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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温瓷忍不了了,直接给我发:
“顾小姐,我知道清野在你那,你真的以为逼他拉黑我就有用吗?”
“听说过前任一哭现任必输吗?”
“我们曾经约定过要一起出去旅游,现在我一求,他就答应我了,录节目都带着我玩了一路。”
路演大半个月,我忙着看公司上个月的月报,对她的消息一概没理。
没有等来我像她预想中的崩溃追问,很快温瓷祭出她的大招:
“信不信我立刻就能把他叫走?”
此刻。
傅清野将刚下楼买来的小米粥放到我床头,小心翼翼地劝我:“吃点东西歇会儿吧,身体最重要。”
下一秒。
他瞥见屏幕上跳出的信息内容,腾一下站起来,脸色唰的白了。
我不和自己的身体过不起,端起粥喝了一小口。
傅清野看着我,愧疚开口:“笙笙,节目组那边有点急事,我处理好就过来!”
他似乎也觉得昨晚还信誓旦旦要守我到出院,现在又要走,说不过去。
我挥挥手:“有事去忙。”
咬了下牙,傅清野说了句“等我”,转身离开。
门外病房走廊里匆忙的脚步声,显示出他的焦急。
12
我当然不会等他。
即使他没有走,我也不会改变分手的决定。
傅清野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
他给我打电话:“笙笙,你怎么自己出院了?你现在人在哪儿?”
我给他报了个地址。
傅清野在电话那头愣了下,“我马上就到。”
这套公寓是傅清野刚赚到第一笔代言费时买下的。
他给了我这里的钥匙,但其实我和他都没怎么在这里住过。
傅清野赶到时,我已经将放在公寓里的东西收拾好。
“钥匙,我放在桌子上了,密码锁你最好也改一下。”
他一下子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