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鹏王建强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儿被凌虐跳楼后,我举着特等功勋章跪求首长还公道王鹏王建强小说》,由网络作家“土豆成精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赶紧走,明天京市的首长就要下访我们淮城,这次的评选‘文明最美城市’上头很重视,可不能被你这种老鼠屎坏了。”心里压着的这股无法疏解的郁气几乎要逼疯我。我拼命摇头解释,“我没有撒谎也没有碰瓷,就是王鹏强暴了我女儿,还重伤我女婿,你们去医院问一问,查一查监控啊。”年轻的警察不耐地皱眉,“医院说了,昨天你在的那层楼,监控正好维护,没有开启。”我人都傻了。早不维护晚不维护,偏偏王鹏犯下恶行开始维护了。冷意遍布全身,我盯着他们晦暗嫌恶的脸色,脑中回放王鹏说的话,他说他爸在警局和法院都有人。原来,是有人,根本不是监控维护。我悲从中来,又哭又笑,如果不是孩子哭声惊醒了我,我恨意上头,已经一头撞死在了警局。我如同行尸走肉抱着孩子离开。为什么明明是我...
《女儿被凌虐跳楼后,我举着特等功勋章跪求首长还公道王鹏王建强小说》精彩片段
“赶紧走,明天京市的首长就要下访我们淮城,这次的评选‘文明最美城市’上头很重视,可不能被你这种老鼠屎坏了。”
心里压着的这股无法疏解的郁气几乎要逼疯我。
我拼命摇头解释,“我没有撒谎也没有碰瓷,就是王鹏强暴了我女儿,还重伤我女婿,你们去医院问一问,查一查监控啊。”
年轻的警察不耐地皱眉,“医院说了,昨天你在的那层楼,监控正好维护,没有开启。”
我人都傻了。
早不维护晚不维护,偏偏王鹏犯下恶行开始维护了。
冷意遍布全身,我盯着他们晦暗嫌恶的脸色,脑中回放王鹏说的话,他说他爸在警局和法院都有人。
原来,是有人,根本不是监控维护。
我悲从中来,又哭又笑,如果不是孩子哭声惊醒了我,我恨意上头,已经一头撞死在了警局。
我如同行尸走肉抱着孩子离开。
为什么明明是我的孩子受尽苦难,命在旦夕。
加害者却还能高枕无忧,毫发无伤。
难道就因为我们是没钱的平头百姓,活该成为有钱人践踏的蝼蚁?
手机响起,医院院长冰冷地斥骂声传出,“孙蓉,我们医院都是王总这样的大善人出资建的,你敢污蔑王总的儿子,那就是污蔑我们医院,我们医院容不下你们这种道德败坏的社会蛀虫,你女儿和女婿已经丢出医院,自己捡回去。”
我气得浑身发抖,“是不是污蔑,你们很清楚,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为虎作伥,迟早遭报应。”
院长浑不在意地嗤笑,“我们有没有报应不知道,你们这种垃圾穷酸肯定是没那个命活着看到了。”
跑回医院,我在恶臭的垃圾堆里找到女儿和女婿。
女儿只剩下一口气,女婿的尸体都凉了。
我瘫坐在地,抱着孩子绝望痛哭。
路过的一个实习医生看不下去,给我塞了几盒止痛药,帮我叫了车。
我拉着一死一伤刚回到家,手机上弹出一条好友申请,我迟疑地点了通过。
下一秒,两条视频弹了出来。
我点开第一条,女婿被沿街拖行的画面骤然出现。
手控制不住剧烈颤抖起来,看着憨厚的女婿一直在道歉,说自己还有妻子孩子,愿意赔偿一切损失,求王鹏放过他。
可是恶魔怎么会有怜悯,跑车轰鸣声响起时,人的惨叫被压得几乎听不见。
我心痛到难以呼吸。
第二个视频点开,我用尽了全部力气,女儿凄厉的哭喊响彻病房。
那些畜生排着队,拍着照。
在女儿的绝望中狂欢。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我双眼充血,喉咙间全是铁锈味。
一条语音紧随着弹出,“大妈,看在你女儿滋味还不错的份上,老子大发慈悲赏你一千块给你全家一人买副棺材,遇见老子这么善良大度的人,你上辈子真是烧了高香。”
我死死盯着进来的一千块转账,一口血喷在了手机上。
大年三十,万家灯火璀璨。
只有我形单影只地跪在老公和儿子的坟前,徒手挖出十年前亲手埋进去的两枚特等功烈士军彰。
他鹦鹉学舌似的,一脸犯贱地挤眉弄眼,惹得一群人哈哈大学。
我胸腔剧烈起伏,目眦欲裂地用力扇在他脸上。
他躲得快,但眼角还是被我的指甲刮了一条细痕。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王鹏蹭了蹭眼角,突然将手中的烟头按在我的手背上,我痛的大叫,路过的医护人员却没有一个敢靠近。
他阴恻恻地哼笑,“大妈,给脸不要脸是吗,那就和你玩一把大的。”
他对着身后的狗腿使了个眼色,没一会儿,他们牵着一头体型巨大的藏獒过来。
眼神凶恶猩红,嘴里的口水挂了一路,见到行人就呲牙咧嘴。
所有人被吓得四散。
我本能地战栗起来。
“我这小宝贝可是饿了一天了,他最爱吃生肉了,你不是喜欢当慈母吗?
老子让你当个够。”
他们把狗牵进病房,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我疯了冲上前。
“你们不能这样做,会出人命的,放开我,放开我啊……”突如其来的一棍子敲在我后脑勺,眼前天旋地转,我被人用力一推,王鹏踩着我的脑袋把我按在了地上。
他笑得很开心,似乎很享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一家子的穷酸垃圾,也敢惹本少爷不高兴,人命在我这里算个屁,老子要谁死,谁就得死,尤其是你们这些下等蝼蚁。”
身后的狗腿附和,“也不出去打听打听,王哥的爸爸可是王建强王总,整个淮城,至少有一半房地产都是王家的,王家就是淮城的天,淮城的法。”
我全身抖的厉害,恨得牙痒痒,“你们会遭报应的,我要告你们!”
几人听了,全都笑得直不起腰,“告,尽管告,老子不妨告诉你,警局,法院都有我爸的人,弄死你们一家,就跟弄死蚂蚁一样轻松,这天下的法是给你们这些下等货准备的,不是给老子这种人上人。”
就在这时,病房内传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是我女儿的声音。
我的心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发了疯地挣扎起来,“星星,我的星星啊……”王鹏被我挣开,但我根本碰不到门把,又被人拽了回来。
他们反扣着我的双手,强迫我站在病房门一手臂的距离,听着里头凄厉的惨叫。
我仿佛被人架在火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痛苦地嘶吼。
“谁来救救我女儿,求求你们打个报警电话吧。”
我哭的浑身抽搐,一下又一下给不远处为数不多的行人磕头。
那些人被我盯了一眼,立刻扭头跑开。
病房内的求救声越来越弱,伴随着器械翻到的重响,我绝望到极点,双目猩红地冲上前,发了疯地厮打。
“我和你们拼了。”
他们围攻上来,毫不手软对我拳打脚踢。
我不要命地挥打,逮住一个就死命地咬,身上全是血,有自己也有他们的。
对峙间,一道重物坠地声骤然炸开。
很快,有人尖叫,“跳楼了,有人跳楼了。”
我耳畔嗡响,像被人按进水缸里,听不见任何声音。
“王哥,那妞跳楼了,怎么办?”
大年二十九,本该团圆的日子。
我却等来女婿被恶霸用跑车拖行致死,女儿被凌虐跳楼的消息。
我背起一个月大的外孙,跑遍律师所,被他们当成洪水猛兽,求遍警局,被他们安了诽谤罪。
走投无路,恶霸发来嚣张警告,“我家上头有的是人,法律是给你们这些垃圾货用的,不是给老子这种人上人,你们这种蝼蚁,一条贱命能博老子一笑,都是上辈子烧的高香。”
我跪在丈夫和儿子的坟墓前,挖出曾亲手埋进去的两枚特等功烈士军彰。
跪在了下访的首长车前,“我的丈夫和儿子为国捐躯,他们的亲人却成了人人可欺的蝼蚁,国法何在?
天理何存?”
接到女儿电话的时候,她已经泣不成声。
女婿为了多赚点钱,大年二十九还在外面跑外卖,一个小时前,他打来电话,兴奋地说接到了一单打赏一万块的大单,回来就买条金链子送给女儿。
客户要求送一个蛋糕到豪庭花园。
因为是富豪区,女婿格外小心这单,准时准点送达后。
才发现主人是在给家里的狗过生日。
凶猛的藏獒无缘无故扑上来咬了女婿,女婿下意识反抗。
却被主人认定是伤害了他家的狗。
一群人开出一排的豪车,把女婿捆在车后,沿街拖行了五公里。
车停下的时候,女婿的四肢磨的只剩下骨头,肠子流了一地。
带头的车里,下来的男人叫王鹏,面对路人的指指点点,他有恃无恐地在女婿身上踹了两脚,“什么玩意儿,老子的狗咬你是看得起你,老实站在那里被咬不就没事了,非要找死,垃圾!”
随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扬长而去。
跑车的轰鸣声震的整条街都是。
女儿哭肿了眼,第一时间打了报警电话。
等了半个小时,没等到警察来,却等来了这伙恶霸。
电话被砸碎在地上,骤然挂断的声音,把我整颗心都吊了起来。
我抄起外套,顾不得脚上还套着拖鞋,冲出了家门。
大年二十九,外头烟花爆竹声不断,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我却从没这么慌乱过。
打车软件提示等位上百位,我只好一边往医院跑,一边扭头拦路过的出租车。
好不容易一个小姑娘同情我拖鞋跑丢了一只,摔的双手都是血,让我一起拼了车。
还是晚了。
跑出医院电梯那刻,两米之外的病房门被打开。
一群男人扣着皮带,嘻嘻哈哈地走出来。
王鹏叼着根烟,餍足地提了提裤子,“啧,哺乳期的妞就是不一样。”
身后的狗腿笑的大声,“那废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耳朵听得见吧,这都没气死,活该绿王八啊,哈哈哈。”
我怔在原地,汹涌的怒意几乎冲破天灵盖,“畜生!”
手没碰上王鹏,就被他的狗腿踹飞了出去。
“哪来的疯婆子,我们王哥也是你能碰的。”
我挣扎着爬起来,双眼充血,“我女儿还在坐月子啊,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
王鹏挑眉蹲在我眼前,嘴里的烟圈喷了我一脸,“哎哟哟,慈母啊,那怎么办,你女儿发浪,非要勾引我在他老公面前睡,玩这么刺激我没道理拒绝啊。”
“关老子屁事,她想死我还能拦着?”
王鹏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丢在我脸上,笑眯眯地拍了拍我僵硬的脸,“白发人送黑发人哟,嘤嘤嘤好想哭。”
几人一路大笑,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医院。
女儿没有死,陷入了重度昏迷。
我擦拭着她浑身血肉模糊的伤口,死死咬着唇,眼泪却决堤了似地大颗大颗往下掉。
我发誓,死也不会放过那群人渣。
回到家,才一个月大的外孙安静地躺在摇篮里,孩子很乖,不哭也不闹,懵懂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我轻轻碰了碰他的脸,他下意识攥住了我的手指。
我捂着嘴,心如刀绞。
明明昨天女儿还抱着孩子倚靠在我肩头,和我享受过年的天伦之乐。
那么幸福的家庭,短短一天家破人亡。
找出纸笔,我含着泪一字字写下王鹏等人的罪行。
眼泪一次次洇湿纸张。
写完后,我把纸揣在兜里,从柜子里翻出背带,把外孙绑在身上,开始一家一家地找律所。
我几乎跑遍了全市的律所,一开始也有人愿意出来接待我,但一听到我要起诉的人是王建强的儿子王鹏。
他们全都变了脸色,把我当洪水猛兽一样赶了出来。
一个好心的律师扶起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我,脸上带了几分同情和无奈,“阿姨,不是我们不帮你,但你得罪的是房地产大亨王建强的儿子,就连我们这栋律所都是他们家的楼,王家手眼通天,有权有势,我们小老百姓是斗不过他们的,你再找人告下去,对你也不利,这事,只能当哑巴亏咽了。”
怎么咽?
那是我女儿和女婿两条危在旦夕的命啊。
我满心苦涩,走出律所的时候,看到了对面的警局。
法理昭昭,我就不信有钱人真的能为所欲为。
我给外孙喂了奶粉,背起他进了警局。
两个小伙子见我带着个婴儿,全都起来帮衬。
我掏出口袋里的罪行书递过去。
“我要报警,王建强的儿子王鹏伙同他的朋友沿街拖行我的女婿致他重伤瘫痪,又在医院病房对我女儿实施了强迫,逼我女儿跳了楼,你们能不能出警去抓他们,需要什么手续我可以全程配合,只要能将他们绳之以法。”
手已经伸出一半的两名警察,突兀地抽了回来。
他们对视了一眼,年轻一点的那个开口,“阿姨,污蔑诽谤,可是要坐牢的。”
“我没有污蔑,他就在医院里行凶,很多人都看见了。”
“那你有证据吗?
比如监控?”
“医院里有,一定有。”
他们安抚我坐下,说要去打电话确认。
两分钟的焦灼等待,没等来好消息,而是将我架起来,直接丢出了警局。
“赶紧走,碰瓷碰到警局来了,是嫌外头日子太舒坦了想进来喝一壶?
我就说,王总每年光是做慈善都花了几个亿,这么好的社会楷模,他的儿子一定也是优秀社会青年。”
“像你这种底层人,有手有脚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出来碰瓷骗钱,还抱着个孩子出来博同情,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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