”姜萧挑了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