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时光凉薄亦如卿》,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配找人给男主下药,却将女主送到他床上,同时第二天找了媒体曝光,导致男主的公司受到影响。男主就以为是女主为了攀上萧家的高枝做的这些事情,以误会为线索发展感情……
《时光凉薄亦如卿》精彩片段
:A市下了近五十年来的第一场雪,气温骤降至零下,所有人都裹着厚厚的大衣,白筱却只穿了条单薄的裙子就被萧衍从KTV包厢里拖了出去,然后重重地被贯入车内。
白筱浑浑噩噩,全身的燥热让她极度不安,正挣扎着要从座椅上爬起来,却只听“砰”的一声关门声,继而一道人影覆身上来。
“别……”
白筱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双眼瞬间朦胧。
“阿衍不要……”
她惊惧地求饶,耳边却只听见“刺啦”一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白筱全身紧缩,脸上早已布满泪水,气若游丝的求他:“我好疼……”
“疼?”萧衍覆在她背上,在她耳边阴狠地嘲讽:“那你也得给我受着。”
身后一片火热,心却阴冷到了极点。
萧衍为什么这样恨她?
他怎么能这样恨她?
身体似已经痛到麻木,萧衍什么时候退出去的她都不知道,只听到耳边厚重的呼吸和他完全厌恶的嘲讽:“爽够了吗?”
白筱的心撕裂般的疼,张了张嘴,带着哭腔的骂了声:“萧衍,你混蛋。”
“我混蛋?”萧衍冷笑,“我不过是满足你而已,和男人去那种地方鬼混,不就是想找个人上你?既然口口声声说爱我,那么由我来做不是比其他人更能让你满足吗?”
那样神圣纯粹的爱意被他这样不当回事的拿出来嘲讽,白筱心绪翻腾,一口血几乎要从嗓子里咯出来,突然抬手一巴掌就要朝萧衍脸上砸。
她的手不出意料的被半路拦截,萧衍的双眸跟刀子一样锋利的扎在她身上,“恼羞成怒了?今天我要是没碰见,你是不是就跟那群男人上床了?白筱,你怎么就那么贱?”
白筱双目中涌动着浓烈的恨意,咬牙切齿道:“我就是贱,才会爱上你这个混蛋!”
萧衍“呵”的一声冷笑,“既然这么恨,那就把离婚协议签了。”
又是离婚协议,每次这折磨她之后,他都要提一次离婚协议。白筱的心已经痛到麻木,痛到嘴角还能挂上两分笑意,眉眼弯弯。
“想离婚?等下辈子吧,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白若言好过!”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断了她的怒吼,萧衍阴狠的瞪着她:“我警告你,你要敢动若言一根汗毛,我让你好看。滚出去!”
白筱把被打偏的脸拉回来,轻轻的笑:“我为什么要滚出去,按照夫妻共同财产,这车也有我的一半。”
萧衍胸口上下起伏,盯着她看了半天,就打开车门蹿了出去。
白筱盯着他快步离开的背影,泪水再次滑落脸庞。
她的老公,心里只爱着别的女人。
……
白筱在车里过了一夜,起初是心如死灰不想动,到后来是完全动不了,脑袋晕得很,便直接睡了。
萧衍在这种事上从未对她温柔过,每次做完,她都要生病许久。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天色大亮她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手机没电,疲惫地插去车充上。刚一开机,手机就像炸了似的,涌进各种消息和电话通知。
光是萧衍他妈,就打了三十几个电话和二十几条短信。
白筱心头“咯噔”的一声,回了个电话过去,刚一接通,于蔓茵质问的声音就冲进耳朵里:“你昨晚死哪儿去了?是不是跟野男人在外边儿鬼混?”
“妈……”
“别叫我,赶紧给我滚回来!”
于蔓茵说完就挂了电话,白筱握着手机,呆愣半晌才放回去继续充电,身子蜷缩回后座,紧紧抱住自己。
萧衍的厌恶,萧家妈妈的嫌弃,白若言的步步紧逼……压抑的情绪几乎要把她逼疯。在这个偌大的城市,她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存。
白筱在车上待了许久,才爬去前座,开车回家。
萧家。
钥匙和包都被留到了KTV,她只能敲门。
冬天的风像刀子一样刺骨,她在外边儿站了好一阵儿才等到有人开门,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惨白了。
开门的是长工吴芳,惊讶的看着她被只穿着条薄裙子冻得嘴唇发紫,忙把人给拉了进来,“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这浑身冻得,快去洗个热水澡吧!”
吴芳是萧家唯一承认她身份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冰凉许久的心突然被温暖,白筱感激的冲她笑笑,“我没事芳姨。”
话音刚落,客厅就传来带着怒意的一声:“白筱!”
于蔓茵三步做两的直直冲到她面前,扬手一个耳光就落了下来。
“我说怎么半夜都不落家,原来是跟野男人出去鬼混了啊!穿成这副模样就敢往家里跑,生怕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脏事儿是不是?离婚!阿衍!赶紧把这女人给我休了,我们萧家,要不起这种水性杨花的儿媳妇!”
白筱本来就发着烧,被那一巴掌直接打得扑在墙上,脑子还没清,就听见于蔓茵的咆哮呵斥,半晌才抬眸,嗤笑一声,平静道:“妈,我这样子还不是您儿子的杰作,好好的家里不干,非要在外边来刺激的。”
“你,你说什么?”于蔓茵愣了,带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脸色顿时红一阵青一阵,缤纷起来。
白筱却不再同她说话,目光越过她落到客厅沙发上并排坐着的那一男一女身上。
萧衍,白若言。
她麻木的心口又是一阵苦涩,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只能强自镇定的走过去,死死盯着白若言。
“你又来做什么?”
白若言像被他吓到了似的,怯怯懦懦地站起来,小声叫了声:“白筱。”
白筱厌恶地嘲讽:“别装亲热,我们关系不好,你只是我家收养的孩子。”
白若言眼中泛起了晶莹,委屈的看着她,“白筱……”
萧衍皱着眉站起来,呵斥白筱:“你什么语气?跟若言道歉!”
白筱被气笑了,“我做什么了就要跟她道歉?你昨晚用完我就跑,怎么不跟我道歉?”
白若言的脸色一下就白了,咬着唇憋着泪孱弱的站那里无措地朝萧衍看去。
萧衍脸色黑成锅底,手掌攥紧,咬牙切齿地瞪她:“白筱,你还要不要脸?”
白筱冷笑:“你都做得出来,我还说不出来吗?”
“你!!”
口舌之争,白筱凌厉起来的时候,萧衍从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A市所有人都知道,萧先生铁血柔情,跺一脚商界都要震三震,而柔情起来,却是要把人宠到天上去。
可惜,那个被宠上天的人,从来都是白若言,她白筱,从来都是在地狱。
不想再看萧衍护着白若言的样子,白筱转身进了厨房。
她从冰箱拿了瓶水出来,还没喝上,却被一双纤细的手夺走了。
她转身,盯着面前的人,顿时一阵恼怒,不知道什么时候,白若言也跟进了厨房来。
“白若言,你又想做什么?”白筱愤怒道。
“白筱怎么这么想?我这样柔弱,就算是真的想对你做什么,也做不了呀。”
她的声音泫然欲泣,似乎夹着浓浓的委屈,可那上弯着的嘴角,透出来的分明就是嘲讽和挑衅。
因为这厨房,就他们两个人,白若言可以无所顾忌。
白筱眼睛轻轻眯起,心头警惕起来,绕开她就要走人。她被白若言坑怕了,这个人,每次单独来找她,就准没有好事。
然而,下一刻,胳膊被白若言狠狠拉了一把,她一时不备,加上身体又虚,竟是一个踉跄,后腰狠狠撞到了大理石的操作台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白若言盈盈笑道:“别着急着走呀,白筱,说会儿话呗。”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白若言脸上的笑意褪下,精致的脸上布满狰狞,“既然不想动口,那就动手吧。”
她话音一落,当即就扫掉了操作台上的一只玻璃杯子,“啪”的一声,在地上裂了个粉碎。
白筱暗道不好,见白若言朝她身上扑来,双手一环就要把她拉住。
白若言的计谋,肯定是要往玻璃渣上栽的,然后就又可以陷害她。
可她身体这样虚,白若言一下就挣开了她的手,在萧衍进门的那一刻,摔倒在地,双掌正好压在玻璃渣上。
“若言!”
萧衍像一阵风似的上前将人楼抱着扶起来。
“你怎么样?”
殷红的血顿时从手掌上冒出来,白若言疼得脸色发白,眼泪串子似的淌下来。
“好……好疼……”
萧衍铁青的脸看向呆愣的白筱,“你做的好事?”
白筱从他的怒吼声中回过神来,气得心口发堵,“你瞎啊!没看到她是故意的吗?”
萧衍的眼眸阴沉得厉害,“我只看到了你蛇蝎心肠,满嘴谎话!”
白筱心口不断地涌进凉意,正要再骂,白若言却抓着萧衍的袖子垂眸小声道:“不关白筱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不用为她辩护。”萧衍脸更黑了,“我亲眼所见,她还想抵赖?”
白若言直掉眼泪,把头枕在他胸口,好似委屈的模样。然而,她突然挑眉看向白筱的眸子里,却是跟委屈完全相反的得意和挑衅。
白筱气得胃疼,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恨不得真把白若言往玻璃渣上推一下,然而事实上,她也只是深吸一口气,自嘲般的笑笑,“你既然要这样认为,那就这样认为吧!”
这样相似的情景已经太多次了,前几次她还努力解释,可现在,她已经不想解释了。
那种无力感,太累。
她抬步要走,却再一次被扯着胳膊拉回去。
萧衍的力气太大,白若言拉她的时候她尚且踉跄,被他这样一扯,直接没站稳,摔倒在地。
锋利的玻璃碎片在她的小腿上狠狠划出一道口子,瞬间沁出殷红的鲜血。
白筱的冷汗刷一下就布满了额头,疼得面无血色,之前被冻僵过的身体再一次僵住,她觉得整颗心,连带意识都在下坠,让她头晕目眩。
白若言担忧地叫了声“白筱”,要上前来扶她,却被萧衍拉了回去,“你管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做什么?我带你出去包扎。”
“可是白筱也受伤了。”
“那是他自作自受,活该。”
他的眼眸冰冷得渗人,唇齿间流出来的话,也没有一点温度,只是扶着他心爱的女人的时候,那样小心翼翼,那样温情。
白筱死死盯着两个人的背影,却突然跟白若言回眸的目光相对,那人愣了一秒钟,然后眉梢飞舞,对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白筱的心上仿佛也被划了一条口子。
不是已经习惯了吗?为什么她的心还会这么痛?早就应该麻木了才是。
她垂在裙摆上的手不自觉攥紧,只听到客厅里传来于蔓茵惊慌的尖叫:“哎呦,我的小心肝,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满手的血呀?!”
白若言的声音压得很低,她没听清说的是什么,不过想来,应该是解释他自己不小心,跟她没关系的话。
果然,片刻之后,于蔓茵尖着声音道:“那个毒妇简直没有人性!不择手段爬上自己妹妹男朋友的床就已经够无耻了,还这么蛇蝎心肠,干嘛?想杀人灭口啊!看看把我们家言言弄成什么样了!”
“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跟白筱没关系的,伯母您不要这样说。”
“她白筱做得出来,我为什么不能说?那种女人,就该滚出我们萧家,言言你就是心好,处处让着她,才让她这么嚣张。”
白筱晕乎乎的将这些刺耳的话听入耳中,奋力地撑着操作台爬起来,身子发软已经够无力了,小腿还受了伤,本来简单的事情,她做起来却这样难。
谁叫你活该呢?白筱有些自嘲地想。
深吸一口气收拾好情绪,她才重新从冰箱拿了水。
冰凉的水滑入喉咙,跟心一样冷,她却像被温暖了似的,缓和了表情,走出厨房。
客厅里,萧衍正拿着医药箱小心的给白若言包扎。
他的脸本是刚毅凌厉,此刻却温柔得似乎冬日里的暖阳。如果被这样对待的人是她该多好?
若是萧衍能这样对他,叫她现在就死了,她都愿意。
可是,她就算死了,萧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怕是会庆祝,她这个恶毒的阻挠他和白若言的女人终于死了吧。
于蔓茵看到了她,脸色难看得要命,回头就跟萧衍说:“你赶紧带言言去医院吧,别待在家里了,某些恶毒的说不定还要害她呢!”
“不用了伯母,这只是小伤,阿衍都已经给我清洗包扎好了。”
“这还是小伤?”于蔓茵梗眉朝白筱瞪去,仿佛她还让白若言受过什么大伤似的,“不行不行,你赶紧给我去医院!你这双手是画画的,可别叫某些黑心肝儿的人给毁了。她那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那种人……
白筱忍不住想笑。
她的为人,比在他们心中白莲花一样的白若言不知好多少倍!
:萧衍已经扶着白若言起身,她只是手受伤了,那人却将她整个人都揽在怀里,那只搂着她腰的手,那样碍眼,让她恨不得冲过去把人分开。
他们郎情妾意的走到她面前,萧衍冷声斥道:“让开。”
“阿衍别这样,白筱也受伤了,要不和我们一起去医院吧?”白若言柔柔道。
白筱嘴角勾起冷笑,“别了,我怕你再陷害我。”
“你!”白若言咬唇,一副气恼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
白筱看得眼睛疼,正要走人,萧衍却凉凉开口:“别管她,她那么有本事,还能让自己疼着?就算疼,那也是自作自受。”
他的语气那样不屑,白筱假笑都笑不出来,快步跑上楼,几乎是冲着趴到床上,把自己蒙头裹起来。
眼泪一个劲儿的掉,床单都打湿了。
越来越浓厚的无力感席卷全身,她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冻僵,尽管蜷成一团,却完全没办法取暖。
她好累,爱萧衍真的好累。
可为什么,都已经这么累了,却依旧舍不得放手?
是不是签了那份离婚协议,她就能解脱?就能忘了萧衍重新生活?
可是,她怎么舍得?
她舍不得。
她等了十年,所有的爱和执着都注入在了这段关系中,若是就这样放弃,那她这十年,算什么?
她不想什么都没有,不想连这萧太太的空壳子都不剩,她不想他跟她从此一点关联都没有……
白筱是哭着睡过去的,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天色似乎暗了,又亮了,她隐约听见楼下传来恼怒的喝骂,却完全听不清骂的是什么。直到房门被“碰”的一下重力掀开,她被人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萧衍拽着她的胳膊,面色铁青,“你还在这里呼呼大睡?”
白筱怒火中烧,“萧衍你发什么疯!”
萧衍扯着她出门,“跟我去医院给若言道歉!”
白筱打了个寒颤,一把甩开萧衍的手,眼眸腥红地瞪着他,“怎么?白若言又玩儿什么花样?是疯了还是快要死了?”
她心上的那道伤,好不容易睡了一觉之后愈合了些,他就再来补上一刀,扎个鲜血淋漓。
“说我恶毒,那你自己呢?你这样对我,你没有良心?”
“良心?”萧衍的眉锁得紧紧的,似乎因为她的话情绪突然波澜,胸口上下起伏了两下,才咬牙切齿的说,“你配跟我谈良心么?给我下药,让我迫不得已跟你上床的是你,叫来记者大肆宣传的是你,现在,明知道我和若言两情相悦,还非要霸占着萧太太的位置就为了让若言不好过,你有良心吗?”
一连串的质问,白筱抓狂得几乎要崩溃,“我跟你说过几百遍了,当初我根本就没有给你下药,也没有叫什么记者!”
“呵,你又想说是别人陷害你的?”萧衍冷笑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不信我!?我没有……”气息弱下来,白筱因为刚才大声喊,脑袋已经嗡嗡作响。
“够了!”萧衍一声怒喝打断她的话,全身都散发的暴戾和不耐烦的气息,“够了白筱,我不想听你狡辩,你的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你现在马上跟我到医院去,去给若言道歉!”
白筱想哭,可哭不出来。
想冷笑,嘴角扯了半天也没扯出个弧度来。
她呆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那种想要抓狂却又完全无力抓狂的绝望几乎要吞噬了她。
她的背脊挺得很直,像一壁坚毅陡峭的悬崖。然而,那壁悬崖却在片刻的沉寂后,突然坍弛。
肩膀耷拉下去,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我不会去医院的,也不会跟白若言道歉,是她故意打碎杯子故意摔上去,和我无关。”
“白筱!”萧衍不耐烦的厉喝。
白筱抬起眼皮,双目无神地落在他脸上,“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没关系,我不需要你的相信。”
她的声音好平静,萧衍从来没听过她这样平静的说话,一时竟有些愣住。然而下一刻,止不住的烦躁浮上心头,他扯开领带,眉头皱得像山峰,声音冷得像凌冰:“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你必须去!”
“我也不是在跟你商量!”白筱扬起声音接了一句。
萧衍忍无可忍,冷笑道:“不想去?可以。那就把离婚协议给我签好,我萧衍,要不起一个犯故意伤害罪的妻子。”
白筱拧眉,“什么故意伤害罪?”
萧衍冷眼看着她,“因为你推的那一下,若言的手被割伤了筋脉,医生说,或许以后都不能恢复了,她的那只手,有可能就费了。”
白筱怔住,只听他继续道:“要是她的手不能恢复,你就做好坐牢的准备吧!你现在要是跟我去道歉,说不定若言还能再饶你一次。”
寂静。
房间里,是空气被凝滞了般的寂静。
过得许久,白筱低低地笑了起来,眉眼中都是笑意,语调轻松道:“那你就让她去告我吧。”
“你!”萧衍眼中射出凌厉的光芒,压抑又紧迫,黑沉如水的面色可以看出他已经恼怒到了极点,“白筱,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我怎么敢这样想?”白筱冷笑,“你对我,向来是想怎样就怎样,何曾有过什么不敢?”
“你别后悔!”
“你放心,我要是真的去坐牢,一定会先把白若言弄死的。”
话音刚落,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萧衍的声音吼得震天响,“你不可理喻!”
白筱耳中嗡嗡作响,只见他大步离开的背影,半晌都没回过神来,还是吴芳不知什么凑过去,担忧地问:“少夫人,你怎么样?”
“没事。”她吸了吸鼻子,强调般地又说了一遍,“我没事。”
眼泪含在眼眶里,她却努力地瞪大眼睛抬眸看向天花板,努力地不让那泪水流出来。
她不要哭,从今以后,她再也不要为了萧衍那个混蛋哭了!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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