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能听懂她的话。
吴老师轻轻掰开它的嘴,“你忍着点。”
她手抖的厉害,几次都使不上力。
一个平日里拿惯了粉笔的教书匠,现在竟然拿着老虎钳子活生生的去拔狗牙。
老虎钳子举了落,落了举,几次下来都没有成功。
她实在下不去手。
屋外的人开始催促,“吴老师,你动手了没?
实在下不了手就我们来。”
“是啊吴老师,早晚都是死,早死早了吧。”
吴老师听着屋外的喊声,心跳加剧,又低头看到地上的麻绳,终于下了狠心。
她举着老虎钳子,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第一颗牙被拔下来的时候,大黑狗只是呜呜了一声,血水顺着它的嘴角流下来,流了一大滩。
它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眼里噙着泪水,乖乖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哪怕此刻它的主人正拿着老虎钳子,在硬生生拔着它的牙齿。
吴老师拔的很慢,每拔一次她的心都跟着揪一次,这不光对大黑狗来说是酷刑,对她来说,更是一场炼狱。
门外的几个人在外面等了很久,没听到狗叫,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
药死了?”
老张怀疑道。
上面的人一再要求不能要死,只能打死,怕的就是事后用肥皂水灌了给救回来,也怕被人误食闹出人命。
老李也开始担心,就算再熟练的打手,打狗的时候也不可能一声不出的,更何况这个吴老师还是个女的,又是个老师。
不会怕狗痛苦,真药死了吧。
农村家家户户都不缺药,农药、老鼠药,大把的药。
他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进去看看!”
老李丢下烟头,狠狠踩了两脚,带头冲了进去。
只是进去的时候,三个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吴老师就那么坐在地上抱着大黑狗,举着老虎钳子,老虎钳子上都是血水。
大黑狗乖巧的张着嘴,不叫也不闹。
再往下望去,地上都是血水,一摊一摊的,还有许许多多一颗一颗的,红色血水包裹的东西。
“吴老师,你,你这是做什么?”
老李打过狗,杀过猪,宰过牛,什么大场面他没见过。
但今天这个场面,他也被吓到了。
活生生拔掉这么多牙齿,这也太狠了。
吴老师笑了,笑的有些渗人,“我把它的牙拔光了,它就咬不着人了,这样你们能留它一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