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我问他，柳如烟老师找你跳级，你怎么不答应啊？他嗤笑一声，别过头去，我要是走了，你这个笨蛋怎么办？以后说不定会考不上大学，只能去打螺丝钉了，我气鼓鼓吧，我才没有那么笨，你瞎说，他看着我。眼里流露出一丝笑容，伸手揉了一把我刺激的头发，我闭上眼那已经是太久远，我好久都没想起过的基友柳如烟在17岁后已经变成了面目全非的我不敢想起的样子，可如今他死了，我却又想起了他年少时的模样，我转过身，17岁的少女撑着下巴，对面的少年道，笨蛋，这么简单的题讲了这么多遍都不会，没了我你可怎么办？那些面容逐渐模糊，只剩下一片虚无那样。
终于彻底落幕，或许我们早就该道别了，只是这句道别来的这样是柳如烟，希望有来世的话，希望我们永远都不要再见了，我曾经以为我也是我人生里的一道光，在我人生的前17年。我的人生总是按部就班，一丝不苟的，似乎我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是有规划的。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每一步都不能出错，我从没想过神还可以像莫邪这样活着，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男孩子，他学习不好，名声很差，可他看起来很自由，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所以当他都在我面前说喜欢我的时候，我看着他眼里自由的亮光，情不自禁的点了头和母也在一起的时间很快乐。在我之前的人生中我没有过这样的体会，不需要在意家长老师的看法，不需要在意成绩。我很迷恋那样的日子，连带着更加厌恶过去的一成不变，路程就代表了那样的一成不变。所以当他来找我说要跟我一起考清华的时候，我心里只有厌恶，我以为我是爱牧野的，所以在仓库里我毫不犹豫的带他离开，然后就是那场似乎我心里的迷畅也被那场大火燃烧殆尽，当我再看到牧野的时候，我才迟钝的后知后觉，我爱的不是他，我只是厌恶了一成不变的生活，爱上了他身上代表的所谓自由，知道路程遭遇了什么的时候，我崩溃了，我蹲在地上撕心裂肺，嚎啕大哭。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我只知道我不敢再回想我拿出牧野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