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歉。
等他把车停在院落门口，天都黑了。
陆北城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有些懊恼在医院耗费了太多的时间。
他抬头往家里看，一盏灯都没有。
他的心好像被砸了一下，闷闷的痛。
他输入密码，抬脚正要进门，却突然被隔壁的邻居喊住。
陆北城轻轻蹙眉，这个邻居他知道，跟温雨瓷关系很好。
以前温雨瓷在家无聊的时候都会跟这位邻居约起出门逛街。
“北城，我今天要和隔壁的姐姐一起去逛街，你帮我看看我穿哪身衣服出门好呢？”
温雨瓷弯着眉，笑意浅浅。
陆北城一时晃了眼，抬脚往邻居走去。
颔首，邻居和她丈夫相视一眼，还是决定将今天下午的事告诉陆北城。
那套珍藏许久的茶具被递到陆北城面前，他的脸色很难看。
“这套茶具一看就是雨瓷的心爱之物，我肯定是不能收下的，但她下午的态度太坚决了，我也不好推脱……就麻烦你带回去了。”
道别时，陆北城又被喊住。
邻居欲言又止，又说了两句。
“我和雨瓷相处这么多年，她一直是个温和又坚强的人，你是她丈夫，有什么事都要彼此间说开了才好，讲真的，看她那么难受，心里真不是滋味。”
陆北城捧着茶具站在后院门口，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
他刚刚已经找过了，家里没人，温雨瓷不在家。
旁边的全身镜倒映出陆北城晦暗不明的神色，他垂着头，像被抛弃的流浪宠物。
在数不清时拨出的第多少通电话显示关机后，他将茶具轻轻放在旁边的置物台上，颤抖着手去开后院的门。
很奇怪，明明不老旧的门在此刻发出了“咿呀咿呀”的声音，就好像也在跟谁说着告别一样。
打开灯的瞬间，陆北城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微缩。
刚刚听邻居们说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温雨瓷拉着他们演戏给他看的……他全身血液倒灌，同手同脚木楞地走到银杏树前。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不能呼吸。
大门的门铃被按响，陆北城浑身卸了力，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他返回去开门。
他拿出手机连接上门口的监控，看衣着，上门的是几个工作人员。
点开语音，陆北城低沉着声音。
“什么事。”
门口的几人说明来意，对话陷入良久的沉默。
陆北城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