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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言，这……”姜萧的声音低哑，手微微颤抖着。“这是我画得最慢的一幅画。”林清言轻声说道。
“我想要你永远记得自己在我眼中是什么样子。”姜萧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千言万语，但最终只化作了一句低声：“谢谢你。”林清言笑了笑，转身走向沙发，靠着抱枕闭上眼睛。
“早点睡吧，明天还有新的画要完成。”
12
第二天清晨，林清言破天荒地起得很早。
她换上了一条浅蓝色的裙子，整个人看起来清新又明亮。
姜萧看到她的时候微微一愣，几乎以为时光倒退到了从前她还健康的时候。
“你今天看起来很好。”姜萧走过来，语气中带着真心的赞叹。
林清言笑了笑：“谢谢。我今天想出门走走，去一个很久没去的地方。”姜萧点点头：“你想去哪儿？以前我经常去的公园。”林清言看着窗外，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有一片很大的湖，湖边种了好多垂柳，我记得那里很安静，很适合散步。好，我陪你去。”姜萧立即回应。
上午的阳光温暖而柔和，车子驶向城市边缘的一处公园。
那里果然如林清言所说，湖水清澈见底，垂柳的枝条轻轻垂在水面上，随着微风起伏，显得生机盎然。
林清言牵着姜萧的手，缓缓沿着湖边的小路散步。
她的步伐虽然缓慢，但神情却异常轻松，仿佛这里的每一处景色都带给她无限的宁静。
“这里的柳树还是老样子。”她伸手轻轻拂过垂下的枝条，低声说道。
“小时候我总喜欢在这里玩，摘下柳枝编成环，戴在头上当王冠。”
姜萧微微一笑：“如果现在还有心情编柳环，我可以帮你做一个。”
林清言笑着摇了摇头：“现在不需要了，那时候是因为觉得自己需要一个童话，现在……只需要真实就够了。”
姜萧没有再说话，只是陪着她继续走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