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想她堂堂神偷相师,全世界都有名的能人,竟落得个交通事故惨死的下场!醒来之后,仲九辩发现自己穿越了,原主一穷二白,还捡了个俊美相公。原主不识好歹,有了俊美相公后,还要去赎那妖媚的美男,一气之下沈驭安居然上吊了,好在抢救及时,仲九辩心想这小日子要过起来还得先赚钱啊!
主角:仲九辩,沈驭安 更新:2022-07-15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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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仲九辩,沈驭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小神婆她富可敌国》,由网络作家“彭吕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她堂堂神偷相师,全世界都有名的能人,竟落得个交通事故惨死的下场!醒来之后,仲九辩发现自己穿越了,原主一穷二白,还捡了个俊美相公。原主不识好歹,有了俊美相公后,还要去赎那妖媚的美男,一气之下沈驭安居然上吊了,好在抢救及时,仲九辩心想这小日子要过起来还得先赚钱啊!
“阿九,阿九,你且醒醒。”
仲九辩艰难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见面前一个梳着妇人髻的古装女子正焦急地看着自己。
“阿九!你相公悬梁自尽,好似没气了!”
仲九辩有些懵,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睡在天桥底下的半吊子算命相师,到冻死的时候都没能被人看上,她哪来的相公?
刚醒来视线还有些模糊,所处之地家徒四壁,但她看的清楚,这,分明就是古代!
靠!她不会是穿越了吧?
脑袋突然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碎片的记忆涌入。
她真的穿越了......还是魂穿,啧,原主也叫仲九辩,是方圆十里有名的小疯子,爹娘死得早,十二岁便被仲家人赶出了门,没人疼没人爱的,过得比她还惨。
“阿九!你发什么呆啊!沈驭安死了!”
原主自从得了疯病,全村人便都避之不及,唯有面前这个泼辣的小寡妇还对她颇为照顾。
“沈驭安?悬梁自尽?不可能!”
原主记忆中那人如此惜命,他勒死仲九辩都不可能勒死自己。
“你且快随我看看!”
仲九辩慌忙之中赤脚去了堂屋,果然见到一个身姿高挑,生得极为好看的男人歪倒在地上,脖子上一道赤红的勒痕,粱上还悬着一条麻绳。
只是,他那脖子上的勒痕不像是上吊造成的,倒像是让人在身后勒的
沈驭安本就是个细皮嫩肉的书生,面如冠玉,气质出尘,容貌是一等一的好看,此时歪倒在地上,浓密的长睫垂在眼下,脸色显得更加的苍白。
“阿九,他的呼吸好微弱......怕是没救了......”
小寡妇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猛地和仲九辩拉开了一段距离,眼神闪烁。
“阿九,沈驭安和你结亲还没半年就没了......你该不会真的是......”
你该不会真的是天煞孤星吧!
仲九辩有些头疼,快速地翻着记忆。
原主原为仲家二房的独女,仲家本务农为生,没什么家底和银钱,得亏原主父母在大户人家做下人,又在主子面前得了些脸,每月能得些银子和赏赐,仲家人拿着她父母赚来的银子买了些良田,日子这才富足了起来。
原主父母本是极为疼爱她的,只是在她五岁的时候双双去世了。
她日子本来也没那么难过,直到九岁时仲家唯一还疼爱她的爷爷也突发疾病去世了,她就被仲家人冠以“天煞孤星”的称号,长期被仲家人打骂虐待,逐渐精神失常,举止诡异。
原主长到十二岁的时候,仲家大房的小儿子——也就是原主的小堂弟,爬到树上摘果子,没成想一个不慎摔断了腿,恰巧当时原主就坐在树下。
仲家大房就将一切过错的怪在她头上,到处说她是小灾星,会给别人带来灾祸,吵着闹着要分家,将原主这个“天煞孤星”赶出去。
仲家的老太太又是个是非不分的,向来偏疼大儿,便商计着,将原主匆匆嫁给沈驭安,给了点银钱,便撵去了仲家旧屋过活。
而仲家大房,从此心安理得地将原主父母的遗产尽数占了去。
仲九辩冒了一头冒冷汗,若是这沈驭安真跟她结亲没半年就死了,那她这“天煞孤星”的名号算是坐实了!
古时候的村民愚昧,若他们只是将自己赶出村倒还好,若是因为害怕将自己浸猪笼什么的那就完了!
仲九辩狠掐了自己一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十四岁的时候被她那瞎子师父捡回天桥底下的桥洞,跟着他一起坑蒙拐骗,虽然从他那儿学了不少东西,但给人算命从来没准过
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仲九辩努力回忆着师父的话,拇指狠掐中指指心,一股热流盖住眼睛,心里迅速推算着沈驭安活命的几率。
果然
沈驭安疾厄宫漫着明显的黑气,不过被夫妻宫逐渐增长的红光驱散不少。这便意味着沈驭安最终会被人所救,而救他的那个人正是......他的妻子
靠!不会吧?我哪有办法救他!
仲九辩在心里直把她那便宜师父骂了千八百遍!
果然那老头教的东西,在哪都不靠谱!
心一横,仲九辩骑上沈驭安的腰上就伸手扒散他的衣服。
小寡妇见仲九辩将沈驭安扒拉得胸膛**,嘴唇子哆嗦得话都说不利索。
“喂,小疯子,你可别在这个时候发疯啊,这人都没了......好看的男子以后还会有......你何苦对着尸体做这等事......”
我特么有那么饥渴么!
仲九辩不管,松开他的衣服,手压着胸膛就是一顿心肺复苏。
没想到还真能起作用!
沈驭安狠呛了一声,猛地咳着坐了起来,俊脸憋得通红。
“活了!又活了!”小寡妇惊讶地叫出声。
仲九辩看见他醒来眼睛就是一亮,啧啧,她相公不愧是下柳乡第一美男,眉眼如玉雕,深眸如星刻。
她笑嘻嘻地凑上去没皮没脸喊了一声相公。
哪晓得那沈驭安根本不搭理她,周身散发冷冽的气场,深若寒潭的眸子瞥了她一眼就淡淡转开了,长身自地上优雅地立起,拍了拍白袍上沾染的尘土,便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还狠狠关上了房间的门。
“啧,脾气还不小,招你惹你了!”
仲九辩摸着下巴看着房门挑了挑眉。
“你可不就招惹他了!”累死累活的小寡妇翻着白眼在旁边补充,“要不是你在戏园子里赎回那个男人,沈相公也不至于寻死觅活的。”
仲九辩心里一个咯噔,猛地想起原主曾经的所作所为。
两人自从分家了之后,过得极其艰难,原主把分得的财产紧捏在手中,沈驭安靠着帮同窗代写作业挣得的银钱养活两人。
前日,她突然跑到镇上的戏园子,花掉了自己分得的所有银钱,替一个长相妖娆的白面小生赎了身,嚷着要此人作自己的二相公
“沈小相公是读书人,定是受不了这等屈辱才悬梁的......”
小寡妇幽幽叹息。
“他不是。”仲九辩冷不丁地插一句嘴。
“什么不是啊?”
沈驭安脖子上的勒痕方向是从前脖蔓延到后颈,而上吊造成的勒痕应当是下颌到耳后。所以他是被人勒成这样的。
仲九辩细细地想着,并不打算把这些说给小寡妇听。
她打发走小寡妇,摸了摸现在这副单薄的身体,准备给自己做顿好吃的。
这个家当真可以算得上是一贫如洗,面缸只有底部还剩一点儿白面,米缸早就空了,灶台上一个布袋紧扎着,里头盛着剩下的一点玉米粗面,角落的陶罐里是早前过节时小寡妇送来的米酒,沈驭安一直没舍得喝。
去柴房取了点柴火后,仲九辩单手把陶罐拎起来,将米酒倒入面盆中,揉出了一个个**嫩的小面团,放到蒸笼里过了一炷香,掀开锅,蒸汽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带着面香和着发酵过了的米酒醇香。
另一个锅里的玉米糊也煮好了,玉米的甜香味也在厨房占了一席之地。
仲九辩觉着还不够,从邻居小寡妇家的坛子里挖来了一点小咸菜,用香油一煎,咸香可口。
摆好碗筷,她轻轻敲了敲沈驭安的房门,没有响应。
呵,脾气真大!
算了,是自己理亏,在古代哪有男子愿意自己妻子还讨一个二相公的。
“沈驭安,吃饭了。”
“咳咳,相公——吃......”
房门砰地一声被打开,沈驭安冷着脸从房间里走出来。
“饿了就告诉我,别糟蹋粮食,你做的那些东西能吃?”
她之前不疯的时候也下过厨房,端出一份黄不黄,黑不黑的东西,生生把食材糟蹋了。
沈驭安本来不对晚饭抱有期待,但一进厨房
松软饱满的白面馒头,浓稠细滑的奶黄色玉米糊,还有翠绿的小咸菜
嗯,看起来还可以。
沈驭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藏了藏破旧的袖口,舀了一勺玉米糊放进嘴里,眼睛一亮,怎么可能......好香啊!
长指夹了一筷子小咸菜,沈驭安表情有些复杂,这么简单的食材,竟然被她做得这么好吃,明明昨日还是个到处惹事的小疯子,今日如何变化这么大
“沈驭安,味道怎么样啊?”
“不错。”
仲九辩撑着小脑袋眼睛亮亮的,沈驭安有些仓惶地躲开视线。
这几日一直在为摆平仲九辩惹的麻烦而奔波,又累又饿的,摸着良心讲,这顿饭是他这几年来吃得最舒服的一次。
“既然吃舒服了,那便说说你脖子上的勒痕是怎么回事吧。”
沈驭安的脸一下子拉到了地上。
“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你当我傻子吗?你自己能弄出那样的勒痕?还有你领口上的血迹怎么解释?你身上可没有伤口。”
沈驭安冷着脸不答,仲九辩观察着他骇人的面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高眉入鬓,鹰眼厚颌,这分明是帝王之相
这沈驭安本是沈猎户的侄子,长了她五岁,从小父母双亡跟着二叔过活,吃饭有一顿没一顿的,沈猎户根本不怎管他。
原主小时候掉进河里,幸得沈驭安相救才没被淹死,原主父母因此十分感激他,经常将他带到家里吃饭,后来干脆收作义子养在仲家,沈猎户也乐得家里少一张吃饭的嘴。
仲家爷爷死后,他帮原主担了大部分的打骂和活计,还逼娶了她这一“天煞孤星”。
可怜沈驭安,昨日还和原主以兄妹相称,今日便成夫妻了。原主又是个疯的,少不得他操心一番,原主几次在外面生事,都是他给擦的**。
也不知道这猎户之子,如何能有如此面相
末了,还是仲九辩先动作,将脏碗筷拾进锅里清洗。
“你藏在柴房里的那个尸体,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
沈驭安猛地抬头,吃惊地看着在灶台前忙碌的瘦弱身板,后者只当不知他的惊讶,继续絮絮叨叨。
“我知你身份可能不一般,就是柴房里那个人把你勒成这样的吧,你仇家很多?我问这么多并不是要窥探你的隐私,只是我们俩现在应该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如果被人盯上了......好歹跟我通个气,让我好做点准备。”
她越说,沈驭安的表情就越复杂。
本来答应了义父义母要照顾好她,千顾万护还是让她得了疯病,她如今才多大?十二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身上没有二两肉,发现了自己藏得尸体,竟一句话不说就给埋了。
果然是疯得不轻
终究是自己对不住她。
“今天......是个意外,他出现在这个地方也算凑巧,他发现我就是......就是沈家小少爷的时候,想要勒死我,我装晕趁他不备,拿石头把他砸晕了,把他搬到柴房后,我就体力不支晕过去了,你放心,这种事情不会有第二次,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护你周全......”
“沈家小少爷?”
“京城沈家。”
“哦,就是那种大户人家后宅相斗的戏码吧?”
“可以这么说。”沈驭安很少向别人提起以前的事,偶尔能倾诉出口让他觉得胸中的抑郁散了一些,反正她是个疯子,只当自己对着空气袒露心事了,“我母亲就算是斗输的那一方吧,遭到了我父亲的厌弃,不仅丢了性命,还连累了娘家。”
“她怕我也被人害死,临死前将我送了出去,一把火烧了......房子,他们都以为我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那时候年纪虽然小,但却对当时发生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
他既然把话说开了,那仲九辩也不必再担心潜在的危险,现在当务之急是吃饱饭,家里如今都快揭不开锅了,总不能一直靠着沈驭安那点抄作业的钱过活。
明日就去山上转转,能猎得野味更好,没有的话就掏点山货卖了给自己好好补补身体。
仲九辩摸着自己平坦的胸部,心里无比后悔没把分得的那笔钱花在该花的地方。
“过去这几年你照顾我也辛苦了,之后你尽管好好念书,家里的事有我,总归让你放了学能吃上一口热饭。”
沈驭安显然不信一个疯子的话,但此时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使他觉着欣慰。
气氛一时间融洽了起来,直至门外传来一声百转千回的“娘子——”,沈驭安的脸色一下子又冷如三冬。
来人正是原主在戏园子里倾家荡产买回来的白面小生傅说,此人一身红衣,桃花眼含情脉脉,一张脸生得妖异非常,骚包得很。
他一早出发回戏园子把东西都驮回来了,路上耽误了一阵,回家闻到饭香就知道,那两人背着自己吃上了独食,一回来嘴就撅的老高,扯着嗓子就叫起了仲九辩。
仲九辩听见他那句“娘子”直哆嗦,下意识看向了沈驭安,后者果然寒着一张脸不说话,收回刚想要帮忙收拾厨房的手,大步一扯就回到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可以狡辩的
“娘子!我给你带了镇上的云片糕......你们下次吃饭可不可以等等我。”
“你不要叫我娘......子。”
等等等等等......古代男人都生得如此好看吗!怪不得原主倾家荡产也要将他赎回来,如此看来,这声娘子叫得,自己也不算太吃亏
云片糕一路被傅说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尚且是温热的,仲九辩接过,仔细地观察起傅说地面相,这一看,心里又是一震。
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耳高于眉,是极好的将丞之相。
仲九辩搓了搓手,看来钱好歹没算白花。
她扣响沈驭安的房门,好说歹说将两人安排进一个房间。
“那个,沈驭安,以后傅说的功课还望你帮忙补补,以后你们就是同窗了!”
“我不读书!”
沈驭安还没反驳,傅说倒是先拒绝了。
“你不读书你能干嘛!”
“我可以种田!”
“就你这细皮嫩肉的?”
“我......我是罪臣之后,所以才被卖到戏园子里的,这辈子都不得参加科举。”
傅说忽然沮丧起来,一直看热闹的沈驭安这个时候倒是开口了。
“你是......傅家人?”
“你这不明知故问吗?”傅说白眼一翻,他对这男人可没有什么好脸色。
“明天开始跟我一起读书。”
“如此甚好!”“我不!”
仲九辩和傅说同时出声。
仲九辩拍了拍傅说地肩膀,“你好好念书,暂且不用担心奴籍的问题,我来解决,我会想办法让你们都读上咱们镇上最好的书院......叫什么天......什么书院的来着?”
“应天书院!”
“对对对,应天书院!”
沈驭安挑了挑眉,“你又不反对我去应天书院读书了?”
我什么时候反对过......欸,等等,仲九辩飞快地抓住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记忆碎片,她特么还真反对过!
沈驭安之前就考取过应天书院,但原主那个小疯子怕他从此丢下自己,将他的入学文书给撕......撕了
那可是应天书院!虽只是开在小镇上,却让方圆百里的书生都挤破了头!
仲九辩讨好地笑着,差点没把“咱俩谁跟谁啊”写在脸上。
“过去那不是我年纪轻不懂事嘛,以后这些我都会补偿给你的。”
占用了原主的身体,总得替她还债。
三个人的家倒也自在,一夜安眠,仲九辩早上醒来就去村口寻拉牛车的老陈了。
这老陈是个老实人,三十多了还是个光棍,经常往小寡妇林氏跟前凑,但又是个脸皮薄的,曾经想通过讨好原主接近小寡妇,但原主以前是个小疯子,根本不搭理他。
如今嘛
“小九,你昨天托我去镇上买的东西我都带回来了。”老陈一见仲九辩就迎了上来,“这个铜管是我让铁匠按照你的图纸打的,还有硝石和硫磺......这是我从一个炼丹的道士手上拿的,你要这些干嘛,你也要炼丹?”
“这你就别管了,给我,银钱我明天给你带过来。”
“不用跟我客气,只要你在莫娘面前多说说我的好话......”
仲九辩拿着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钱她回头会补上,至于撮合两人这事嘛......老陈那面相,注定是要孤独到老了。
仲九辩抢了小寡妇儿子狗蛋磨得光滑的小石子,用铜管、硝石和硫磺做了一个简易的火铳,进了没人敢踏足的深山。
前世在被师父捡到收留以前,她是个被神秘组织养大的工具,那个组织收留世界各地的孤儿,培养成杀手、神偷或者是黑客,而她,是组织里的第一神偷,身手极为敏捷。
猎野猪这种小事难不倒她,但无奈这具身体太瘦弱了,最后费了一番力气才猎得一个体格还算不错的公猪,还沾了一身的血迹。
仲九辩拖着野猪朝家走,山脚劳作的农妇看着她羡慕不已,早上眼瞅着着小疯子进了深山,本以为她是回不来了的,没想到她不仅好好出来了,还带着这么大一头野猪!
只是这一身血迹的修罗样子当真是骇人极了,果然是个疯子
仲九辩可没功夫管路人怎么想,猪前腿肉要自己留着腌制保存,今天赶着新鲜的吃点,剩下的拖到镇上的卖了。
猪蹄今天就可以开始炖了,到明天就能软烂,鲜香的汤里临出锅加点笋子在里面,啧啧。前腿用粗盐腌好了再晒成腊肉,到了冬天,扯点蒜苗和小辣椒一炒
“小九,你回来了?”
面前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伯,仲九辩回了回神,没想到不知不觉走到仲家了,老伯是仲家的邻居。
“老伯,仲家门口停着的这辆马车是谁的?看起来来头不小啊。”
老伯压低了声音,“听说是京城来的权贵,找你祖父的。”
“我爷爷?爷爷都过世三年了,找他干嘛?”
“你不知道?你爷爷可厉害了,是个上天入地无所不知的神算相师,年轻时游走于权贵之间,据说年轻气盛之时什么大实话都说,这才得罪了京城里的厉害人物,从此隐于乡下,不再做任何测算之事。”
原主爷爷也是个相师?
“爷爷都过世三年了,他都不知道,他跟爷爷的交情也不是很深吧?”
“你有所不知,今天的这个权贵啊,你爷爷年轻时帮他算过一卦,但当时他不相信,斗转星移,他过去不肯相信的事情都一一得到验证,这才回头找你爷爷寻求解困之法,可惜时过境迁,你爷爷早已经驾鹤西游喽!”
两人说着,那权贵面带失望地从仲家走出来,仲家老小都面带讨好簇拥着他出门,仲九辩定睛一眼,这人穿着锦缎,面相亦是不俗,心道家里两位相公的入学文书算是有着落了。
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服,仲九辩在那人即将踏入马车之时叫住了他。
“且慢!先生的惑,我可以帮忙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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