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长书的美文同人小说《穿越女官:佛系王爷总催婚》,由网络作家“林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她成了沈国宰相嫡女沈长书。父亲离世留下很多仇家,她吃不饱穿不暖,还随时有生命危险,生存环境非常恶劣。都这样了,还处处流传着她嚣张跋扈的名声。她一心想回去,可事事不如人意。幸好长亲王答应父亲庇佑她,可是长亲王体弱多病,软弱可欺,为了在吃人的国度里活下去,只能被迫成官轰轰烈烈地搞事业。不过她运气不错,十八岁这年陛下死了,他的儿子们都想争权,这让淡泊名利闲云野鹤的长亲王不得不扛起摄政王的大旗。升职加薪她半夜做梦都想笑醒,快乐的继续做一个草包,长亲王却在她耳畔问道:“那纸婚约,还作数吗?”
《穿越女官:佛系王爷总催婚》精彩片段
数九寒天,冰封大地。
她被从门缝处吹进来的冷风冻醒,入眼的依旧是那雕琢华丽的海棠木床顶,桃桃未吹灭的灯烛,微弱地亮在幽暗中,即使刺骨的寒冷卷袭全身触感真实,可还是觉得这是一场梦。
裹上大氅起身推开门扉,暮色和雪花使空气变得混混沌沌,半月前,她还是援助农民工讨要工资义正言辞的律师,可一眨眼,就成了这个十四岁的宰相之女沈长书。
桃桃说,宰相亡故后,她总是会出去走走,天越来越冷了,路上也总是会堆雪,那日正巧桃桃去采购,她被找到的时候,已经晕厥在雪地里了。
大夫诊断后说是家父离世,她伤心过度又受了风寒才把一切给忘记了,用心调理便可痊愈。
这时,侧房传来了推门的声响,桃桃只穿着亵衣面色担忧的跑了过来道:“小姐,大夫不是说了不能吹冷风,您怎么又出来了。”
“我想着出来走动走动,说不定也就想起来了。”
据她看来,桃桃算得上是忠仆,宰相生前是殚诚毕虑,敢于觐见、一心为朝廷报效的忠臣,所以也得罪了不少宦官奸臣,在作古后,二夫人三夫人怕受到报复连夜搜刮财产跑了,丫鬟家丁也散的差不多,只留下从小伺候她长大的桃桃以及看门的范厮役。
桃桃拿出这些年来攒下的月钱,才勉强维持得了他们的生计。
而范厮役已经年过半百,昔时得到宰相的照拂便一直留在了宰相府,他的脸又红又皱的,可每当瞧见沈长书时,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满脸的皱纹都绽开了,很是慈蔼。
“小姐先回屋歇息,待晌午时天气暖和些,桃桃再陪小姐出去散散心。”
“好。”沈长书温柔的答应,脸上出奇的平静,心底却从未想过要留在这里,她有太多太多她无法割舍的,亲人,朋友,她不属于这个的地方。
她也曾不经意的从桃桃口中套出昏厥的地方,在小憩一会后,见桃桃不在房间,便穿好衣裳披上大氅,撑着油纸伞走了出去,路上百姓看她的眼神皆是惧怕,厌恶,避而远之。
雨雪霏霏,气候干冷,伴随着冷风吹打在沈长书娇小的身躯上,她下意识的裹紧大氅,看着长而悠远的官道,眼神坚定的往前走去。
很快,沈长书就到了桃桃口中的那颗大榕树下,粗壮挺拔的树干屹立在她身前,那层层叠叠的枝干遮天蔽日,不过上面满是积雪,异常雅静,莫名陇上了一股苍凉的味道。
她从这处而来,定有她回去的出路,一手撑着伞,一手去刨雪。
很久很久,沈长书额头渗透出细汗,她扔下油纸伞,双手去刨。可那风雪越来越大,刮在她脸上刺骨的疼,手已被冻得青紫,可是底下,除了泥泞便再无其他。
委屈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
沈长书后仰倒在雪地里,喘息声十分粗重,看着满天飘零的雪花砸在她的身上,面上,眼睛里,混着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她好像掉进冰窟窿里,从头冷倒脚,万念俱灰。
蓦然,一串轻轻的脚步声由远至近,递入耳中浅得沈长书恍惚是以为自己听错了:“要我帮姑娘一把吗?”
大抵是下雪的缘故,那人声音都染上了清清冷冷,沈长书还没有听过谁的声音这样的清寒入骨,想要起身,却发觉她的腿都冻僵了:“恩。”她没有多言。
脚步声再次靠近,沈长书这才看清了男人的面容,四目相对,她却下意识有了期盼。
男人撑着伞俯瞰着她,弱冠年华模样,一头秀丽的黑发高高束起,穿着一袭绣着暗色花纹的玄色长袍,清秀的面庞上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却满是冷漠,即使静静的站在那里,也给人一种高贵清华的感觉。
只见男人伸出右臂将沈长书腰肢揽住从雪地里捞出,她下意识的勾着男人的脖颈,咻然一阵,勉强定神时,男人的手已经落至她腿部的关节处,而她已经坐在了男人的强健有力臂膀上。
沈长书听见了男人有力的心跳声,他的怀抱也渐渐升温。
男人撑着油纸伞抱着沈长书,往宰相府走去。
沈长书正想他是不是认识她的时候,耳畔蓦然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躺在雪地里很好玩?”
“啊?”
她被问得不知所以然,转头看向他,他俊美无铸的脸贴的极近,沈长书只觉心脏砰砰直跳,温热的呼吸喷在男人的脸颊上,男人俊眉一蹙看向沈长书,沈长书连忙屏住呼吸撇过头去:“不……不是很好玩,我手冻得很疼……”
在沈长书尴尬之余,男人停了下来,耳畔也传来了桃桃熟稔的声音:“小姐,小姐您哪去了,可急死桃桃了!”
只见桃桃慌忙地上前对男人行礼道:“奴婢见过长亲王。”
男人放下沈长书,低低的道:“以后别四处乱跑,安心的在宰相府活着。”
沈长书不理解他的意思,回过神来他已经走远。
“小姐,您真的担心死桃桃了!”耳畔再次想起桃桃的声音。
沈长书胡乱的“恩”算是回应了桃桃,掩去内心暗暗的失落。
他就这样走了?
而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失落?
桃桃将沈长书扶进屋,燃了炉子给她烤烤冻僵的身体,她喝着热茶,斟酌了许久,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桃桃,刚才那人是长亲王?他叫什么名字?”
桃桃面色有纠结,支支吾吾的说道:“小姐长……长亲王温伯渊是和您有婚约在身的……”
“温伯渊,伯渊,是个好听的名字。”沈长书摸着下巴,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可转瞬间眉头紧皱:“婚约?”
“是,本来这时候小姐应该都嫁过去了,没想到宰相离……离世,小姐要守孝三年,就……就耽搁了。”桃桃说得隐晦:“小姐还是别和长亲王来往,待三年后,谁也忘了此事,也……也就罢休了……”
沈长书看得出桃桃有所隐瞒,便逼问了下去,桃桃这才说出原委。
虽然宰相儒家出身一片丹心,可朝堂上那些奸佞挑唆,陛下越来越忌惮他的心思叵测,便给宰相唯一的嫡女沈长书赐婚给温泊渊。
温伯渊是长亲王,陛下的胞弟,年幼体弱多病受人欺负,是当今陛下温元玺事事给他出头。温元玺登基后,他所有的姐妹兄弟都去往封地成为诸侯王,只有温伯渊,一直留在京都,他是陛下最信任的人,也淡薄功利,从未对皇位有过任何想法,要是沈长书嫁过去,宰相必定会全心全意辅佐,不会有半分野心。
宰相明白陛下的意思,可温伯渊足足大了沈长书七岁,又有妾室,听闻妾室嚣张跋扈,温伯渊软弱无能不敢多言,沈长书素来高傲,不愿屈就他人之下又对六殿下温卿暗生情愫,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威胁,可不嫁是抗旨,沈长书便四处造谣温伯渊逛花楼妓院喝花酒。
人言可畏,温伯渊品行不端整个京都竟是传的沸沸扬扬,而他也不去解释,让陛下勃然大怒,将城东因旱灾颗粒无收全权怪责于他,禁足他数月。
可偏偏禁足解除后,二人又遇见了,桃桃怕温伯渊知道事情原委后对沈长书不利,就劝诫少与他来往。
沈长书也记下了,如今他们无依无靠,只有这空荡的宰相府能遮风挡雨,她整日想着怎么能回去,他们这些皇亲贵胄的党派之争自然也没功夫去招惹。
雪一连飘了大半个月,终于在一日夜里,气温回暖,冰雪消融。次日,阳光便慢慢透过云霞撒在大地上,笼罩出一层透明的水雾,风稍急切虽然还是十分寒冷,却是赏心悦目。
沈长书本想着再去那棵榕树下瞧瞧,可刚收拾停当后一男子自称是六殿下温卿的侍卫长明过来,说温卿邀她去清云馆共赴晚宴,还带来些银两让她填补家用。
这么久以来,他们用着桃桃省下来的月钱过得很是拘谨,顿顿不见荤腥,这是第一个来慰问他们的人,一股暖流涌上沈长书的心头,也没有客气直接就收下了给到桃桃,让桃桃去集市买三只烤鸡回来解解馋。
桃桃点头答应,带着菜篮子一路小跑到集市,回来的时候,不仅买了烤鸡,还买了几件漂亮的衣裳和胭脂水粉。
沈长书自然只是闻见了烤鸡的香味,叫来范厮役,范厮役不愿上桌,拿着一只烤鸡说是去后厨吃,而沈长书和桃桃却在院子里的石桌处吃得不亦乐乎,肉质细嫩却有嚼头,麻而不木、辣而不燥,食之口齿留香,她们吃得满面油光。
直到沈长书拍着圆鼓鼓的肚子,桃桃才擦擦手上的油渍从菜篮里拿出衣裳和胭脂水粉:“小姐,您快试试这几件衣裳。”
沈长书接过,摸了摸料子很是舒适,看起来价格不菲的样子,虽然得到温卿的接济,可也不能这么大手大脚,刚想苛责桃桃,却见到她满脸期待的再次说道:“小姐和六殿下情投意合故剑情深又许久未曾相见,桃桃定要好生将小姐梳妆打扮一番。”
苛责的话到了嘴边被沈长书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沈长书足足泡了半个时辰的玫瑰浴,桃桃才满意的开始为她擦身,又为她穿上米白色的衣裳,里三层外三层折腾了好久,她竟然被折腾出了一身汗,索性那香浴也是白泡了。
之后又是梳妆打扮,沈长书看着铜镜中原主的脸,那皮肤如凝霜,柳眉翘鼻,一双桃花眼十分灵动,因为太小的缘故,脸上满是稚嫩,没有半分魅惑可言。
这来来回回折腾到了戌时,桃桃才满意的放下胭脂,点了点头道:“小姐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沈长书长发被桃桃盘成发髻,一条白色的丝带系起,再插上一枝流苏步摇,淡雅的妆容配上米白色的衣裳,使得整个人清新优雅,甜美可爱。
桃桃又为沈长书备好了手炉,才将她送往了清云馆。
刚到清云馆,便看见长明在门口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上前将沈长书扶下马车,说六殿下已经在二楼等候多时,桃桃想和沈长书一同上楼,却被长明拦下,桃桃会意一笑,知道温卿的用心,久别重逢,定是不想外人打扰,迫不及待的语调催促道:“小姐快些去。”
沈长书打心底不想去见这六殿下,可是她一时半会回不去,看桃桃的语气这温卿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庇佑她的人,好死不如赖活着,走一步算一步吧。
还没踏进二楼的房间,沈长书就听到丝竹入耳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吞咽口水,整理了姿态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无数美人在吹拉弹唱,侧边的位置上,两侧侍女用羽扇为温卿扇风,他很年轻,十七八的模样,托着腮细长的双眼看着,眼底充满了平静,可瞧见沈长书,眼中才散发出光彩,放低姿态笑着起身迎接她:“书儿,你来了!”
温卿邀她入座,端来一碗莲子羹道:“书儿大病初愈,快喝些温羹暖暖胃。”
沈长书接过:“谢谢。”
温卿的身子明显一僵,而后薄唇轻勾:“看来,书儿当真是变了很多。”
沈长书喝着温羹,并没有明白温卿所说这句话的深意:“我过去是怎样的人?”
“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陛下,长书不乐意也会反驳两句。”温卿看着沈长书都喝下温羹,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我过去还是挺厉害的。”
“七年前,我还是无人问津的小皇子,在宴会上相识了书儿,书儿生着食肉动物般的锐利的小齿,白得像柚子瓣,光洁得有白瓷器,我远远的看着,看着……我们从两小无猜到情深似海,正妃的位置理所当然的留给了你!”温卿说得深情,让人沉醉。
沈长书微微一怔,没想到十七八岁的孩子居然能说出这般深情的话,于是将手中的温羹放下展颜笑开:“温卿,你知道的,我忘记了。”
温卿饮了一杯酒,缓缓道:“是我太着急了。书儿,明日是我母妃的生辰,她素来喜欢你,宰相离世后,她总念叨着想出宫看看你,解解你心中的忧闷,只是她身子羸弱……”
温卿满眼都是动容。
即使温卿未说出口,沈长书也明白他的心思,沈长书又怎么好意思去拒绝:“我明日随你进宫去探望,只是我忘了她平日里喜爱什么,厌恶什么,我好准备贺礼。”
“母妃素来爱吃红枣,每次生辰,书儿都会送她些红枣或是枣泥,每每母妃都乐不可支。”温卿说着说着,笑意爬满他的脸颊上:“书儿曾信誓旦旦的说,要在母妃殿前种棵枣树,可是晟国土质不好,又风雨不定,刚种好的树苗转瞬间被吹倒了,那日书儿哭了很久,说你没办法治母妃的病,却连种一棵树都无能为力。”
“我知道该送什么了。”沈长书心有一计,嘴角下意识的扬起。
温卿抬眼看着沈长书,举杯又饮了一口酒:“其实我挺想回到过去的,回到我们相遇时。”
话说得糊涂,又一杯一杯入腹,温卿拉着沈长书的衣角,趴在案上一直在说着过去的事情,她看着温卿熏红的脸颊,知道他有些醉了,起身想要去找长明将他送回去,可是温卿死死的拉住她的衣角,沈长书无奈回身,想要掰开他的手指,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
沈长书抬头,却看见他在望着她,浓密纤长的睫毛那双动情的眸子在望着她:“书儿,你知道吗?我很想你,很想你……”
淡淡的话语里竟似有很多无法诉说的无奈般,只能借这酒意,半梦半醒间说将出来,叫人跟着他的话语暗自将心一楸,隐隐发酸。
“你醉了,好好休息吧。长明!”
她毕竟已经二十五岁,自然不会理会孩子的情爱,沈长书大声唤着楼下的长明,直到长明推门进来的时候,温卿这才松开了手,瘫坐在一侧。
沈长书起身抚平有些发皱的裙角,低头对着温卿轻声道:“你好生休息,明儿见啦。”说完,便同桃桃离开了清云馆。
温卿缓缓起身,到轩榥处看着沈长书的背影,眼中的欣喜转瞬即逝,如无底的深渊,手中的酒杯脱落摔在地上,终于,他闭上眼。
桃桃扶着沈长书上了马车,见她满脸笑意,桃桃开心的消遣道:“六殿下喜欢小姐,有什么都依着小姐,小姐若是嫁给六殿下,定是被百般疼爱,不会受一丝苦。”
“温卿的确对我用情至深,只怕我会负他一番心意。”
桃桃不解的看向沈长书问道:“小姐,您不是非六殿下不嫁,怎么今日……”
沈长书并没有回答桃桃,靠在马车里准备小憩一会儿。
倏然,马夫的惨叫将沈长书惹醒,桃桃掀开门帘,马夫已经不在驾驶,而马像是受了惊般还在疾驰,桃桃没坐稳,往前栽了过去,沈长书伸手去抓,却没有抓住,眼睁睁的看着桃桃飞出了马车。
沈长书害怕的抓住舆杆,没有磨平的地方将她的手划出血来,她颤着腿努力爬到前面,同时抓住那缰绳,猛地往后一拉,缰绳被勒后马儿前脚扬起,急速停止,而后四蹄一跪,好在沈长书另只手死死的抓住舆杆,才没被摔出去。
沈长书惊魂未定,软着身子下车想要去找桃桃,却恍惚中看见蒙面客提着剑向她走来,她才惊觉,这不是意外,是有预谋的。
她吓得整个人僵住,双手双腿发颤,森冷的寒芒向她靠近,剑身倒映出她后退的身影。
蓦然一阵疾风扬起木板上的尘土,余光中沈长书似乎瞧见了一截白色的袍角在空中一旋,她被拉进了熟稔的怀抱里,宽宥的手掌护住她的头颅,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耳畔:“莫慌。”
忽地暗处出现几个蒙面客拉起了弓箭,指腹缓缓摩挲着弩箭,摸箭,搭弓,弯弩,轰然松开了握箭的手指,直嗖嗖的飞向了二人,温伯渊拉着她往马车后躲着,沈长书满是惊恐的双眼里满是泪水,她死死的拉着温伯渊的衣裳,问道:“是谁要杀我?”
温伯渊没有回答,随即微微弯下腰:“上来。”
沈长书看着他,她从未有过真么坚定的相信一个人,她爬到温伯渊的背上,抱着他的脖颈。
“抓好了。”顿时肃杀之气冲天而起,温伯渊一时之间判若两人,四下无目的想要杀出一条血路,他不停的旋转出招,沈长书双手只好死死的抱紧他,冷风如同冷冽的刀子,寸寸刮在她的脸颊上,她感到身子一轻,天旋地转,转眼被温伯渊抱入了怀中。
四周蓦然安静下来,沈长书这才睁眼看去,温伯渊的人早已将他们二人团团护住,暗处的蒙面客已经全部倒地,而拦着他车的蒙面客胳膊被温伯渊手中的木棍弄伤,只留下落荒而逃的背影。
传闻中温伯渊体质羸弱,性格软弱可欺,犹如绵羊般不堪一击,可如今看来,他是隐藏了太多太多,沈长书对他心中的城府有多了一分。
温伯渊放下沈长书,沈长书惊觉环住他背后的手被他的血浸透,她瞳孔骤缩,温伯渊背上的一大片衣服被染上了血,而一支长箭刺入他的背脊中。
她急得在冷清的街道上哭叫着:“血,是血……”
“住嘴!”
温伯渊的声音犹如道惊雷炸裂开在沈长书的耳畔,她被喝得脑中一片清白,全身颤抖的看着她。
沈长书只觉得眼角有泪水滑落,只见温伯渊抬手,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眼角,将她余泪擦拭掉:“我让你在宰相府待着,为什么还跑出来!”他那低沉略微沙哑的嗓音,虽轻柔,却带着几分苛责的意味。
“送她回去。”温伯渊嘴唇焦裂,忍着疼痛看着沈长书。
“桃桃,桃桃方才从马车上摔下去了。
侍卫并没有理会沈长书的话,强行的想要将她带回去,此番定是有人故意为之,弯腰捡起一地上的支箭回了去。
她在宰相府兜兜转转了半个时辰后,桃桃才被抬了回来,全身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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