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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仙锤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这是一个纷乱的修真世界,这里的凡人太廉价,这里的修士太普遍,女猪脚也在其中苦苦挣扎。\r女猪脚悦儿魂穿3岁小丫头身上,苦修多年未达凝气一层;\r昔日好友成双成对、子孙满堂她还是一个3岁的的小丫头;\r“贼老天跟我耗是吧,这样坑我,谁怕谁!”悦儿手举仙锤、身伴圣兽,仰天大吼,“老子温水煮青蛙,迟早掀翻你这贼老天!”\r忍!忍!忍!\r忍无可忍,何须忍!\r一把...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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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家有仙锤》,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一个纷乱的修真世界,这里的凡人太廉价,这里的修士太普遍,女猪脚也在其中苦苦挣扎。\r女猪脚悦儿魂穿3岁小丫头身上,苦修多年未达凝气一层;\r昔日好友成双成对、子孙满堂她还是一个3岁的的小丫头;\r“贼老天跟我耗是吧,这样坑我,谁怕谁!”悦儿手举仙锤、身伴圣兽,仰天大吼,“老子温水煮青蛙,迟早掀翻你这贼老天!”\r忍!忍!忍!\r忍无可忍,何须忍!\r一把...

《家有仙锤》精彩片段


深秋夜里,寒风刺骨。欧阳悦儿用身上最后五块钱,买了一瓶老白干,站在大桥上。欧阳悦儿双眼噙着泪水,心如刀绞。一口接一口地喝着白酒。她的心已经痛得麻痹,完全感觉不到烈酒烧喉。欧阳悦儿望着天空,心里恨透了自己,她在五年前,听朋友的话,赌博可以赢大钱。欧阳悦儿想不劳而获,去赌博。输完了所有的积蓄,还欠银行一屁股的债。
“我活着还有什么用,我就是一个废物。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欧阳悦儿捶着自己的胸口骂自己,看着自己为了赌博,省吃俭用,现在瘦的皮包骨头。欧阳悦儿心如刀割,她又是仰头灌酒。欧阳悦儿倒转酒瓶,喝掉最后一口酒,狠狠地把玻璃瓶砸在地上。破碎的玻璃渣四处乱飞,欧阳悦儿感觉头重脚轻,一下子摔在地上。玻璃渣扎进手心,欧阳悦儿看着被划破的手掌,心里一狠,头也不回地向公路中间冲去,欧阳悦儿一边跑,一边泪流,心里想着,自己被车撞死,至少父母能得到一笔赔款。
欧阳悦儿昏沉沉地脑袋,看到一辆跑车向她冲来,欧阳虹流着泪笑了,她解脱了。
欧阳悦儿想起母亲苍老的容颜,心里悔恨地说道:“妈妈,对不起。”突然,那辆跑车冲来,欧阳悦儿还来不得多想,钻心的疼痛充斥着全身。她被撞飞了出去。欧阳虹感觉自己越来越痛,痛到最后完全没有感觉。
在欧阳悦儿完全失去知觉之前,突然感觉自己被泡在水里,四周的水全向欧阳悦儿涌来,压得他踹不过气。欧阳悦儿好想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才刚张嘴,四周的水乘机钻进她的口鼻。欧阳悦儿连着喝了好几口水,心里难受地想着:“死好难受啊,我不想死了!”
欧阳悦儿用最后一口力气挣扎,越挣扎越无力。在欧阳悦儿失去最后一丝力气之前,感觉有一双大手,将欧阳悦儿提了起来。欧阳悦儿此时已昏迷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悦儿口渴难忍,从睡梦中醒来。欧阳悦儿感觉自己全身无力,被一个年轻的女子抱在怀里。那女子面色蜡黄,杏眼,小嘴,可惜是一个塌鼻梁,面色又不好,看起来如三十岁的妇女。
女子抱着欧阳悦儿,留着眼泪哭诉道:“女儿啊,娘对不起你,你爹恨你是个女儿,竟然狠心地不给你吃饱,这些娘可以不计较,娘不吃也让你吃饱。你爹昨日竟然趁着我出去干活将你扔进水缸想活活淹死你。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回来,把你从水缸里拉出来,女儿啊,娘就见不到你了。娘对不起你,如果你死了,娘也跟着你去。呜呜呜······”妇女又痛哭起来。
欧阳悦儿看了看哭诉的妇女,轻轻地抬手,摸着妇女的脸,声音嘶哑地说道:“我好口渴!”
年轻的妇女听见怀里的孩子发出声音,惊喜地说道:“孩子,你醒了!”妇女抱紧孩子说道:“太好了,你醒了,我的女儿,你终于醒了。你要喝水是吧,娘现在给你倒水。”妇女将孩子放在一边,小跑到水缸旁边。
欧阳悦儿无力地坐在木凳上,她迷糊地睁开眼,看见自己的手,竟然小了一倍。欧阳悦儿如见鬼一般,猛地从凳子上跳起来。心里直念:“见鬼了,见鬼了!”
在欧阳悦儿心里惊魂未定,妇女已经拿着水过来。欧阳悦儿张着嘴,仰头看着这个妇女,感觉一阵晕眩,脚下虚浮,在欧阳悦儿快倒下的时候,妇女一把搂住欧阳悦儿,担心地问道:“孩子,水来了,你快喝水,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欧阳悦儿接过有缺口的碗,慢慢地喝着水,心里想着,这个破口会不会把自己的嘴唇割破。
欧阳悦儿喝过水,感觉肚子好饿,可怜兮兮地看着妇女说道:“我饿了。”
妇女听见女儿说饿了,无奈地看着自己家徒四壁。最后下定决心,抱着女儿就往外面走。欧阳悦儿看着自己的小手,又偷偷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好痛!欧阳悦儿翻白眼,撇嘴想道:“丫的,穿越了。”欧阳悦儿看着四周的农田,和树木,又扭头看着自己“家”的茅草屋。欧阳悦儿看着自己的手,弱弱地问着妇女:“我几岁啦,娘?”
妇女听着女儿幼稚的声音回答道:“你今年两岁半了,小丫头。”
妇女抱着欧阳悦儿走过小路,来到一家茅草屋前,但是门上上锁。妇女看了看锁,又抱着欧阳悦儿向另一家茅草屋走去。欧阳悦儿拍着妇女的肩头,说道:“娘啊,你怎么不进去呀!”
妇女说道:“小丫头,你二伯的屋子锁上了,进不了。”欧阳悦儿翻了翻白眼,心里鄙视地想着,我当然知道门被锁了,只是不知道哪家是谁家而已。欧阳悦儿又问道:“娘啊,我饿了,你去哪呀?”
妇女摸了摸女儿枯黄的头发说道:“我们去你四叔家,让四婶给你弄点吃的,好不好?”
欧阳悦儿没有说话,看着妇女抱着自己又往回走。欧阳悦儿这才发现这个四叔的家离自己家更近。
妇女抱着欧阳悦儿来到半掩的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欧阳悦儿揉着肚皮,可怜兮兮地看着妇女。
妇女抱着欧阳悦儿,下了很大决心推开木门。欧阳悦儿看到两个老人坐在厨房,一边腌菜,一边闲聊。他们发现门被推开,看见是欧阳悦儿和她娘,整个脸都垮下来,老爷子板着脸,没有说话。老太婆欲言又止。
欧阳悦儿看着两个五十几岁的老人,心里想着,这两个老人是谁呀?不会是四叔四婶吧?
妇女抱着欧阳悦儿走进两位老人,小声地说道:“爹,娘,丫头她说饿了,你给点吃的吧。”
老头恨恨地说道:“不中用的女人,管不住自己的男人,生不出儿子,看到你就有气,给我滚。”
妇女红着眼跪在老爷子面前,说道:“爹,是儿媳妇不中用,丫头也是你的孙女,你给她一点吃的吧!”
“周正慧,给我滚,这个贱丫头不是我孙女,她饿死也不关我的事。你给我滚!”老爷子指着欧阳悦儿的娘,周正慧,无情地骂道。而老太婆站在一边,欲言又止。欧阳悦儿看着这样的场面,惊讶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来是爷爷和奶奶,真是绝了,这样绝情的爷爷也有。但是欧阳悦儿真的好饿呀,欧阳悦儿可怜兮兮地看着奶奶,希望奶奶能给她点吃的。
老太婆看见欧阳悦儿的眼神,愧疚地撇过头,不看欧阳悦儿。
欧阳悦儿心里失落了,看来没戏了。欧阳悦儿从周正慧怀里挣脱到地,对着两个老人说:“尊敬的爷爷、奶奶,我很惭愧我不是个男孩,对不起您二老的期望。是我这个做孙女的不孝,我们这就离开,希望您二老解气。”欧阳悦儿拉起周正慧,潇洒地离开。老爷子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看这母女俩。周正慧还想再求一点吃的,欧阳悦儿却紧紧拉着周正慧的手,往外走。




欧阳悦儿拉着周正慧往外面走,这一刻,欧阳悦儿觉得自己走得很潇洒,很解气。原来重男轻女可以表现得如此明显。欧阳悦儿和周正慧回到家里的时候,有两个陌生人在家里坐着。
周正慧看见来人,开心地走近他们,激动地说道:“二弟,二弟妹,你们来了。”
欧阳悦儿慢慢地走近他们,弱弱地叫道:“二叔,二婶。”
二叔老实地站在一边,二婶年轻的脸上也如周正慧一样,面如蜡黄。二婶勉强地笑着对周正慧说道:“大嫂,你快坐下,我们听到隔壁的张婶说丫头好了,我们立马给你们送来一箩番薯过来。”
二婶拉着周正慧到箩筐旁蹲下,翻开箩筐里面的番薯,最下面用麻布包着一包东西,悄悄在周正慧耳边说道:“这里有点碎米,你悄悄藏起来,煮一点给丫头吃。”
周正慧抱着碎米正想打开,却被二婶拦住,说道:“别打开,散在地上就麻烦了。”
“谢谢,谢谢你二弟妹。”周正慧带着哭腔说道。
二叔摸了摸欧阳悦儿的头,温柔地说道:“丫头,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二婶看着二叔离开,便拉着周正慧去弄吃的。欧阳悦儿看着这莫名其妙的一大家子,心里很迷茫。
欧阳悦儿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过了两天,而且顿顿都吃番薯,而周正慧把番薯留给欧阳悦儿吃,自己只吃番薯皮加一点汤水。
晚上,欧阳悦儿如常吃了一顿番薯,还没有洗漱,一个男人便冲了进来,凶巴巴地对着周正慧吼道:“臭婆娘,给老子弄点吃的!”说完,便向欧阳悦儿走来,一脚踢在欧阳悦儿的身上。欧阳悦儿猝不及防,被一脚踢翻,趴在地上。欧阳悦儿疼得直掉眼泪,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欧阳悦儿觉得自己很委屈,莫名其妙穿越了,别人穿越就是皇亲国戚,大小姐。自己穿越就是顿顿吃番薯,现在还莫名其妙挨顿揍。欧阳悦儿越想越伤心,越哭越厉害。
周正慧听见孩子的哭声,吓得大叫:“欧阳必,她是你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这样对她,你还是人吗?”周正慧冲过来,把女儿抱在怀里,看见女儿哭得伤心,自己也跟着掉眼泪。
欧阳必将欧阳悦儿刚刚坐过的板凳用脚勾到自己面前,一屁股坐下,想了想说道:“你个臭婆娘,哭什么哭,谁叫这臭丫头看到亲爹回来,还不知道让凳子。你说该不该挨揍。”
欧阳悦儿听见这样的解释傻眼了,原来打了人还有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欧阳悦儿看着坐在凳子上的男人,他很高,至少一米八,不过习惯性埋着头,有点驼背。剑眉星目,还是个高鼻梁,可惜是个国字脸,还配着一张厚嘴唇,整个人就一个土匪像。欧阳悦儿看着他发黑的脸,心里冷冷地笑着,赌鬼相!
这个男人不耐烦地吼道:“臭婆娘,快去给我弄点吃的,我帮你带着臭丫头。”
周正慧听见自己男人的话,更加害怕地抱紧欧阳悦儿,哆嗦地问道:“你是不是又想杀了我们的孩子?”
欧阳必一把抢过孩子,对着周正慧吼道:“你再不给老子弄吃的,老子就把她给掐死!”
欧阳悦儿懵了,不是说虎毒不食子吗?看来书上也有骗人的。
周正慧吓得站起身,立马说道:“我现在就去弄吃的,你等着我,别伤害我的孩子。”周正慧不再说我们的孩子,而是我的孩子,她已经对眼前这个男人死心了,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能下手,没有什么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
周正慧一边看着女儿,一边弄吃的,她怕自己一转眼,孩子就不见了。
周正慧弄好吃的,端上木桌子,一把抢过欧阳必手里的孩子,生怕欧阳必把自己的孩子弄伤。
周正慧等着欧阳必吃完,收拾好碗筷,便抱着欧阳悦儿在厨房的柴灶面前,用谷草铺了一个简易的地铺,抱着欧阳悦儿在上面睡觉。欧阳悦儿觉得这些柴禾很扎人,怎么也睡不着,在夜色中,欧阳悦儿感觉到颈项有水滴,应该是周正慧在偷偷抹眼泪吧。
这个时候,睡在里屋的欧阳必开始打起呼噜。欧阳悦儿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拿把刀,把那个“爹”给办了,然后带着这个懦弱的娘逃跑。但是欧阳悦儿担心地是,自己这个娘没胆量和自己一起逃跑,说不定还会亲手把自己交到官府手里。欧阳悦儿在扎人的柴禾上翻来覆去地思考,到最后没有想出个办法,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天色微亮。欧阳悦儿被冷醒。看见周正慧正坐在一旁削番薯皮。欧阳悦儿坐起身,笑着对周正慧说:“娘亲,您起来啦。”
周正慧露出会心一笑,对着欧阳悦儿说道:“丫头,这么早,你再睡一睡,娘亲弄好早饭再叫你起来。”
欧阳悦儿摇摇头,说道:“这柴禾真扎人,丫头不想再睡,丫头想帮娘做事。”周正慧看着灶前的柴禾,一把搂住欧阳悦儿,难过地说着:“丫头,睡在柴禾上暖和些,听话。”欧阳悦儿站在周正慧身旁,没有说话,她也不想说话。周正慧偷偷地抹着眼泪,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这时候,欧阳必已走到厨房,看到旁边放着的半箩筐番薯,心里一乐。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箩筐旁,将所有的番薯倒进怀里,用衣服兜着。看着周正慧手里削了一半的番薯,一把抢了过来。瞪着周正慧说道:“废物,天天只有吃番薯,老子看见就烦。”欧阳必一边咬着生番薯,一边往外走。
周正慧看见欧阳必拿走了所有的番薯,整颗心顿时跌入低谷,她立马站起身,拉住欧阳必的衣服,苦苦哀求道:“你不要拿走所有的东西,给丫头留一点吃的行不行?”
欧阳必回头一脚踢在周正慧身上,周正慧吃痛,趴在地上。她却不死心,又爬起来追欧阳必。欧阳必心情一烦,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周正慧的脸上。周正慧被一掌扇飞,趴在地上,半天回不了神。欧阳必看到没有人烦他,继续大步向前走去。欧阳必看着怀里的番薯,想着到了镇上,就换几个铜板,到时候去赌场翻身。欧阳必看着怀里的番薯,就好像看着大把大把的银子正向自己招手,心里越看越开心。
欧阳悦儿看着欧阳必离开的背影,又看着躺在地上的周正慧,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欧阳悦儿麻木地坐在凳子上,没有再看一眼地上的周正慧。她心里想着的是欧阳必,这样的混蛋,怎么还活在世上。欧阳悦儿冷冷地瞥了一眼周正慧,心里有了答案。因为有这样的蠢女人。
周正慧看见自己追不上自己的男人,失魂落魄地走进屋,捡起地上的菜篮里的番薯皮,洗尽,放进锅里煮。欧阳悦儿有一时没一时地瞟向周正慧,却看见周正慧走向后巷,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握着一把东西,放进锅里。
欧阳悦儿等了一会儿,周正慧盛了两碗饭到木桌上。欧阳悦儿看着碗里漂浮着几粒白米,碗下沉着番薯皮,心里一阵失落,自己终于吃上番薯皮了。
欧阳悦儿用筷子有一时没一时地在碗里夹番薯皮,看着这黄中带黑的汤水,简直不潲水还不如。欧阳悦儿怎么也吃不下。
周正慧看见欧阳悦儿不吃饭,关心地劝着:“丫头,你饿了吗?快吃呀,这碎米是好东西,我们一年也吃不上一会的。你快吃吧。”
欧阳悦儿把筷子放下,用着糯糯的声音对周正慧说道:“娘亲,丫头不饿,娘亲您吃,多吃一点,才有力气打坏人。”欧阳悦儿指着欧阳必离去的方向说着。
周正慧吓得一把抱住欧阳悦儿,惊恐地看着四周,对欧阳悦儿说道:“丫头,不许乱说话,那是你爹。”周正慧说完,眼泪又簌簌地流下,继续说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打了你爹,会被你爹休掉的。”周正慧抹着眼泪,心里难受地想着欧阳必那高大的身材,自己如何能打过他。
欧阳悦儿不再说话,端起碗,闭着眼睛,带着赴死的决心,仰头喝下碗里地番薯皮粥。
两人吃完早餐,这时天色已亮。周正慧掩上破木门,带着欧阳悦儿往外走。
前两天欧阳悦儿才死里逃生,又染上风寒。周正慧每天都在家陪着欧阳悦儿。直到今天才带欧阳悦儿下地干活。周正慧现在不敢把欧阳悦儿单独放在家里,她怕自己一转身,丫头又被那个狠心人给残害。
周正慧带着欧阳悦儿来到田边,将欧阳悦儿放在田坎上,对着欧阳悦儿说道:“丫头,就在这附近玩耍,别乱跑。”欧阳悦儿点点头,没有说话。这时二叔和二婶也走了过来,欧阳悦儿立马叫道:“二叔,二婶,你们好。”欧阳悦儿心里想着,跟着二婶走,有饭吃。
二叔摸了摸悦儿的头,看向周正慧,语重心长地问道:“大哥昨晚上回来了?”周正慧点点头,没有说话。二婶在一旁正想安慰一下周正慧,二叔却先开口说:“干活吧,都别说了。”三个人便开始埋头在地里干活。



欧阳悦儿蹲在田坎上,蹲了许久。慢慢的脚也麻了,欧阳悦儿一屁股坐在地上。伸了伸腿,才感觉好受一点。
如今已进入春天的第二个月,虽然没有冬日的寒冷,春风依旧带着凛冽。欧阳悦儿抱紧手臂,看着田坎上的小花,迎风而笑。满山**盎然,欧阳悦儿心里生出一丝对大自然的喜爱。不过那些生长出来的杂草,钻进欧阳悦儿衣服上的破洞里,扎得欧阳悦儿百般不是滋味。欧阳悦儿不舒服地皱眉。看着身上有一件没一件挂着的破烂衣裳,欧阳悦儿感觉街上的乞丐也比自己穿得好。
欧阳悦儿百无聊赖地坐在地上,慢慢地数着时光。而日头也越来越高。欧阳悦儿终于感觉到一丝暖和,她晒着太阳,趴在田坎上,慢慢睡了过去。
“丫头,丫头,醒醒。”欧阳悦儿被一个温柔地声音叫醒,她挣开朦胧的眼睛,看着二婶正端着一碗番薯饭在自己面前。竟然是干饭。欧阳悦儿开心地蹦了起来,连忙跑到还在干活的娘亲身边,拉着娘亲的手欢呼地叫道:“娘亲,二婶端着白米饭啦,白米饭,你快看。”欧阳悦儿太开心了,连续吃了好几天的番薯粥,她感觉自己都快成排骨了。欧阳悦儿不等周正慧回话,又跑到二叔面前,拉住二叔的手说道:“二叔,快别干活了,二婶给您送饭来啦,我们去吃饭吧。”欧阳悦儿也不理会二叔有没有干完活,拉住他就往田边走。
二叔只是笑了笑,最后还是任由欧阳悦儿拉着他。
来到田边,二婶已经将碗筷准备好。看到二叔来了,笑着将碗筷递给二叔。欧阳悦儿期盼地看着二婶,等着二婶给她饭吃。
二婶好像知道欧阳悦儿的想法,故意不给欧阳悦儿碗筷,却是先招呼周正慧过来吃饭。欧阳悦儿看见二叔和娘亲手里都有饭菜,就自己没有,可怜兮兮地望着二婶。
二婶噗嗤地笑了,又从竹篮里拿出一个小碗,对着欧阳悦儿说道:“这是你的,要不要二婶喂你?”
欧阳悦儿赶紧接过碗筷,礼貌地说道:“二婶,别,我自己来就行。”欧阳悦儿拿着筷子,夹起一块白米饭,喂向二婶说道:“二婶,我喂你,你辛苦了。”“你吃,二婶等会儿回去吃。”二婶推开欧阳悦儿,温柔地说着。
欧阳悦儿看了看二叔,又看了看娘亲,不再多说,开心地吃着饭。
周正慧看着手里的白米饭,惊讶地看着自己的二弟和二弟妹。
二婶却开口说道:“大嫂,没事,快吃吧!”周正慧感激地点头,也埋头吃了起来。
欧阳悦儿吃完饭,虽然只有三分饱,但是欧阳悦儿感觉,这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天吃了一顿饱饭。
欧阳悦儿站在田坎上,把碗筷放进竹篮,让后豪迈地对着家人说道:“娘亲,二叔,二婶,等我长大了,我也要你们天天吃好的,住好的。”欧阳悦儿拍着胸膛保证道。
周正慧第一个笑了出来,笑骂道:“小小年纪,就知道说瞎话。”二婶却笑着说道:“好啊,到时候二叔和二婶就靠你了。”
这时二叔的脸色却冷了下来,他想着自己今年二十六岁,结婚也有四五年了,媳妇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他看向欧阳悦儿,心里有些羡慕,就算生个女儿也好啊。
欧阳悦儿看见二叔脸色沉重,以为他不相信,欧阳悦儿拉住二叔的手说道:“二叔,你相信我,丫头一定会好好孝敬你们的。”二叔感觉手上传来的温度,对欧阳悦儿笑了笑,不再说话,转头又去地里干活。
欧阳悦儿看着二婶收拾好碗筷,便跟着二婶回去,她一边走一边说道:“二婶,丫头帮你,你就没有这么辛苦了。”
二婶笑了,点头说道:“丫头,你在家里是不是也这样帮你娘亲呢?”
欧阳悦儿摇着头说:“娘亲每天都唉声叹气,很少笑的,我不敢乱动,怕她掉眼泪。”
二婶一手提着篮子,一手牵着欧阳悦儿,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娘不容易,你要乖乖听你娘的话。”
欧阳悦儿有些好奇地问道:“二婶,二叔对你真好,但是我爹对我娘不是打就是骂,你说我爹和二叔是一个娘生的吗,怎么区别这么大?”二婶听见欧阳悦儿的问话,吓得赶紧捂住欧阳悦儿的嘴,阻止道:“丫头,这些话别乱说,你爹知道了会打死你的。”
欧阳悦儿吐了吐舌头,立马转移话题说道:“二婶,我们不说我爹,你给我说说二叔对你怎样。”
这时欧阳悦儿和二婶已经回到二婶的家中,二婶一边开门一边对着欧阳悦儿说道:“我和你二叔最早成亲,在你娘和你爹成亲之前。你二叔一直对我都很好。尤其是我不方便的那几日他都不让我干中活的。”二婶幸福地说着,为自己盛饭。又问着欧阳悦儿:“丫头,吃饱没有,要不要再吃一点。”欧阳悦儿摇着头,说道:“二婶,我不饿,你接着说二叔对你的好,二婶,你说吧。”欧阳悦儿一边撒娇,一边打量着二婶的家。二婶家里也很简单,但是至少凳子比自己家里多,自己家里只有一张破烂的木凳。
二婶一边吃饭,又一边说道:“你二叔人真的很好,我一直没有身孕,被婆家的人排挤,甚至有人教唆你二叔休了我,你二叔却一直坚持着和我在一起,对我不离不弃。”二婶想着自己憨厚的丈夫,就算没有孩子,自己也很满足。二婶想着二叔有些失神,自言自语地说道:“虽然平时很少和阿兴同房,但是好日子过后几天,我们都同房,怎么这肚子就是没动静呢!”
欧阳悦儿不知道二婶在自言自语,还以为是在告诉她,欧阳悦儿很自然地接话:“二婶,你这样做是在避孕。你以后算着日子,好日子过后十四天多同房,保证你半年内肚子有动静。”
二婶听见这话之后,心里默默地记下,但是发现这声音太过稚嫩,才反应过来是这个小丫头在和自己说话,顿时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板着脸说道:“小屁孩懂什么,自己到一边玩去。”二婶不好意思地埋头吃饭。
欧阳悦儿吐了吐舌头,看吧,说得太直接,把人吓到了。
欧阳悦儿不再说话,陪着二婶做完家务事,又去了田里干活,快晚上的时候,一个年轻小伙跑来,对着周正慧说道:“爹叫你去他那里一趟。”年轻小伙看也不看其他几人,鼻孔朝天,转身就走。周正慧吃惊地问道:“四弟,爹叫我过去干什么?”而年轻的男子早已离去,没有理会周正慧的问话。
二叔叹了一口气对二婶说道:“阿兰,收拾一下,我们陪大嫂过去。”二婶想了想,没有多说,收拾东西边跟了上去。
欧阳悦儿一行四人,在天黑时,才来到四叔家,周正慧第一个走进屋里。在昏暗的梧桐油灯下,照映着每个人脸上都是乌黑。
这是,一个大肚婆站起身,来到周正慧身边命令道:“周正慧,我快要临盆了,你以后就来我家服侍我,这是爹娘的决定。”周正慧咬着牙,看着爹娘,艰难地说道:“爹,娘,那丫头怎么办?”
“丫头拿给张兰带吧,今天我看见张兰很喜欢丫头的。”四婶先开口说道。屋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二婶张兰生气地看着四婶,又看着自己的丈夫欧阳兴,最后还是忍着气,没有说话。
四婶见大家都不开腔,继续说道:“周正慧,你每天早上早点过来伺候我起床,晚上等着我睡了再回去,而且白天还要帮我的那份农活做了。并且我家不会给你提供饭菜,你最好自己带吃的。听见了吗?”
二婶有些看不下去,吼道:“陈秀敏,,你太过分了,就算大嫂是奴隶也不是你这样虐待她的。”
陈秀敏冷笑,不理会二婶张兰。直视周正慧,等着周正慧的回答。周正慧懦弱地点头。
欧阳悦儿看着娘亲的懦弱,心里满是怒火,气得直跺脚。欧阳悦儿向前走了几步,大声说道:“慢着,我有话说!”
四婶陈秀敏冷笑,没有理会欧阳悦儿。老爷子看见欧阳悦儿就来气,自己四个儿子,就大儿子生了一个,却是一个女的。心里痛恨到了极点,怒斥道:“给我滚,这里没有你说话地方。”老爷子看了看张兰,继续骂道:“下不出蛋的鸟,不休有什么用!你也给我滚。”张兰委屈地含着泪,二叔紧紧地搂着二婶,没有说话。
欧阳悦儿气笑了,狠狠地说道:“今天不是我来求你们什么,是你们来求我们做事。请你们态度好一点。让我娘帮忙也行,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丫头,是有名字的,以后叫欧阳悦儿,是愉悦的悦。”欧阳悦儿瞪着老爷子,鄙视地问道:“爷爷,你会写吗?”
老爷子一个老农民,虽然是个复姓,但是胸无点墨,连自己欧阳明三个字也写不来,如何会写愉悦的悦字。老爷子气得直骂:“畜生,畜生,家门不幸。”老爷子又指着周正慧骂道:“你个扫把星,扫把星,生个小扫把星,你们给我滚!”
四婶陈秀敏着急了,家里这么多活要干,春天就是一个农忙季节,不能把他们赶走。陈秀敏拦住老爷子,劝道:“爹,你不为老四欧阳华想,也为大哥欧阳必想想呀,周正慧在我们家帮着做,至少帮大哥做了一份,到时候大哥家没啥吃的,我们家也可以救济一下。”
欧阳悦儿听着这些话有些发懵,尼玛,当着面算计我们,你真是人才!
陈秀敏不耐烦地挥着手,一边赶人,一边说道:“好了,悦丫头就悦丫头吧,周正慧明天记得来我家帮忙。你们快回去吧。”陈秀敏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欧阳悦儿四人赶出家门。
欧阳悦儿听见“嘭”的一声关门声,吓了一跳,不高兴地说道:“有块门板就很了不起吗?”欧阳悦儿心里想着,你们最好别去我们家,否则老子也摔门给你们看,小样!
欧阳悦儿的发泄,让二叔和二婶有些摸不着头脑,周正慧还没有从他们的要求中回过神来。
欧阳悦儿牵着发愣的周正慧,慢慢朝家里走去,二叔和二婶欧阳悦儿两人送回家才回自己的家。欧阳悦儿看着二叔和二婶的背影慢慢淹没在黑夜之中,才缓缓地问着周正慧:“娘亲,你明天敢不敢不去爷爷家。”
周正慧这才回过神,捂住欧阳悦儿的嘴,吓唬道:“小孩子,别乱说话。不听长辈的话,我会被你爹休掉的!”
欧阳悦儿彻底懵了,尼玛,这个时代的妇女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一而终啊!
欧阳悦儿撇撇嘴,不屑地说道:“路是你自己选的,明天我去二叔家。你自己顾好你自己吧!”
欧阳悦儿生气地不理周正慧,自己爬上柴禾,一个人睡去。
周正慧看见欧阳悦儿睡在柴禾上,赶紧上前,对着悦儿说道:“丫头,你还没有吃晚饭啊,要睡也睡屋里吧,你爹不在家,别睡柴禾上。”
欧阳悦儿翻过身,背对着周正慧,不理她,继续睡。周正慧想去抱欧阳悦儿,欧阳悦儿一把推开周正慧,大声吼道:“现在天黑尽了,你有油灯吗,你能看得见吗?家里有吃的吗,你能煮什么?”欧阳悦儿越说越委屈,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躺下,继续睡觉。
周正慧十分懦弱,女儿说的话,她一句也反驳不了,只能躺在女儿身边,希望能给她一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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