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需要，闻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我点点头也没再同他说什么，径直走过去拿起我忘在座位上的外套。
离开时和江云擦身而过，
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让我想起了3年前，他同我说分手的时候。
身上也是这种味道。
2
原本期待了很久的烛光晚餐成为我很长一段时间的梦魇。
时至今日我还记得，暖黄烛光中闪烁着他那冰冷的脸。
他说他要和我分手。
轻飘飘的几个字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头上。
餐桌的一边是情绪激动满脸崩溃质问的我，另一边是面无表情冷静的他。
没有争吵，没有第三者，没有父母阻挠。
仅仅是他权衡利弊后的不合适。
爱情和婚姻是两回事。
我不够理智，不够成熟，不适合结婚。
我问他为什么在一起的第一年没觉得我们不合适，第四年才感觉到。
他只是平静地说，因为之前没想着结婚。
我听懂他的潜台词，随便玩玩。
三年前的江云和三年后的江云一个样子，同样的香水，同样的冷静，
时间能改变很多人，改变不了他。
我不想去思考他行为背后的意义。
抱着外套径直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却叫住我：
[林清欢，你和连城]
他顿了一瞬，声音变得很轻：
[在一起了吗？]
我没有回头看他的表情，随口答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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